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後,謝子俊和安馨結了婚。
本以為是步了婚姻的殿堂,沒想卻是邁進了婚姻的墳墓。
當初謝子俊和安馨,是奉子婚,他讓安馨懷孕了,所以必須要娶了。
自從結婚之後,兩個人沒日沒夜的爭吵,要麼就是為了一些蒜皮的小事,要麼就是安馨對他各種嫌棄,嫌棄他沒本事,沒錢。
謝子俊委屈的。
他提前畢了業,現在是一家建築公司的員工,一個月六千塊錢,五千塊錢都給安馨,自己則是省吃儉用,三餐吃不飽不說,還要從這一千塊錢之中省下錢,給安馨買口紅、買包包和服。
安馨的開銷一直很大,花起錢來大手大腳,不管不顧。
畢業之後,安馨沒有工作,全靠謝子俊養著。
謝子俊每次都對說:「我知道我們現在過得很吃力,不過你放心,日後我們的生活會越來越好的。」
但是安馨不聽。
下了班,謝子俊拖著一的疲憊回到家,還要給安馨做晚飯,還有接的嫌棄和埋怨。
「我都嫁給你一年多了,你看看你,一件像樣的貂皮都沒給我買,人家隔壁的孫太太,櫥裡四五件水貂絨了,我呢?我呢?我什麼都沒有!」
謝子俊太嘆了口氣。
「我一個月六千塊錢工資,五千都給你了,你還想讓我怎麼樣?」
「你還好意思說!你看看別人家的男人,哪有一個月賺這麼點錢的?五千塊錢,又不是我自己一個人花,我不用水電費,不用贍養我的爹媽,不用出去和朋友逛街做容嗎?我等著做黃臉婆嗎?」
謝子俊的心裡很煩躁。
但是他不想和安馨吵架,他一直都是讓著。
「我不是都說過,未來三年,我肯定能當上經理,那個時候的我月薪至是兩萬,年終獎也不,到時候就給你很多錢了。」
「三年三年,人哪有那麼多三年啊?我和你從認識以來,都不止三年了吧,一個人哪有那麼多三年陪你耗啊?!」
越說越氣,安馨很快扭頭回房間,自顧自敷麵去了。
可要好好保養自己這張臉啊,人就是靠臉吃飯的不是嗎。
謝子俊的心裡難得猶如堵了一塊鐵,去廚房炒了蛋炒飯,自己一個人吃的,覺得沒滋沒味。
這不是他想要的婚姻。
離婚嗎?
可是這才剛結婚,而且孩子還沒生下來呢,離婚肯定不可能。
這般想著,他隻能一次次包容安馨的壞脾氣和任。
他幻想著,有朝一日,生活會發生轉機。
但是他的寵溺和包容,換來的,卻是這個人的背叛!
幾天後的一大早,謝子俊翻出了安馨和別的男人的開房記錄!
還不止一次!
他就算脾氣再好,也沒好到任由這個人給他戴綠帽子!
而且不止一頂!
「你這個賤人!」
謝子俊怒不可遏,一腳踹在了安馨的肚子上。
「我對你不夠好嗎?我說能讓你過上好日子的,每天都寵著你讓著你,六千塊錢五千都給你,你還讓我怎麼樣?!」
安馨捂著肚子,痛得眼淚直飆。
「我……我肚子痛!」
看到地上一灘紅的跡,謝子俊使勁咬了下牙,笑著笑著哭了起來。
「流產了!你滿意了吧?」
「……哦對,」他又笑起來,「流產了更好,反正這孩子也不一定是我的!我對你這麼好,換來的卻是喜當爹?哈哈哈,安馨你可以,我當初真是瞎了眼,纔跟你往。」
「啊呸、」
安馨也沖他吐了一口唾沫。
「你當年不過是我的備胎而已!要不是我懷孕了,我會嫁給你這種窮蛋?做夢了!」
兩個人在今天這一天徹底撕破臉皮。
猶如一塊原本就有瑕疵的鏡子,徹底碎掉了。
……
三天後,民政局。
紅的結婚證變了離婚證。
謝子俊瞧著手裡的離婚證,心裡一陣翻江倒海。
好吧,滿懷期待的,滿懷憧憬的婚姻,就走到了這個地步。
忽然覺得還是初最好了。
如果他娶的人是慕煙燭,不是安馨,是不是就不會走到今天這種地步了?
