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如兮走到白靈前,冷笑道:“也沒什麼,給你治病而已。”
見此,白靈死死抵住后牙槽,咬牙切齒道:“我警告你,你敢我一頭發,我一定讓你付出慘重的代價。”
阮如兮像是聽到笑話般,滿眼不屑,“別怪我看不上你,一個失去庇護的蠢貨,我還怕你不?”
魏前玉失蹤,阮如兮心本來就不好,偏偏有些不長眼的東西,非要往面前湊。
白靈看著阮如兮,滿臉嘲弄,“你以為嫁給陸則便高枕無憂了,我告訴你,只要我把他假殘的消息出去,不用我手,他就會被吞得渣都不剩。”
阮如兮眸一凝,看向白靈的目,仿若看神經病似的,復雜難辨。
剎那間,一個念頭直上心頭,這人真的是陸則的親媽嗎?
“啪”
老夫人幾乎使出全力道,狠狠甩了白靈一耳。
一直以為,白靈對陸則只是討厭了些,沒想到竟恨不得毀了他。
陸則可是懷胎十月生下的孩子,怎麼忍心這樣傷害自己的兒子。
回想當年那一場孽緣,老夫人就止不住的后悔,如果不是誤會,白靈和陸有年恐怕也不會走到一起。
白靈年輕時,是云城出了名的大人,敗在石樓下的男人舉不勝舉,其中就包括陸有年。
陸有年對白靈一見鐘,可偏偏造化弄人,白靈系陸有年的大哥陸有尋。
陸有尋和白靈深意濃,兩人如膠似漆,卻因為門不當戶不對,一直瞞著眾人。
一次偶然的機會,陸有年發現了他們的,痛苦了好長一段時間,才從這段單中走出來。
也許是造化弄人,一次醉酒白靈誤把陸有年當作陸有尋,將自己的第一次給了他,還被陸有尋撞個正著。
陸有尋又氣又怒,抓著陸有年就是一頓暴打,如果不是白靈攔著,恐怕陸有年當場就被打死了。
白靈恨極了陸有年,可也沒臉再跟陸有尋繼續下去,含淚說出分手后,陸有尋頭也不回的走了。
失的痛苦,將白靈折磨得不人形,陸有尋看著心疼不已,再三考慮后,最終還是因為舍不得,決定忘掉那件事,給彼此一個機會,重新開始。
白靈無比珍惜來之不易的機會,每日和陸有尋膩在一起,正當憧憬未來時,老天卻給他們開了個天大的玩笑。
懷孕了,懷著陸有年的孩子。
陸有尋不了打擊,不顧白靈苦苦哀求,將丟在醫院,怒氣沖沖的離開了。
陸有年恰巧去醫院探病人,好死不死剛好撞見這一幕,得知白靈懷孕,他的心既忐忑又欣喜。
有了那次,陸有年對白靈更加癡迷,見白靈哭得傷心,心疼的將摟進懷里。
白靈傷心過度,本沒注意到旁的人是陸有年,趴在他的肩頭哭了一會,直接暈了過去。
陸有年嚇得趕找來醫生,再三確認無礙后,這才將白靈帶回陸家,并把懷孕的事告訴了陸老夫人。
陸老夫人思想開明,對門第之見看得倒不是很重,見陸有年實在喜歡,白靈又有了孕,還以為兩人投意合。
白靈醒來后,面慘白眼神癡呆,一副天塌了的模樣。
無論老夫人如何詢問,都不理不睬,老夫人心里雖不喜,卻也沒說什麼。
老夫人無奈之下,聯系到白靈父母,在問過白家人的意見后,口頭上把兩人婚事給定了下來。
整個過程白靈如木偶般,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腦中反復播放著陸有尋決絕的背影,等反應過來時,和陸有年的婚事已經定了下來。
陸有尋有苦說不出,心的人跟親弟弟睡了,了他的弟妹。
他這臉丟不起,索打落牙齒和吞,將他和白靈往過的痕跡,抹得干干凈凈。
白靈清醒后,跑到醫院,想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這可嚇壞了白家人。
白家人為了攀上陸家,在發現的意圖后,派人二十四小時監視,直到順利嫁陸家。
從那時起,白靈就恨了肚子里的孩子,天想著這個孽種怎麼還不死。
但這惡毒的心思,在嫁給陸有年后,白靈卻不敢表出來,表面上對陸則冷了些,但也沒有做出什麼實質的傷害來。
年時期的陸則十分耀眼,是陸家年輕輩里最優秀的人,也是最有可能為陸家掌權人的人。
直到陸則中毒隕落,陸有年被判,白靈才將心里的怨恨發出來,借著這件事,直接搬去陸家老宅,十年來更是從未踏麗山別墅,更別說關心了。
“媽,你瘋了嗎?竟然不分青紅皂白,為了這個畜牲打我?”
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將白靈心底的怨,徹底激發。
“我打的就是你這個蠢貨,阿則他是你的兒子,你不偏袒也罷了,你竟然妄想聯合外人來對付他,白靈人心都是長的,你捫心自問一下,阿則從出生到現在,你可有盡過一天做母親的責任?給過他一點關?”
見此,白靈冷哼一聲,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早知道會生出這麼一個畜牲,我就該在他出生時,就一把掐死他。”
老夫人氣得雙眼發黑,“啪”又甩了白靈一耳,力道毫不亞于上一個。
“我,我打死你這個蠢貨。”
“夠了。”陸則冷冷出聲,看向白靈的眼神,好似看著死一樣,“自己滾,還是我讓人幫你?”
白靈背脊一僵,很快鎮靜下來,料定陸則不能把怎樣,畢竟從小到大,沒及他的底線,可每次都是雷聲大雨點小。
想到這里,白靈嗤笑一聲,“要滾也是你滾,這棟房子我要收回來,就算是荒著,也不會給你這畜牲不如的東西住。”
阮如兮雙眸一瞇,驟然湊近,著白靈的下,冷視著。
白靈被阮如兮眼底的寒意震懾住,嚇得不敢說話,毫沒發現捻在指尖的針。
“你,你要做什麼?”白靈咽了咽口水,心底的懼意被無限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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