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念抿了抿角,一時間不知說什麼好。
所以江北淵現在做醫生,其實是因為他哥的緣故吧?
不知道他的過去,也不知道他的家庭是什麼樣子的。
江北淵的家人,他也不曾跟提起過。
這個男人在外眼裡就是一副清清冷冷很矜貴的樣子,雖然是個醫生,舉手投足卻有一貴胄的氣息,艷字在,這張臉就是他得天獨厚的資本。
以至於都快要忘了,他長得再帥又如何,材再好又如何,醫高明又如何,他也是個普通人,跟常人一樣會難過會失落,誰都不是神。
好心疼啊!
言念張開手臂,輕輕拍了拍男人寬闊的後背。
「給你一個安的抱抱,今天你是大功臣,別難過了!」
江北淵:「……」
就因為他是功臣,所以才給抱?
他兩隻手握著圓潤的肩頭,把拉開了一點距離,低頭瞧。
「你給我惹事,我應該就不會難過。」
他高,188的個子,通常看別人的時候隻是微微斂下眼睫,眸清冷睨視著對方。
隻有在看言唸的時候,他會將高貴的頭顱低下來。
此時,這張秀氣明的小臉落他的眼底,語氣帶著幾分討好似的意味,「知道了,以後不去酒吧了,打死也不去了。」
搖頭說著,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江北淵就抬了手,修長的食指了一下言念潔腦門,將的腦袋定住,語氣溫得簡直有點不像話了…
「傻樣兒,別晃了。」
言念當場愣住。
如果問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江北淵的,可能就是從他了這一下開始。
或者更早。
但是,
就在這一刻,
他的手指像是有某種魔力,沾染上某種魔法,連同他低沉磁的嗓音都一併變得很,一個勁往心口鑽。
這種覺,就像是在茫茫沙漠走了很久、很久的旅人,忽然看到前方一小塊綠洲。
那是,寶藏。
……
丁寶怡可算是醒了。
言念坐在床邊,給削了個蘋果,沒好氣遞過去。
「下次再喝酒軋馬路,我特麼的絕對不管你!!!」
時間,倒回一小時之前……
這都第二天早上了,丁寶怡還沒醒。
言念問了丁寶怡的主治醫生,人家說已經沒事了,不出意外的話,肯定會醒過來。
不出意外?
幾個意思啊?
言念腦子裡麵,閃過很多種念頭。
會不會是植人了,這輩子隻能呼吸心跳,別的做不了?
再不然,醒來之後就失憶,跟個傻子似的捂著腦袋問是誰,在哪。
天吶……
這兩個可能,言念一個都接不了。
一屁坐在丁寶怡的床頭,握著其手,把自己的腦袋埋在手心中。
「丁寶怡啊丁寶怡,一定得醒過來啊……」
「你還說我結婚要給我做伴娘呢,我這婚禮還沒辦呢,你絕對不能死……」
「以後我有了兒子,你還得給我兒子當乾媽,嗚嗚你死了你讓我怎麼活……」
「咳咳、、」
聽到咳嗽聲,言念猛地抬起頭來,對上的是丁寶怡sayhello的尷尬雙眼。
「哎,差不多得了,煽不適合咱倆。」
言念怔了一秒鐘。
下一秒——
「我靠你妹的!你可算是醒了!啊啊啊啊!」
一個勁掐著丁寶怡的脖子,差點把蘇醒過來的丁寶怡掐死。
沒辦法,沙雕姐妹表達激的方式就是這麼特別。
她總是信奉“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也強求不來”,所以她總是淡然清冷的面對一切,包括感情,總是習慣性的將心用水泥砌上一堵厚厚的牆,不讓外面的人輕易的進來。漠絕情,心狠手辣,卻沒有人知曉他的身世背景,只知道他的出現席捲了所有人,讓整個是致命的罌粟,外表美麗卻透著毒辣,沒有人敢沾染上。一場醉酒,一次邂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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