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雲初涼打發了心蓮和冰凌后,便化妝小丫頭的樣子,去了水寒居。
聽到敲門聲,奇文連忙開了門,看到來人卻是瞬間呆了:「你是?」
「是我。」雲初涼低聲音開口。
「大小姐?」奇文驚訝地看著雲初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沒等奇文反應過來,雲初涼就進了屋。
奇文回神,連忙將房門關好。
「寒兒。」雲初涼進了裡屋,見雲末寒正在等。
「姐姐,你……」聽出雲初涼的聲音,雲末寒也是有些懵。
「我化了個妝,牡丹苑外面也不太平。」雲初涼簡單解釋一句,倒也沒有將臉上的妝掉,畢竟一會兒還得回去呢。
雲末寒肅起來,看來姐姐的境也不比他好多。
「讓你們準備的木桶和熱水準備了嗎?」雲初涼看著奇文硯書問道。
「都備下了。」硯書把屏風拉開了些,出裡面的大木桶和熱水。
雲初涼從袖兜里掏出一個小玉瓶,將玉瓶中的藥水倒進木桶:「在解毒之前,必需先強化他的質,否則依他現在的,直接解毒必死無疑。」
寒兒的徹底被離魂散拖垮了,離你阿油盡燈枯也只差一步,毒已經深骨髓,若是現在強行給他解毒,那一定會要了他的命。只有先強化他的,才能一試。
聽到「必死無疑」,奇文和硯書都嚇白了臉,倒是雲末寒沒有毫害怕,他知道姐姐一定會治好他,有姐姐在他什麼都不用擔心。
「這個管用嗎?不會對爺的有什麼損害吧?」硯書看著突然冒出大量熱氣的木桶,張道。
「這是強化他的藥水,損害是沒有的,不過這個過程相當辛苦。」最後一句話,雲初涼是看著雲末寒說的。
「我不怕。」雲末寒一臉堅定道。
雲初涼欣地點了點頭,看向奇文硯書:「你們兩個幫他褪,然後扶他坐進木桶。」
聽到要服,雲末寒俊臉忍不住一紅。
雲初涼好笑地看了他一眼,知道他害,直接到外屋去等著了。
聽到水聲,雲初涼才重新回到裡屋。
雲末寒坐到木桶里,滾燙的熱水讓他的臉更紅了,見雲初涼過來,他地別過眼。
好在這木桶的藥水是深綠的,要不然他哪裡能讓姐姐來替他醫治。
「怎麼樣,是不是很疼?」雲初涼試了試那水溫,問道。
雲末寒晃了晃腦袋,這一點兒疼痛哪裡能比得上這日日夜夜折磨他疼痛。
雲初涼笑了:「這只是剛開始,一會兒我就要給你施針了,會很疼,你一定要忍住。」
雲末寒乖乖點頭,不管有多疼,他都能忍住。
在雲末寒靜坐了半個時辰之後,雲初涼才開始為他施針。
一金針刺進他的道,雲末寒終於覺到了說的很疼是有多疼。
「爺……」奇文和硯書守在兩邊,心疼地為他拭汗。
雲初涼也有些心疼,知道有多痛,那種千萬支針一起刺進骨頭裡的覺,簡直比萬箭穿心還要痛。
「你再忍忍,我施針擴張了你的孔,讓你更容易吸收這些藥水,等什麼時候這些藥水變回了清水,你就可以起來了。」
知道他痛,想要改變質就必須用這種方法,當年也是這樣強化的的。說來現在這也該泡泡這藥水,不過那得等臉上的傷徹底好了之後,可不想重新變醜八怪。
「放心,我能忍住。」雲末寒咬著牙,一字一頓道。
雲初涼點頭,又等了一個時辰,發現這藥水以眼可見的速度在變淺。
「爺,藥水變淺了,你很快就能出來了。」見藥水一點點在變白,奇文有些激。
雲末寒見雲初涼表凝重,皺眉道:「有什麼問題嗎?」
雲初涼輕嘆一聲:「藥水變淺的速度很快,這說明你吸收得很好,同時也說明你的質非常非常差,不僅你的神意志,你的也同樣得到恢復。所以,你這藥水還得泡上一段時間,等什麼時候這藥水的幾乎不變了,咱們才能開始解毒。」
雲末寒點頭,他知道他的已經很糟糕了,這藥水既然能改善他的質,他自然願意多泡泡的,即便它讓他痛不生。
又是一個時辰,木桶里的藥水已經極淺。
雲末寒俊臉微紅地看向雲初涼:「要不你先回去吧,這裡有奇文硯書就行了,一會兒等水變白了,我自己出來。」
雲初涼挑眉:「那怎麼行呢,他們知道怎麼拔針嗎?」
這拔針可是很講究的,必須按施針的順序吧,拔錯一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
看著自己弟弟那俊臉微紅的模樣,雲初涼瞬間像是明白了什麼,笑道:「你放心吧,我不會看你的。」
這小屁孩,還保守。
雲末寒俊臉「騰」地一下變得通紅,輕咳一聲:「我,我就是怕你累了。」
「我不累。」雲初涼大刺刺地坐在旁邊的圓凳上,笑瞇瞇地看著他,看得雲末寒又忍不住臉紅了。
半個時辰之後,木桶里的水徹底便了清水。
雲初涼給雲末寒拔了針,才讓奇文硯書將他抱回到床上:「現在才三更天,你好好睡一覺,明天晚上咱們再繼續。」
雲末寒疼了整整兩個時辰,這會兒疲憊得連眼睛都睜不開了,迷糊地應了一句,便睡著了。
雲初涼心疼地了他消瘦的臉,吩咐奇文硯書:「好好照顧他,明天別讓人來打擾他。」
「小姐放心,我們一定會照顧好爺的。」兩人連忙點頭。
「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明天白天我就不來了,晚上我再來。」雲初涼了眉心,也有些疲憊。
「好,奴才送送小姐。」自從知道雲初涼能治好雲末寒治好,奇文對待雲初涼,那恭敬地就想對待菩薩一樣。
「行了,別送了。」雲初涼朝兩人揮揮手自己出去了,現在這一送來送去的平添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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