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四寶皺眉道:“我在警隊這麼多年,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漠北還有這樣一個幫派?”
徐天南笑道:“說是幫派,其實有點太高看他們了,這些人大部分由擺地攤、要飯、撿飲料瓶、寫筆字賣藝的江湖單幫組,大家湊在一起無非就圖個抱團取暖,相互間有個照應。這些人小錯不斷大錯不犯,頂多就是去工地上個鋼筋順個包,凡是和搶劫殺人販毒有關的重罪一律不干,自然在你們刑警隊沒什麼名氣。”
文四寶又問道:“那你又是怎麼認得他們的?”
徐天南道:“雖然這幫人個個靠不住,但是整個漠北市遍布了他們的幫眾,因此想打聽某些消息時,找他們最適合不過,我也是因此偶然認識了他們的幫主——梅花三弄。”
“梅花三弄……梅花三弄……”慕容水一遍遍地念著這個名字,若有所思地點頭道:“看來他們的幫派,梅花幫。”
徐天南道:“錯,三弄幫。”
慕容水道:“起這麼個名字,他們幫主指定有啥沒查出來的大病吧?”
徐天南笑道:“其實這也很符合他們幫派的宗旨,弄人:不管是哪里開業需要捧場的托,他們給你弄人。弄貨:不管你想要什麼貨,他都能給你弄來。弄消息:滿城遍布他們幫眾,想打聽任何消息甚至比警察還要便捷。因此三弄幫,簡單來說,除了錢,什麼都能給你弄來。看來這次馬管家正是雇傭了三弄幫的人,替他去購買了那件大型的制冷設備。”
文四寶問道:“那我們去哪找他們?”
徐天南道:“他們的梅幫主就在寡婦街,我曾有幸去過一次。”
聽聞寡婦街的名字,文四寶聽了頓時一愣,因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寡婦街是漠北市最出名的街道之一,出名的原因不是因為別的,只因一個字:。此街道在1978年建市時,曾被劃分至另一個行政區劃,但是隨著時間變遷,不知從何時起這條街又被重新劃回了漠北市,因此一條多年以來的“三不管”地界早已變得無人問津,最終就像被世界所棄的那般,充滿了貧窮、落后與未知的底層生活。
李孟雪當然曉得寡婦街是個怎樣的地方,顯然不放心讓文四寶過去,于是道:“學長,那個地方太危險了,我陪你去,再上無敵。”
文四寶突然提高了音量道:“孟雪!那種危險的地方怎麼能是你這種弱的孩子去的呢!你就乖乖在這里陪伯母,等我的好消息!”
李孟雪想了想,眨著大眼睛點頭道:“嗯……那你小心點,一定要平安回來。”
不遠正在切瓜的孟寶貝聽到了二人的談話,渾打了一個寒,頭也不抬地小聲咕噥道:“這倆人真惡心。”
此時,就在水果店不遠的停車場,馬邦德面沉,從副駕駛屜里拿出了一個黑白屏的“老人機”,撥通了張狗三的號碼。
“你在哪?”
電話里的張狗三小聲道:“是老板嗎?我就在住的這里等你呢!”
馬邦德沉聲道:“不要離開,我現在過來給你尾款。”
孟沖的世界裡有個寂靜的罪犯。這是她警察父親筆記上一個詞。它不是一個人,不是一個物,它沒有影子,沒有語音,根本不是一個實體,它只是一個想法。從小混跡在警局,她見多了各種各樣的罪犯,各種各樣的理由,各種各樣的手法,腦子裡漸漸生出了這樣一個罪犯,它完美無缺,無比高尚,俯視眾人,它是孟沖心裡最後的障礙外的一個陰影,一直引誘著她,犯罪和逃亡。孟沖一直想遠離複仇,可仇恨卻越來越近,她不想被寂靜的罪犯吸引,卻身不由已地走向它的囈語和家族的噩夢中,最終走向一場考驗她人性與本身的迷局之中。 對手擺下烏雲密布的棋局,利用每個人人性與生命中的弱點,操縱著無數人脆弱的命運。孟沖要如何擺脫人性中固有的弱點,如何掙脫被人操縱的迷局,最終成功複仇。 智慧,勇氣還是領導者。手段,冰冷還是多情。 天才,總有一個最簡單的缺點。
鬼這東西,很多人信,也有很多人不信。去泰國之前我根本不信,可後來我竟開店賣起了佛牌…什麼,你居然不知道佛牌裡有鬼?
六歲那一年爺爺給我取了個媳婦,她是一隻黃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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