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雲兮要鏡心石有什麼用意,他都不會把鏡心石給雲兮的,不管雲兮變的多異常,現在已經這樣了,他不會放雲兮走的。
他覺得雲兮是閑的了,得給找點兒事兒做。
「罰什麼?」雲兮有些擔心了。
「活字比較不好弄到手。」風臨淵漫不經心的說。
「我管家還不行嗎?」雲兮咬牙,被人揪著尾的覺一點都不好。
「我給你說,你那個一寶樓服務不行,得改。」雲兮氣惱的說。
「一寶樓本來就不是給一般人進的,裡面的菜價高昂,不穿華服著不得,不過是確保進去的人付得起飯錢而已。」風臨淵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
「就算你說的對,那態度也不行啊,服務意識不是對誰,而是自己的一種修養,找個看到富豪一臉諂,看到著樸素的就一臉嘲諷,證明你那一寶樓也不怎麼樣嗎。」雲兮有些嘲諷的說。
風臨淵想了一下:「別的呢?」
「什麼八珍,太殘忍了。」雲清淺小心的說。
「那是饕餮盛宴,吃的人也不多。」
「那你吃過沒有?」
「沒吃全過。」風臨淵對吃的本來就不怎麼在意,有些吃的也下不了口。
「哦。」
「我給你說過,讓你距離睿王遠一點,你竟然還敢把珊瑚給支開。」風臨淵看著雲兮。
「不支開,睿王想說的話不說不出口了嗎。」雲兮白了風臨淵一眼「你給我說說你們現在什麼況,有沒有什麼爭奪皇位的劇?」
風臨淵冷冷的盯著雲兮,把雲兮嚇的一個哆嗦,趕扭到一邊。
「有些事,不要問為好。」風臨淵幾分威脅的說。
「我就是隨便問問,你說睿王會找我,他還真的找我了,我總得知道是什麼事兒吧?萬一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到時候不就麻煩了。」
「那你不要見就好了。」風臨淵說完就走。
「嘖嘖嘖……」雲兮看著風臨淵的背影,覺得事肯定沒有那麼簡單。
只是想拿到鏡心石而已,怎麼覺事越來越麻煩了。
珊瑚吐了一口氣:「王妃,王爺沒生氣吧。」
「你這個叛徒,是不是你告訴王爺我見過睿王的?」
「那一寶樓是王爺的,王妃和誰去了能瞞住王爺嗎?」珊瑚有些委屈的說。
雲兮沒脾氣了:「把家裡的賬冊拿過來。」
看來管家的事兒是避免不了了,不就是管家嗎,還能難道一個高材生。
風臨淵自己吃了飯,最近飯吃的比較穩定,也不用喝參茶了,看了一會兒書覺有什麼不對的樣子。
「貓眼,本王今天是不是忘記什麼事兒了?」風臨淵有些不確定的說。
貓眼認真的想了想:「沒有啊。」
風臨淵覺得不對,自己心裡為什麼總覺得有什麼事兒,覺有些不正常:「沒有?」他有些狐疑。
又過了一會兒,風臨淵背起手在房間里轉了兩圈,突然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了,今天太安靜了,安靜到讓他覺得空落的地步。
「王妃在幹嘛?」風臨淵突然問。
「在梅園吧。」貓眼覺得自家王爺不正常。
風臨淵看著桌子上的書,隨即去一邊拿過鏡心石看了看,然後佩戴在自己上出去了。
雲兮把繁字認的差不多了,看賬本也沒什麼障礙了,這管家一點都不比管一個公司輕鬆啊,百十號人吃喝拉撒,想想都頭疼。
珊瑚看到寶王過來要稟報,風臨淵做了一個聲的作,珊瑚行禮悄悄的離開了,王妃只能自求多福了。
風臨淵站在一邊看著專註的看賬冊的雲兮,一直都冒冒失失的,沒想到會有靜若子的時候。
他越來越看不懂雲兮了,好像什麼都不在意,在意的東西又讓人不著頭腦。
一個坐著專註的看賬本,一個站在那裡安靜的看著,外面有蟲鳴,顯得屋子裡異常的安靜。
看到雲兮懶腰打了一個哈欠,風臨淵像做賊一樣慌忙了出去,雲兮覺到靜就扭頭看了看,結果沒人,有些狐疑的繼續做自己的東西。
風臨淵走到院子里,過窗戶看雲兮沒有休息的意思,招手讓珊瑚過來了。
「王爺。」珊瑚小聲的行禮。
「不要讓王妃知道本王來過。」風臨淵吩咐完就離開。
珊瑚不知道自家王爺是什麼意思,平時和王妃鬧的厲害,今天竟然變的這麼安靜。
風臨淵離開了梅園還回頭看了看梅園上的匾額,這裡梅園,其實一棵梅花樹都沒有。
荊守召集了府里所有的下人,但是並不指王妃會來,這都兩天了,兩天都出狀況,在他正想著的時候,雲兮帶著珊瑚過來了。
「見過王妃。」荊守行禮。
「見過王妃。」府里一眾下人叩頭。
其實一直到現在,府里也不是所有人都認識王妃,有些雜役本就沒機會見到王妃。
「免禮。」雲兮把自己規劃好的東西拿給荊守「荊管家念一下,以後府里就按照這樣的標準。」
荊守接過王妃的東西,那字實在不敢恭維,好歹能看的清楚,不過一看直接懵了:「王妃可和王爺商量過了?」
「他說家裡的事兒全權給我,我還用和他商量?」雲兮不在意的說。
「這……班,休沐,採買,倉儲,做出這麼大的調整,萬一……」荊守有些擔心。
「我看了王府里的人員太過沉珂,責任劃分也不怎麼到位,我全部給調整了。」雲兮直接說「荊管家有什麼問題可以直接問,我會一一解答,也剛好讓他們明白是怎麼回事。」
「是。」荊守行禮。
風臨淵遠遠的看著雲兮,這是雲兮第一天當家,竟然敢做出這麼大的調整,甚至還在下人之中出了一套考核的標準,這是他想都沒想過的事。
風臨淵越來越困了,他以為依著雲兮的格,管不了幾天就會把王府弄的七八糟的,但是聽著雲兮制定的標準,只要執行了,雲兮什麼都不用做,府里也不會出狀況。
「到底是誰?」風臨淵喃喃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