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很快,蕊妮又心生一計,決定將否認進行到底:“陛下,您說的是什麼呀?我怎麼一句也聽不懂?是不是您遇到了一個和我長得很像的人?所以誤會了?”
諾格爾夫人早知道自己的兒是個浪的人,此刻當然也知道,這些事肯定就是做的。
可事已至此,也只能繼續維護兒:“世上確實有很多人長得很相似,沒想到國王陛下居然能遇到和我們蕊妮長得很像的人。雖然說有點巧合,但并不能因此就把錯誤歸結到我們蕊妮的頭上。我們家蕊妮可是好孩子,溫端莊、單純善良。王太后,您說是吧?”
王太后也不傻,只是這個時候不想把事弄得太難看,只道:“我相信國王陛下會做出公平公正的決斷。”
蕊妮道:“我也相信國王陛下公正嚴謹,不會在沒有證據的況下就胡愿一個淑的名譽。”
喬治道:“這可不是名譽不名譽的問題。你帶人故意鬧事,犯了危害公共安全罪。投放死老鼠,則犯了危害食品安全罪。衛生部的部長已經被撤職查辦,相信很快就能查出誰指使。至于你和男人鬼混的事,不需要什麼證明。你和誰上床,是還是淑,和我無關。”
諾格拉母臉如死灰:國王陛下的話,是徹底掐滅了蕊妮嫁皇家的機會。
再者,國王陛下和上流貴族圈關系切,國王如果把蕊妮定為“”,那這輩子就不可能有機會嫁高門。
甚至,國王揚言要追究犯下的“危害公共安全罪”和“危害食品安全罪”,這兩個罪名無論哪個都非常嚴重,是要坐牢的!
“太后!太后!”諾格拉夫人慌了,急忙去求太后:“看在我們多年的份上,請寬容蕊妮一次。畢竟還是個孩子啊,是您看著長大的孩子啊!”
“這麼說來,這些事都是真的?”王太后的語氣冷了下來,“還有喬治過敏的事,也是做的吧?”
“太后,請聽我解釋……”
諾格拉夫人還想要說些什麼,可王太后已經不再給機會了。再深的,可事關兒子的,都不可能姑息。
“喬治,這里的事你自己理吧。我累了,先去休息了。”
王太后說完,也不管諾格爾夫人的苦苦哀求,徑直走了。
現在倒是有點后怕,還好喬治發現了蕊妮的真面目,要不然真娶了這樣的婦進門,皇家面何存?又怎麼對得起自己的兒子?
王太后一走,喬治就冷冷地下令:“將諾格爾母二人驅逐出宮,永不許再皇宮!令警察部嚴格徹查諾格爾家族與衛生部勾結之事,以及蕊妮涉嫌的兩宗罪名。”
也直到這個時候,蕊妮才意識到林星瑤的份絕對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商人,忍不住問出口:“你到底是誰?”
憑什麼能讓國王、太后都對格外特殊?
為什麼能隨隨便便,就讓自己一敗涂地?
林星瑤淡淡一笑,道:“我是誰,你不配知道。”
而諾格爾夫人也徹底傻了,連被驅逐出宮后都一直呆愣著。
好一陣子,才似想起來了什麼,抬手甩了蕊妮一個耳:“都是你這個混賬!天在外胡來,如今我們整個家族都被你連累!你父親本特意從國外趕回來,還要參加今天皇宮的晚宴,現在……現在我們連皇宮都進不去了。我可怎麼向他代啊!”
不能是皇宮進不了,接下來蕊妮還要面臨牢獄之災,而整個諾格爾家族也會因此徹底沒了臉面。
越想越氣,揪住兒的頭發拼命地拍打:“我們整個家族都將因你而蒙,因你而走向衰落!你怎麼能如此愚蠢!”
蕊妮被打急了,又見警車遠遠地駛來,知道他們是為了抓自己而來。
國王陛下,你還真是狠啊。一點舊都不顧念。
蕊妮心中氣憤,喊了句:“我不會連累家族,這個事還沒有結束!”
說著猛地推開了諾格爾夫人。旁邊還有衛兵看守,可都還沒反應過來,就轉進了車里疾馳而去。
所以人都以為蕊妮是要逃走,于是順著主道往外追去。
讓人始料不及的是,只是虛張聲勢,很快就從小路饒了回來。然后又到了皇宮的后側門,打暈了一個運菜的人,換了的服喬裝混進去。
這一路上,都在想,為什麼自己會落得這樣的境地。
思來想去,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運氣不好,上了林星瑤。
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哪怕要下地獄,也必須要拉林星瑤一起。
當初,如果不是林星瑤無故找事,又怎麼會和杠上?
如果不是杠上,后來也不會為了報復做那些違法的事。又怎麼會想到,林星瑤居然能為國王的座上賓,還當著國王的面拆穿,指控的種種罪行。
如果不是林星瑤,如果沒有那些事,諾格爾家的大小姐或許就能虜獲國王的心,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地潛皇宮里。
為了避開巡邏的衛兵和守衛,只能繞道到宮城堡的后面。
這里沒有路通向城堡部,但那幾扇敞開的窗子,卻是放手一搏的機會。
順著一個靠墻的大樹慢慢地往上爬。
最近的一扇窗子距離不遠,站在最高的樹枝,一路爬到接近五米的地方,終于看到一扇敞開的窗子。墊著腳尖,往前蹦一蹦就上了窗口,又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爬了上去。
想要找國王陛下,好好解釋清楚,尤其是把林星瑤和恩怨都說清楚,讓國王陛下知道,那些不堪的事都是林星瑤編造的謊言。
還想再和國王陛下聊聊過去——時玩鬧的景雖然記不清了,可小時候的分,總也能讓國王心些吧。
總之,國王陛下不能這麼對。
當蕊妮爬上窗臺的時候,意外地發現,袁秀秀就在房間里。
是z國人,可拿著手機講電話時,用的卻是l國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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