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舉引得羅夏「嘶」了一聲,皺著眉呼呼地瞪了溫尋一眼,拍掉他的手,「你弄疼我了。」
而後,羅夏了脖子,把溫尋往旁邊推了推,向著床的位置走去,隨即便坐了下來。
「最近無聊得很,訓練訓得頭皮發麻,」羅夏嘆了口氣,向後一仰就躺到了鬆的大床上,隨即自言自語了一句:「現在這樣也好,翻翻網上的帖子就當消遣了。」
畢竟那些網友合起夥來罵溫尋的樣子是真的見。
「無聊啊?」溫尋淡淡地道了聲,隨即薄微抿,邁著長向著羅夏走去,隨即俯拉了把羅夏的胳膊,直接把癱在床上的人拉了起來。
羅夏輕得很,直接被像牽線木偶一樣提起來了,然後沒有骨頭似地靠在了溫尋上,眼睛都不想睜開,小聲埋怨著:「你幹什麼?讓我歇會兒。」
溫尋從上看著羅夏,寵溺地了的腦袋,然後涼涼地說了句:「無聊的話,今晚去個刺激的地方?」
聽到「刺激」兩個字,羅夏皺了皺眉,莫名其妙地抬頭看了溫尋一眼,畢竟對於溫尋這麼悶的人,他說的刺激可不是什麼好話。
於是,羅夏「嘖」了聲,「你又要搞什麼?我跟你說,我現在是個媽,唯一的指責就是天天好吃好喝然後把孩子生下來,我可折騰不起。」
「放心。」溫尋上癮地著羅夏的腦袋,淡然道:「做你想做的事,見你想見的人。」
聽到這話,羅夏不免盯著溫尋看了一會兒,隻見他那雙眸一如既往的深沉,本就看不出來話。
最終,羅夏嘆了口氣,隨地道了聲「行吧」,然後又躺回床上了,直接翻了個,把被子蒙上了,「我先睡一覺,你不要吵我了。」
聞言,溫尋眉角一挑,看了羅夏兩眼,走上前去給掖了掖被子,然後去把窗戶關上了。
等羅夏一覺醒來的時候,正好是後半夜,天最黑的時候。
基地裡所有的燈都關了,黑漆漆的一片。
羅夏換完服就跟在了溫尋後麵,像個小孩一樣揪著溫尋的角,撇了下:「你到底要幹什麼啊?大晚上的多危險。」
誰知道下一秒,溫尋思考了一下,回應了一聲:「是有點危險。」
話落,溫尋的手進了風口袋,掏了把隨的手槍直接到了羅夏手裡,隨意道:「防。」
羅夏拿著手裡那把槍,不知所以然地看向溫尋,兩隻眼睛充滿了疑:「這麼晚了,你不會是要帶我去搶銀行吧?」
而後溫尋隻是調了一下手腕上的表,便一直沒有說話。
直到上了車,羅夏坐在副駕駛,看著溫尋開車的這個路線,突然有些恍悟了:「你要帶我去R組織總部?」
聽到這,溫尋看著前方的街道,模稜兩可地答道:「算是吧。」
等到了R組織總部的時候,溫尋卻拐了個大彎,最終停到了總部後門的一個偏巷。
「這是哪?」羅夏下了車從口袋裡拿了個黑的口罩,戴上之後便觀了下四周,腳底下還跑走了個老鼠。
溫尋顯然對這片地形很悉,走到一麵白的圍牆跟前,沿著牆角探了探地層,最後腳下用了點力氣,就把其中一塊牆角的地麵整個撬了起來。
羅夏走到他旁邊,觀察著這番地形,明瞭了些許:「地下室口?」
溫尋「嗯」了一聲,平靜地道了聲:「後口,一般隻有用特工會從這進,其他人都不知道。」
隨後,整個口被開啟,下麵是一小截綁住的麻繩,再下去就是石梯。
羅夏以前當過特工,這種小道沒走,抬了就要往下跳,另一隻腳剛要躍下去,腰上卻突然被長臂一攬,一勁直接把人拉了回去。
隨即羅夏的後背就撞進了溫尋懷裡,羅夏略微愣了一下,不明所以地扭頭去看上方的溫尋。
那人卻是把往後放了放,語氣有些冷淡:「知道當媽了還不注意點。」
話落,溫尋自己往前走了一步,利落地從口跳了下去,之後在下麵索了幾秒,就開啟了燈。
隨後溫尋看向地麵上的羅夏,非常嚴肅地說著:「順著梯子慢慢下,不許跳。」
一聽這話,羅夏咬了下角,無意間撒了個:「為什麼?你就不能在下麵接著我?」
話落,叛逆的羅夏夏小朋友就踏了下地麵上的地磚,二話不說就往下蹦。
而溫尋也確確實實非常平穩且無誤地接住了,抱在懷裡稍微有點衝擊力,也隻是往後退了一小步。
對此,羅夏非常滿意地從溫尋的懷裡出來,勾了勾角,給溫尋揚起了一抹非常燦爛的微笑,兩顆小虎牙在外麵,純真地說了句:「你看,這不沒事嘛。」
看著羅夏這叛逆期小孩的樣子,溫尋嘆了口氣,沒再教育,隻是瞅了眼此通往的走廊,囑咐了句:「一會兒你就跟在我後,不論看到了什麼,別出聲,別,如果有巡邏的安管,直接把他捂上。」
「這麼正經啊?」羅夏思考了下,不詢問:「把捂上也管不住吧?你們R組織這邊不是一向嚴管麼。」
聞聲,溫尋修長的手指往羅夏嚨上了下,無道:「管不住就拿槍架脖子上。」
地下室是一整個地下場所,走廊橫縱穿,燈都不是很明亮,多有點森。
走了大概有五分鐘,眼前的燈突然就變得大敞而開。
溫尋拉了下羅夏的手腕,兩人在一片昏暗的低看著門後的的場麵。
羅夏微微瞇了瞇眼睛,儘力地看清楚一點,隨即看到裡麵的人影後,瞬間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捂住了自己的,生怕出聲來。
幾秒後,羅夏冷靜下來,瞳孔著湊向溫尋邊,耳語道:「樓司辰怎麼在這?」
地下室的刺眼燈下,樓司辰淋淋地被綁在一個木椅上,臉上可見的都是傷痕和青紫,這模樣可比羅夏關塚田結恐怖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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