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這媳婦可真烈,毫沒把你這婆婆放在眼里。”
白靈臉難看,強忍著寧靜對奚落,卻不敢發作,這人可是陸天的媽,陸家份最高的人。
陸天掌權后,寧靜這些年在陸家混的風生水起,就連老夫人也不放在眼里。
前些年老爺子還在,自然沒人敢對老夫人不敬,可隨著時間的推移,有些東西在無形中起了變化。
寧靜見白靈忍著不敢回話,心里暢快極了,隨即將視線落在阮如兮上。
“果然是天生的狐子,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貨。”
“什麼樣的人,看到的就是什麼樣的世界,老人,將自己心的丑惡表現出來,是最愚蠢的做法。”
寧靜氣得咬碎了牙,都不控的抖起來,這小賤人剛說什麼?老人!
這些年花在容上的錢,多的只是數字,誰見了不道一聲保養好,這小賤人是眼瞎了嗎?
“放肆,做錯了事不知悔改,對長輩一點尊重的意思都沒有,果然是有爹生沒爹教的東西。”
“你有爹生有爹教,也沒見得高尚到哪里去。”話落,阮如兮冷冷掃了陸天一眼,“你說呢?陸總裁。”
陸天眉頭深擰,角勾出譏諷的笑意,“事實擺在眼前,容不得你狡辯,管家,請家法。”
“我看誰敢。”沉默許久的陸則,眸幽深,帶著一份毋庸置疑的強勢。
陸天勾,冷地開口:“維護人雖是男人該做的,可一個不守婦道的人,你還護著,男人的尊嚴都不要了嗎?”
“我的人做了什麼,我自然清楚,就算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那也是我與的事,你算什麼東西?敢對我的人指手畫腳?”
“阮如兮不守婦道,可不是你與的事,事曝后,打的是陸家所有人的臉,阿則,我看你真是病糊涂了。”
陸則收斂起神,勾起一抹嘲弄:“本以為做了這麼多年的掌權人,在大環境的磨練下,大哥能有點進步,今日一見著實讓人失。”
“你什麼意思?”
見陸則竟敢質疑他的能力,陸天再也忍不住,了怒氣。
“照片上的男人,不是別人而是我,事過了那麼久,你竟然沒有一點察覺,難怪陸氏集團一直止步不前,前景堪憂。”
“呵!為了維護這個人,竟不惜編造這等謊話,阿則,你真出息了。”
陸天臉微冷,明知道陸則說的都是事實,可他就要把這頂綠帽扣陸則頭上,讓他被人嘲笑一輩子。
想著那件事過去那麼久了,陸則手里肯定也不會有什麼證據,所以這頂帽子,他不帶也得帶。
阮如兮詫異地看了陸則一眼,他這是在干嘛?準備自馬甲了嗎?
不給陸天毫息的機會,陸則看了秦明一眼,秦明低頭在平板上作了幾下,一段清晰的視頻播放起來。
眾人看看視頻,再看看陸則兩人,霎時,每個人的臉上都浮現出不一樣的彩來。
最彩的當屬陸天,他瞪大眸子鎖住陸則的,“你,什麼時候站起來的?”
陸則理了理,應證般的站了起來,“本以為大哥能知道點什麼,可惜你太愚鈍了。”
陸天的心早已掀起驚天駭浪,怎麼也不相信,殘了那麼多年的人還能站起來。
上次田晟打電話告訴他,說陸則一直在裝殘,他一點都不相信,他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三房的人,一直于沉默狀態,持著明哲保的態度。
眼見陸則站了起來,三房的陸鳴忍不住跳了起來,“三哥,你真好了嗎?”
陸則抬眸,看著飛奔而來的年,一臉欣喜的模樣不像作假,淡淡的嗯了聲,算是回答。
“真是太好了,三哥好了,又可以譜寫傳奇了。”陸鳴沒心沒肺的說著,嚇得三房的人變了臉。
舒如趕起拉住陸鳴,“你這孩子,你大哥三哥正在理事,你崩出來做什麼?”
陸鳴想跟陸則親近親近,三哥可是他最佩服的人,可舒如的話提醒了他,猛然看向陸天,對上他森森的眼神,嚇得臉都白了幾分。
陸家老爺子與老夫人育有三子,大兒子陸有尋,妻子寧靜,生有兩兒一,大兒子陸天,小兒子陸地,兒陸蓮。
大房陸天為陸家掌權人后,小兒子陸地和陸蓮就被送去國外留學,很回來。
而二兒子陸有年,生有陸則和陸仙兒兩兄妹。
二房本是主宰陸家的主,卻因陸有年獄,陸則殘疾,徹底隕落。
三兒子陸有,是三個兒子里實力最弱的一個,當年大房二房爭奪掌權人位置時,三房愣是屁都沒放一個。
正因為這樣,陸天接手后,才沒有對三房出手。
陸有妻子舒如不孕多年,年輕時沒能為陸家添個一男半,好在陸有年對很好,經過多年的調養,終于生了兒陸爾漫和兒子陸鳴。
由于二房的沒落,三房的懦弱,陸天的位置倒是越坐越穩,可如今陸則不殘不瞎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這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秦明,請劉律師進來。”
陸天心里有了不好的預,那老爺子生前最疼陸則,如果不是陸則突患重疾,陸氏集團總裁的位置,他恐怕連一機會也沒有。
劉律師是陸老爺子的專用律師,陸家上下無人不曉,很多時候他的話就相當于陸老爺子。
陸老爺子前立了一份囑,陸家人都知道,只是這些年無人提及罷了。
很快,劉律師提著公文包,從門外走了進來。
“劉律師,你來做什麼?”寧靜第一個穩不住,率先開了口。
劉律師禮貌地回道:“大夫人,陸老先生生前委托我立了一份囑,并囑咐在經同陸則先生的同意后,將由我來為大家宣讀這份囑。”
“囑,什麼狗屁囑,這不會是你和陸則合伙偽造的吧!”
寧靜坐不住了,沖上去就要搶劉律師手里的囑,在經過凌云側時,凌云腳尖一勾,寧靜一個沒注意,直接摔了個狗吃屎。
“賤人,你敢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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