出了賭坊,藍小蝶小聲提醒三人:“兩位主子,今日咱們贏了那麼多銀子,還打傷了賭坊的老板,賭坊的人肯定不會放過咱們的,不如咱們稟告了老爺,趕離開均州城吧。”
那可是知州大人的賭坊啊,知州就是本地最大的父母,沒活膩的哪個敢惹?
不想出事,最明智做法就是趕離開均州城,離開這塊地界,他們也就拿主子們沒辦法了。
紅梅歪歪頭,一臉好笑的看了藍小蝶一眼,“你怕什麼?天化日朗朗乾坤,他們還敢當街殺人是怎麼的?安心吧,天塌下來還有高個子頂著呢,不會著你的。”
顧婉寧道:“逛了半天,你們都不嗎?咱們先找個地吃東西吧。”
藍小蝶:主子心可真大,們上可是裝著八十多萬兩的銀票,不說趕回客棧,竟然還有心在外面吃東西!
顧婉寧當然沒在外面吃東西,好不容易荷包滿了,肯定要帶著老父親好好吃一頓。
巧的是,四人回到客棧的時候正好在門口上了同樣晚歸的皇上和他的暗衛們。
只是皇上的面不太好看。
想到上午的遭遇,顧婉寧覺得,這樣的結果也不奇怪,這位均州知州明顯是壞事做得太多了,不過半天的時間,皇上就對他深惡痛絕,估計他的好日子是要到頭了。
兩方人馬先回了房間,顧婉寧捅了捅葉寒瑜的胳膊,又朝皇上的房間了一眼,再點了點他錢放銀票的位置。
沒辦法,贏的太多,那四位老板,包括仇老板給的都是小額銀票,最大也不過是五千兩一張的,八十多萬兩的銀票就分別放在了三個人上,要不然,太鼓了。
葉寒瑜秒懂的意思,用錢哄父皇高興嘛,這個他拿手!
紅梅吩咐伙計做些好吃的送到房間來,伙計當時答應的很痛快,可是沒過一會兒,店里的掌柜就敲了門,打開房門的時候,那掌柜的一張臉都皺了苦瓜樣,顧婉寧不明所以,便問道:“掌柜的有事?”
“這個,這個,這位夫人,您幾位要的午膳,我們可能送不上來了……”
顧婉寧十分詫異,其實,這會早就過了正午用飯最忙碌的時候,他們要的飯菜雖多,但也不需要多麼特殊的食材,就算中午客棧的食材都用完了,再去買也很容易買到,不至于全都做不了啊!
“是廚子的問題嗎?”
除非廚子病了,要不然想不到別的原因。
“這個,不是廚子原因,那個,夫人,不僅今天的午膳我們不敢給您幾位送,您幾位,恐怕也不能住在這里了。”
顧婉寧頓時出了了然之:“我明白了,是八方賭坊的人威脅你了對嗎?”
掌柜的一臉歉意的道:“夫人既然猜出來了那肯定也是心中有數,小的不知夫人是如何招惹上的八方賭坊的人,可,那八方賭坊的東家和知州大人關系不淺,咱們小本買賣,實在是得罪不起……
夫人,抱歉了。”
這邊的靜到底是被隔壁的父子倆聽到了,顧婉寧見父子二人此時全站在門口便解釋了一句:“爹,上午兒媳在八方賭坊里贏了些銀子,那位管事的不讓兒媳和相公離開,我們就打起來了,兒媳現在才知道,那賭坊背后有知州大人撐腰。
知州大人可不是咱們能惹得起的,要不……咱們收拾收拾行李去別的客棧住吧。”
掌柜的出一副言又止的模樣,顧婉寧道:“掌柜的有話不防直說。”
“夫人莫嫌小的多,恐怕現在這均州城里沒有一家客棧會愿意收留您幾位,沒人敢得罪那位的。”
皇上剛才舒緩了些的神,又變得鐵青起來。
今日只出去了半天,關于這位邢知州做過的惡事,他聽的差點耳朵起了繭子。
先不說他那各種來路都有的二十房小妾,他判過的冤案錯案就聽了不下五樁,搶奪別人家的鋪子為已用,加收農稅,縱容惡仆行兇等等,那真是做過的惡事說都說不完。
均州知州邢必升,朕讓你刑必降!
“收拾行李吧。”信早就發出,欽差頂多再有三日就能到達均州城,“刑必降”蹦跶不了幾天了。
那掌柜的再次好心提醒,“幾位客人,你們可千萬要不心點,仇老板的手段多著呢,他們不會讓你們平安離開的。”
意思就是姓仇的還要想方設法的收拾他們唄。
顧婉寧眼睛微微彎起,角也帶著溫婉的笑,只是那笑里卻是帶著幾分涼薄。
八方賭坊的人能讓客棧的人不給他們住,但不可能把每一能吃飯的地兒都通知到,一行人悠哉游哉的吃了飯,還頗有閑心的在街上逛了逛,等到傍晚的時候,離開了半天的甲五匆匆歸來,很快一馬車一驢車一路向西,大概兩刻鐘后,車子停在一小院前。
“老爺就是這里了,按照夫人的要求,這里拿著行禮就能住,平常也有人打掃,屬下看過后就讓人牙子將賣主找來簽了契約,并加錢讓他去縣衙辦了手續,空還定了被褥之類的東西讓人送過來,現在這里已經是咱們的了。”
皇上是不可能就這麼離開均州城的,他還沒看到“刑必降”被判刑呢,所以顧婉寧立刻出了主意,住在客棧會被趕,可他們自己的房子就沒人敢說什麼了。
反正手里有的是銀子。
這半天一直有人盯著他們的靜,但和顧婉寧一起去賭場的就葉寒瑜紅梅和藍小蝶三人,他們并不認識甲五。
所以甲五悄悄離開并沒有引起跟蹤之人的注意,因此他買房的過程并沒有到任何阻攔,順利極了。
院子不大,但住他們幾個人是完全夠了。
皇上住在正房,葉寒瑜和顧婉寧自然住在了西屋,幾個甲住在西廂,紅梅和藍小蝶住在了東廂。
一直跟著他們的人趕回去給東家的報信,這幫人太不講武德了,一群外鄉人,被趕了不趕滾出均州城,竟然還住了下來,這不是打他們東家的臉嗎?
最關鍵的是,東家今日賠進去了五萬兩銀子,又輸了兩萬多兩,這可是實打實的虧空啊,就沖著這些銀子,東家不把那小婦人下一層皮來都算運氣好,又怎麼會看著他們在均州城過得舒舒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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