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孫懷瑾這個人吧,真的特別正人君子。
比如今晚這種周愉能在外面留宿的夜晚,在路上都忍不住有點想非非,但到了這兒一看,人家準備的是兩間臥室,乾乾淨淨,整整齊齊,甚至給準備的那一間還讓人換上了紅的格紋被罩,希度過一個舒適安眠的夜晚的願幾乎在每一個細節都溢出來了。
但看完煙花又瘋玩了一陣呲兒花的周愉當然不想一個人睡了。
“你說你想和我睡?”
孫懷瑾打開門,看見小姑娘抱著自己的枕頭,雙頰泛紅,但一雙眼睛看著他的時候卻地有一瞪視的意思。
“這不是當然的嗎!”周愉都要氣死了,這點事居然還要自己主說,要不是剛剛還會到了這個小白臉的,簡直要懷疑自己是個備胎,“我們好不容易單獨出來過夜,難道要各睡各的嗎?”
孫懷瑾忍著笑把從門外拉進來,認真地點點頭,表示聽進去了的訴求。
“我沒想到你這麼信任我。”
周愉沒聽懂,呆呆地啊了一聲,孫懷瑾從手中把枕頭接過,然後把它和自己的枕頭並排擺在一起。
“小愉,我是一個男人。”他其實比誰都知道周愉的單純,那些青的舉,觀察他反應時那些慌與故作鎮定,他都一直看在眼裡,“而且我很喜歡你,你晚上躺在我邊,我不可能忍得住什麼都不對你做的。”
所以正因如此,他才更不想利用的單純和信任為所為。
周愉的臉上突然有點熱。
其實從他們好像有一點那個意思,到後來真的在一起也好,孫懷瑾都沒有對說過“我喜歡你,我們談吧”這種話。
他只是把他的喜歡明確地融進了行裡,讓無時無刻都能覺到,並且被綿而溫地包裹在裡面。
小姑娘輕輕嘟了嘟,想理直氣壯,實際上卻是聲若蚊蠅:“那你想……做什麼?”
“我當然想要你的全部。”孫懷瑾很坦誠地給出了自己的答案,毫沒有瞞對本能的,“但是還不合適,你十八歲都不到,這樣要你,我會覺自己很禽。”
“那你現在就不禽了?”孩子圓圓的黑眼睛一眨一眨地看著他,“我們好像除了最後一步,全部都做過了。”
也是。
已經在他下高過無數次,那種青的態也已經讓他欣賞過無數次。
“也禽。”
孫懷瑾不得不承認。
“但還沒那麼禽。”
周愉被他奇怪的執著逗笑了,一邊笑一邊出手去抱他的脖子,用臉頰往他頸窩裡蹭:“你抱抱我。”
他被撒撒得骨頭都了,抱起小姑娘便坐到了床邊,兩個人對視間又不自覺地靠近,想要品嘗對方的舌尖。
那個念頭原本被孫懷瑾封印在心裡的最深,想要至等年,考上大學,一切都穩定下來,那個時候他會向周愉提出訂婚,兩家人正式地坐在一起見證他們以結婚為前提往,再在一個有調的夜晚,進行大量的鋪墊,讓以後回憶起來只有瑰麗而夢幻的畫面。
但周愉剛才用手輕輕掀起了那塊封印的一角,被他克制的頓時如同吞山食海的巨一樣咆哮而出,再想製回去,好似已經了癡人說夢。
“唔…”
的輕喚回他的理智,孫懷瑾低頭才發現的扣已經被他全部解開,小小的他握在手裡,雪白乖巧,尖殷紅嫵。
“我也喜歡你,孫懷瑾。”
雙眼因為浮上一層薄淚,看著他的眼神卻無比真摯而堅定。
“不管你是大禽還是小禽,我都會一如既往的喜歡你的。”
*
相信你們都知道下一章要發生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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