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丫鬟就元桃和元杏吧。”
“至于最小的,就曉茹吧,日后等嫣嫣大了些再說。”周玉思索片刻說了出來。
陳霄點了點頭,“你決定就好。”
敲定好名字事務后,周管家便得了命令安排眾人。
下人們都住在后罩房,周玉給了一些銀錢給他們讓他們買些布料回來,各自做兩件新。
月錢陳霄同周玉也商量好了,管家八百文每個月,婆子六百文,小廝五百文,丫鬟五百文,最小的曉茹沒有月錢。
陳霄想到了男平等,還是將丫鬟和小廝的月錢變了一樣。
林氏得知每個月要發這麼多月錢,心疼極了。
陳霄知道,有錢能使鬼推磨,即便是有契的下人,也要發放月錢,若是將人狠了總是不好的。
既然付出了相應的勞,報酬自然是要有的。
王牙子的契送的極快,周管家取到后便給了陳霄。
陳霄將這些全部給了周玉保管。
家里的活計安排清楚了,周玉同林氏領著丫鬟小廝收拾新的宅子,小丫鬟曉茹陪著陳語嫣。
曉茹雖然年紀小,但是娘親秦氏再三叮囑的話還是明白了。
眼前這個還在咿呀學語的小丫頭就是日后要伺候的小姐。
晚飯是秦氏做的,做的米粥,炒的白菜臘,過年準備的咸魚,還烙了餅子。
陳霄嘗了幾口菜便贊不絕口,林氏和周玉的手藝不算太好,平時吃起來也還可以,但是和秦氏比起來那就是天壤之別了。
“秦氏還真是謙虛了。”陳霄夾了一塊白菜臘,只見林氏和周玉目幽幽的盯著他。
陳霄訕訕一笑道:“娘你和玉的手藝也是極好的。”
聽了這話,二人的臉這才好了一點,林氏哼了一聲繼續吃飯。
搬了新宅子,陳霄便想著請些親朋好友來家里吃個飯。
還特地請了鎮上的木匠做了個牌匾掛在了宅子大門上。
看著面前的陳府兩個大字,陳霄嘿嘿一笑,頗為滿足。
搬家的宴席極為簡單,也就請了林大舅一家,還有妹妹陳慧家,張夫子,宋舉人等人。
徐開不知怎的得了消息,也趕了過來。
徐開吃飯的心思是假,主要的目的是想和陳霄商議何時進京。
“陳兄,這眼看著就要過正月了,咱們差不多可以啟程了?”
豫州離京城的路途遙遠,即便是快馬加鞭也要十來日,更何況是陳霄等人的馬車。
“咱們先進京,也好找到地方安頓下來。”
徐開的話陳霄之前也想過,現在去京城確實是最好的機會。
陳霄原本想著宋舉人的兒子宋長年節時候會回來過年,誰承想遇到了大雪,回不來了。
本想趁此機會跟宋長請教一番的心思也沒了。
如今宋長等不來,陳霄也就沒有必要再耽擱時間了。
林家鏢局如今正在擴大,林家兄弟都忙的很,陳霄進京是大事,林大舅想了又想還是讓林建武跟著去。
“建武雖然不如他大哥穩重,可是功夫是極好的,到時再讓柱子一道跟你去。”
如今既然敲定好了同徐開一同前往,陳霄也只能開始準備。
林家派了林建武兩人,林氏想著如今家里有了小廝,不如讓他們全部跟著。
徐開家的陣勢是不會小的,京城到時候價房價也不會低,林大舅已經派了林建武二人保護,陳霄便準備帶上書無為,還有周管家家里的老二周即可。
“娘放心,我問過徐開了,他家里帶了不人。”
“我們到了縣城還會同其他人一同匯合,再者不是有建武表哥在,娘您不必擔心我的安危。”
確定好隨從后,林氏便只能和周玉替他們多準備些吃的穿的。
為了進京,陳霄特地安排了周管家去了牙行那里買了兩匹好馬,還配上了車廂,陳霄進京用一輛,林氏三人在家里有時也要外出再用一輛。
會試在四月中旬,如今還是正月,許多準備進京趕考的學子已經開始準備了。
趙家村的趙毅已經跟著回鄉過年的族叔一同前往京城了。
“致遠啊,致遠,也不知你有沒有出發。”趙毅看著窗外正在送行的父母兄嫂不由嘆。
陳霄出發那日已經是正月二十六了,林氏和周玉還特地去了遠的寺廟求了平安福給陳霄帶著。
出發當日,林建武,柱子各一匹大馬,陳霄則是坐在馬車上,趕車的是周,無為坐在一旁,整個車廂里面塞了不東西,服被子,書本,吃的足足占了一半的車廂。
好在徐開家帶的東西不,共有兩輛車,旁還有七八個小廝。
有些雜七雜八的陳霄便只能沾沾徐開的了。
二人進京趕考,鎮上不人都得了消息,許多相的人家都來看了幾眼,陳家村的老村長還特地派了兩個兒子一同前來送陳霄。
在眾人熾熱的目中,馬車緩緩駛出了鎮子,陳霄一直開著簾子,注視著后的林氏三人。
周玉也不想陳霄擔心,同旁的婆子將林氏哄回了家。
陳霄離家之前說過,家里的事全部由周玉做主,若是遇到什麼麻煩就去鏢局請林大舅。
家里的銀子大多被陳霄帶走了。
陳霄留了兩百兩給們花用,其他的則是打算到了京城再看。
若是中了會試,日后說不準會留在京城,也可能外派到其他州城,故此銀錢是絕不能的。
即便是不中,陳霄也打算到州城,將這些銀子全部用來買鋪子和田地。
青山鎮的田地不值錢,陳霄有著現代人眼思維的人,也不打算在鎮上置辦太多的產業。
再者州城的鋪子田地出手也極為容易,萬一日后有個什麼急事,也容易手。
這幾日天氣不錯,他們一路上停停寫寫,到了縣城的時候,徐開又與之前相識的一人匯合,隨后三人組了浩浩的隊伍前往京城。
與陳霄二人匯合的舉人名喚謝禎,年紀有三十了,已經留了胡須,徐開與他相識也是偶然,此人為人謹慎,文采極佳,這是徐開的原話,至于為什麼結,陳霄已然明白。
陳霄想了許久,鹿鳴宴的時候,倒是與他說過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