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一個瞎了右眼的校尉左向榮頓時氣得牙疼,“草他娘的烏丸人!自己白得了兩個縣的戰利品,還有臉來問將軍要東西?!將軍讓他們手了嗎!”
其余人臉也很不好看。何瑯冷笑,呸了一聲,“臉皮真他娘的厚。”
平定白米眾并非是一件苦差事,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反而是件大好事。
白米眾都是烏合之眾,平定了他們不止能夠得到朝廷的封賞,立下大功勞,更能得到諸多戰利品。
例如楚賀派人搶回來的北新城縣、蔚縣、涿鹿縣等,每奪回一座城池,他們便能得到相當可觀的戰利品。這些戰利品是從白米眾手中搜刮而來的東西,白米眾每到一縣,縣的豪強地主或逃或亡,大量的財富珠寶與土地莊園都被白米眾獨占。等楚賀的軍隊踏平白米眾時,這些東西自然了楚賀的東西。
只不過幽州本就是楚賀的封地,楚賀自然不會干出自己打劫自己的事,他每收回一座城池,都會留下一定的戰利品用來建設當地,但即便如此,剩余的戰利品也極其厚,其中有一半都被楚賀賞賜給了部下。
況且每奪回一座城池,得到的東西還不止是戰利品,還有俘虜白米眾。
白米眾們被楚賀收編,作為壯丁修建被他們肆過的城池,也做一些修筑工事、運送補給等事,大大減輕了軍中負擔。
烏丸人絕對不會像他們一般護幽州的土地和百姓,只怕他們平定的兩個縣都已被他們狠狠劫掠了一遍,除了帶不走的豪強地主的土地,其余能帶走的只怕他們都已帶走了。最后只需要把毀壞的城池裝作是白米眾干的是,誰還能說他們什麼?
眾人氣得臉鐵青。
“這些烏丸人當真不要臉,好都讓他們占完了,還敢過來要賞賜?”楊忠發給氣笑了,殺氣凜凜地道,“娘的,這兩個縣的百姓還不知道被糟蹋什麼樣子了!在將軍的封地欺負了將軍的百姓,不教訓他們就是好事,他們進關久了,真是忘了當初被將軍打得哭天搶地的模樣了!”
楚賀扯,沒什麼笑意地道:“白米眾如今四紛起,天子號召各地舉兵打白米眾。烏丸人聽命于朝廷,派兵平定了潘縣、下落夏兩地乃是有功,既然有功,他們當然敢來問我要賞賜。”
說罷,其余人都閉了。這正是令他們惡心到火冒三丈卻不能發火的原因,不僅沒法好好教訓這些烏丸人,還得對他們笑臉相待。
營帳的靜默得人心中憋屈。
元里垂眸靜靜思索著,楚賀突然問道:“嫂嫂,你怎麼想?”
所有人朝元里看來。
元里抬眼,構思了番語言,道:“將軍莫要忘了,打擊白米眾是為朝廷做事,不是為將軍做事,即使幽州是將軍的封地,烏丸人要賞賜,也應該向朝廷要賞。”
說著,他淡淡一笑,飽含暗示地道:“烏丸人遷于幽州,是將軍所管制。烏丸人的功績,也應由將軍上書朝廷才是。”
至于怎麼上書,怎麼添油加醋,這都不是一個上谷郡的烏丸大人可以決定的事。
其他人恍然大悟,楊忠發猛拍了下大,“對啊,我怎能忘了這事!將軍,應該讓達旦問朝廷要賞賜才是,他打不打白米眾關我們屁事!”
楚賀無聲笑了,“嫂嫂所言極是。”
何瑯嘆了口氣,還是心中窩火,郁郁不樂,“那潘縣、下落縣兩地的事我們就不和烏丸人計較了嗎?這兩地必然遭災嚴重,只怕后面還得咱們自己錢修建城池,補百姓。”
元里聞言,突然笑了。
笑明艷,好似春風明月,眼中卻藏著寒冰,“何將軍請放心。”
他無聲冷笑一聲,“我會讓他們自己將這筆錢掏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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