想著,側眸看了一下旁不以為意的人。
不得不承認,安馨很,因為保養得很好,而且五也生得緻。
謝子俊頓心痛。
「其實我真的喜歡過你,大學我就喜歡過兩個人,一個是慕煙燭,另一個就是你。你嫌棄我沒用我認了,嫌棄我沒錢我也認了,我就像牛一樣任勞任怨伺候你,想要給你更好的生活。」
「安馨,你說,我們之間,到底是誰錯了呢?」
「以後你自己好好過吧,男人也不是你的奴隸,要隨時隨地伺候你,一些生活上的瑣事,你也應該學著自己理,做飯也要自己學著做了。」
謝子俊一字一句說。
安馨卻是抱著胳膊,漫不經心彈了彈剛做的水晶指甲。
「話說離婚財產怎麼分割啊?哪一些算是夫妻共同財產?」
「嗬嗬……我當初,怎麼就看上你了,毫無結果的單,也好過錯了人啊!」
謝子俊轉走了。
他無話可說。
因為在安馨眼裡,他這個老公,想必隻是一個照顧、伺候的僕人吧!
對僕人也是有的。
可是他呢?
一段婚姻走了一遭,兩手空空,一無所得。
……
謝子俊難了很長一段時間,仍然走不出來,想要去西北地區支教。
他想要重新開始一段新的生活,想要忘記過去,從頭來過。
遙遠的大山通閉塞,訊號不發達,一旦來到這裡,便意味著幾乎切斷了同外界的全部聯絡。
西北的夜晚很冷,哪怕是夏天也不例外,北風蕭瑟,呼號遍野。
頭頂天空,每天麵對一群朝氣蓬、很單純的孩子,謝子俊心裡的傷口,在一點點癒合。
可如同破鏡不能重圓,傷口再怎麼癒合,也做不到完全痊癒。
結了痂的傷,不經意一下,便是淋淋的痛。
白天裡,孩子們喜歡纏著他,問他,大哥哥你有沒有朋友。
謝子俊唯有苦笑。
朋友?
再也沒有了。
他已經被傷了。
……
週末,謝子俊找了個訊號好的地方,和父母打電話。
母親的嘆息聲順著聲波,「刺啦刺啦」傳過來,讓謝子俊的心裡發酸。
他好像能夠想象出此時此刻母親滄桑的臉龐。
「媽,您現在過得怎麼樣……」
「……」
母親似乎說了一句什麼話。
但是謝子俊沒有聽清楚。
掛了電話,一個播打了過來。
是他的大學同學,也是不錯的朋友。
對方告訴他,安馨傍上了一個大款,但是沒想到,人家大款已經有老婆孩子了,安馨這樣做了小三,還懷孕了。
很快的正室找上門了,一腳踹掉了安馨肚子裡的孩子,還了安馨的服,揪著的頭髮,遊街示眾。
兩次意外流產,讓安馨的子宮嚴重損,醫生說再也懷不了孕了。
「我聽咱班的同學說,安馨最近的神狀態也不太好,渾渾噩噩的,見人就傻笑,前兩天還被抓到酒吧潛了,第二天警察掃黃,被端局子去了。」
謝子俊靜靜聽著。
他很想罵一句活該。
然而又罵不出來,心裡深對抱著幾分不深的同。
「這是咎由自取吧,不是嗎?」謝子俊麵嘲諷。
「是啊……對了,你現在咋樣,還在西北支教呢?」
「嗯,怎麼了嗎?」
「沒什麼,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不知道……我喜歡現在的生活。」謝子俊的嗓音出一釋然。
「……」
掛了電話,那邊的兄弟嘆了口氣。
他沒有告訴謝子俊,謝子俊的父親發生了意外,出了車禍死了。
他的母親心痛的同時,讓他瞞著這件事,不要告訴謝子俊。
怕他支撐不住,怕他難到崩潰。
……
天有不測風雲。
謝子俊支教的山區,突發泥石流,破舊的房屋坍塌,謝子俊為了救一個躲在桌子底下的小男孩,自己被倒下來的房梁活生生死了。
看見死神的那一刻,謝子俊的臉上掛著安詳又不甘的笑容。
自己這一生,平平淡淡,活了二十多年,沒做過值得褒揚的事,碌碌無為一輩子未免太過單調,這樣好事一樁,心裡也是圓滿了。
但是。
他忽然很後悔。
很後悔,兩年前的自己,為何要心積慮去拆散一對璧人。
不屬於自己的,永遠不可能屬於自己。
倘若他沒有那麼執著,沒有在背後耍心機,也就不會被慕煙燭看穿,也就不會在落寞的時候,喜歡上安馨,
也就不會娶了,也就不會離婚。
也就不會……有現在的悲劇吧。
他能怪誰呢?
安馨嗎?
好像,錯的開端,是因為他啊!
就像慕煙燭說的,他居心不良,他偽善啊。
他真的好後悔……
如果有來世的話,來世……
他要堂堂正正地去喜歡一個人。
若那人有男朋友了,他就收起全部的喜歡。
這識趣。
他隻要努力找,努力找,
一定會找到那個既喜歡,也喜歡自己的人。
謝子俊勾了勾角,閉上了眼睛,一滴清淚順著他的眼角緩緩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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