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凡等躍上七寶船,立刻啟,行駛在迷茫的河之上。
氣的滋養下,七寶船行駛速度極快,沖開濃郁的黑霧,在船尾留下一個個深不見底的氣漩。
然而,很快丁凡就發現了問題。
在銀河上,完全失去了方向!
所見景相似,久而久之,即使看著船周的水紋,也不到行駛。
如同靜止了一般。
七寶船上的人,不是跟隨丁凡勇闖鬼域歷練出來的,要麼就是在鬼域熬過漫長時的,到的沖擊不大。
“還得盡快確定鬼王殿的方向。”丁凡思忖道。
“主人,鵬鵬愿去探路。”銀翅大鵬朗聲道。
“我也想這麼說呢。”威騰嘿嘿笑著舉了下手。
“我先說的!”
“嘿嘿,本尊跟著凡弟闖鬼域的時候,你還是個迷糊蟲呢。”
“都已經過去的事了!”銀翅大棚惱,又嘲諷道:“倒是有的家伙,在山下了暈乎蟲!”
“罵誰呢?”
眼看要吵起來,丁凡擺手,“河之上,不能冒失行,施展修為的話,會墜河底。”
“靈皇,屬下有個想法?”凌子風拱手。
“凌兄請講。”
“以我、威騰和鵬鵬為主力,小范圍接力試探,到達極限高度時,靈皇居高,或可看到鬼王殿。一旦發生意外,還能及時救援。”
什麼意思?
蔡菜的臉比河還要茫然,冷靈兒白了一眼,“簡單說,就是摞高高!”
凌子風先士卒,率先飛到了十米高空,并無異常,便又試探往高提升。
接著便是威騰,跟凌子風保持著可控的距離。
然而,剛剛超過七寶船的高度,一巨大的力道傳來,凌子風一僵,眼看就要被吸走,九元權杖打出一道芒隔斷吸力。
凌子風竟然狼狽墜落,中途還撞到了威騰。
銀翅大鵬甚至還沒有離開甲板!
丁凡連忙過去查看,好在沒有傷。
“謝靈皇搭救!”凌子風躬,又心有余悸道:“堪比墜星海,以屬下修為,無法控制吸力。”
話音未落,四周的黑霧氣變得更加濃郁,不停翻滾變化,由小及大傳來恐怖的聲音。
接著,無數的魂魄從河中升起,個個表猙獰痛苦,張牙舞爪附著在七寶船四周,還做出類似啃噬的作。
嘈雜的聲音不絕于耳,公孫暉等不由捂住了耳朵,卻還是焦躁難耐,恨不得直接跳河,一了百了。
吳偉強定力驚人,蘸著用神玄木屑磨的,快速繪制了四道符文,分別在了船頭、船尾和兩側。
公孫暉等終于清醒過來,卻蹲坐在甲板上卡住自己的脖子,直呼不過氣來。
“公孫城主,諸位,靈皇就在眼前,你們多年的堅持就要有了結果,請務必穩住心神,堅持下去。”
幾道符直接繪制在公孫暉等上,這才能長長吐出一灰氣息,恢復了過來。
冷靈兒瞧不上這些所謂的大修士,冷哼道:“神玄木至今只找到了八小塊,浪費完了,可沒有材料為你們重塑形!”
不得不說,冷靈兒的威脅很管用,公孫暉等全都寒著臉掙扎著起來,極力與心的消極緒做自我抗爭。
如何到達彼岸?
另想他法!
“只有七寶船,只能永遠漂浮在銀河上,到達不了彼岸的。與墜星海不同,主人的神眼也看不到河的空隙。”
銀翅大鵬焦急道。
威騰抱著膀子眼白上翻,還用你說?
丁凡沉思片刻,說道:“天地相克,沒有渡不過的河。鬼王殿為大鬼王宮殿,七寶船是唯一的通行寶,還得從它上下功夫才行。”
“船上的七寶,分別為天地元珠,和金木水火土元珠,絕不是什麼華點綴, 一定有作用。”
丁凡分析,又說道:“靈兒,將在月塘村帶來的鬼仙們釋放出來。”
是!
冷靈兒手一揮,包括季如花在的鬼仙,便瑟瑟發抖立在了七寶船上,充斥于耳邊的嘈雜聲,讓他們心神不寧。。
丁凡端坐下來,冷靈兒面對鬼仙,厲聲道:“七寶船停滯在河找不到方向,你們說說,從前都怎麼跟魃去鬼王殿的?”
鬼仙們面面相覷,為首一人拱手道:“啟稟主人,我等并未踏足鬼王殿。”
“胡說!否則,你們的鬼仙修為又是怎麼得來的?”冷靈兒柳眉倒豎,周氣布,殺氣騰騰。
季如花一,跪倒在地,為首鬼仙計上心來,指著說道:“如果主人不信我等,可以問問季如花,頗魃賞識,跟了胡從玉多年。”
“我,我怎麼知道啊!”
季如花苦不迭,慌張張解釋道:“主人,我也沒去過鬼王殿。事實上,魃都沒去過。”
“你確定?”冷靈兒眉頭皺。
“起碼,我知道的況是這樣。”季如花抖如篩糠,又求救看著丁凡:“靈皇陛下,您知道的,拿到手的七寶船就不是壞的。”
這個不假。
七寶船缺失天元珠,還是那延五天提供的。
“記得魃說過,我們的鬼仙修為,刻苦修行不可避免,實則也是因為有基的。”為首鬼仙小心翼翼解釋。
“什麼基?”冷靈兒不耐煩又問。
“不詳,只是聽說,鬼王殿與大鬼王息息相關,冥冥之中的安排。”
廢話連篇!
冷靈兒火冒三丈,拿這種模棱兩可的話來糊弄!
丁凡擺擺手,冷靜道:“靈兒,鬼仙們沒有必要說謊。但有一樣,七寶中的天元珠最重要。”
“說來奇怪,鬼域至關重要的天元珠,怎麼會掌控在神界人手中?”凌子風思索道。
切!
威騰不屑一顧,手指上空譏諷道:“上面那伙,心不正,四海八荒六界的災難,十次得有九次跟他們有關。”
難道說,這也是上界的一步棋?
“多思無益,還是分析下天元珠吧。”丁凡認真道:“天元珠是神界的寶貝,卻在鬼域使用,我想如果神族和鬼族聯手,或許能破解。”
眾人的目落在威騰和冷靈兒上,兩者都是義不容辭,立刻來到了船頭位置,并排盤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