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聽到雲兮說一些奇怪的詞,都覺得這個雲兮不是以前的雲兮,但是又不知道哪兒出問題了。
「不要距離別的男人一臂之就可以了。」風臨淵覺得這已經是底線了。
「哦,那就是社距離,懂。」雲兮鬆了一口氣。
要是這個風臨淵像霸道總裁那樣,規定不許看別的男人一眼,那只能戴個眼罩過日子了。
風臨淵記住了社距離這個詞,但是沒有問雲兮是什麼意思,大概和他說的一臂距離是一個意思吧。
「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雲兮的想下床「那書就送給你了。」
風臨淵看了一下手裏的書也不知道怎麼理了,只能看著雲兮下床跑了。
雲兮跑出錦園拍著自己的口回頭看著錦園的方向,然後一頭撞到凌滄海上了,直接往後跳了一步,覺得自己今天撞人的頻率有點高。
凌滄海挑眉看著雲兮:「怎麼?剛才沒撲夠,現在又來撞?」
「嘁!」雲兮看著凌滄海的樣子「我告訴你,我可是寶王妃,你以後距離我遠一點。」說著自己又往後退了一步。
「我知道你是寶王妃。」凌滄海說著往前走了一步「怎麼?你怕我?」
「誰怕你了,我得注重我名節,距離你這樣的人遠一點。」雲兮白了他一眼轉就走。
凌滄海看著雲兮逃一樣離開的樣子笑了起來。
風臨淵在煩悶,總是想到雲兮把凌滄海撲倒的樣子,太不守婦道了。
「哎,哎。」凌滄海看著風臨淵在那裏發獃「你就這麼輕易放過你媳婦了。」
「你想幹嘛?」風臨淵立馬把書給藏了起來。
「到底是什麼啊?你們兩個都這麼寶貝?」凌滄海更加好奇了。
「好歹是我的王妃,你不能在面前太隨意了。」風臨淵看著凌滄海。
「看來你這婚結的對的。」凌滄海點頭。
雲兮趴在木桶里泡澡,覺自己上還是疼的,那個風臨淵也太不知道憐香惜玉了,那床也太了。
想想今天的事兒覺得有點複雜,就製造偶遇這件事吧,睿王是直接找的,也太主了。
「王妃泡好了沒?」珊瑚拿了換洗的服進來。
雲兮一臉疑的側頭看著珊瑚:「珊瑚,你說我嗎?」
「王妃自然了。」
「到誰看到我就會喜歡嗎?」雲兮再追問到。
珊瑚不知道怎麼回答了:「王妃這是怎麼了?莫非有什麼困擾?」
「雖然我覺得這張臉不錯,但是還沒到人見人花見花開的地步,而且還是一群審那麼高的人。」雲兮認真的想著。
「王妃在說什麼,奴婢聽不懂。」珊瑚皺眉。
「你聽不懂算了,我再泡一會兒,給我加點兒熱水。」雲兮覺得自己需要再靜靜。
自己不會捲到朝堂紛爭裏面了吧?一般這種事,什麼弒父殺兄都做的出來,想想都可怕,還是離的遠一點為好。
這剛安穩一點的心又開始蠢蠢了:「就這麼決定了。珊瑚。」
雲兮換了一件十足的服,然後披了披風就去找臻王了,捨得的孩子套不住狼,拼了,一定要儘快拿到鏡心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臻王有些煩,看到凌滄海就想到雲兮趴在他上的事兒,於是早早的把他給打發了。
「王爺,王妃過來了。」貓眼小聲說。
風臨淵一愣,立馬拿了一本書,裝作專心的看書的樣子。
「王爺,時候不早了,該歇息了。」雲兮一臉巧笑的過去扯了風臨淵的袖子,突然笑了起來「你這書怎麼拿反了?」
風臨淵這才注意到書拿反了:「這其中的玄機你不會懂的。」
雲兮還真相信了:「是不是斯碼什麼的,你們有暗號?」
「斯碼?」風臨淵皺眉看著雲兮。
「哦,可能你們不這個名字。」雲兮一本正經的說「你們是不是玩兒什麼碟中諜?」也太容易忘記自己一開始是來幹嘛的了。
「你說的是什麼啊?」
雲兮無趣了,這才想起自己來這裏的正事兒:「王爺該歇息了。」
「本王不累。」風臨淵看著雲兮一臉討好的樣子。
「可是臣妾覺得你累了。」雲兮手指著桌子拖著下,出自己潔的手臂,還給風臨淵拋眼兒。
「你眼睛怎麼了」風臨淵看雲兮的樣子。
你眼睛才怎麼了?你全家眼見都怎麼了。
雲兮覺自己到直男了,還是鋼鐵那種的,頓時頭疼,心疼,肝疼,肺疼。
「王妃可能是在宮裏累的吧。」珊瑚一邊解釋。
論豬隊友是怎麼煉的,沒有最豬,只有更豬,雲兮忍了又忍才保持住臉上的微笑。
「是嗎?」風臨淵拉了一下雲兮的披風蓋著的手臂「那就不要再涼了,以免了風寒。」
雲兮實在綳不住了,手肘一直接往下趴。
風臨淵以為雲兮站立不穩,慌忙扶了一下,手是雲兮膩的皮,他一驚直接鬆開了,這才雲兮是真的結實的趴在地上了。
「哎呦……」雲兮本來只是想表現一下自己很崩潰,現在直接趴在地上是真疼「風臨淵,你是故意的吧?」
風臨淵看著趴在地上的雲兮,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珊瑚,帶王妃回去休息。」
「是。」珊瑚慌忙去扶王妃。
雲兮不死心的看了看風臨淵腰間,見鏡心石並不在上,覺得自己今天的計劃是行不通了,乾脆走了。
剛出錦園就聽到一陣笑聲,側目一看凌滄海坐在假山上看著笑。
「你笑什麼?」雲兮現在不爽,覺得所有人都是笑的。
「我笑你啊,別費勁兒了,風臨淵這個人本不懂。」
「你窺?」雲兮氣惱的說。
「我用窺嗎?看你現在狼狽的樣子就知道了。」凌滄海跳下來站在雲兮邊「所以看開點兒吧。」
「你走,直線的。」雲兮指著一邊。
凌滄海看到雲兮的手臂,轉就走,心裏默念,非禮勿視。
「等一下。」雲兮突然住了凌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