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知錯,但憑主上責罰。」
萬花樓上的某個包房,一個帶著銀狐面的男子躺在床上,面后的一雙桃花眼裡浸滿了冰霜。
他的面前跪著一個長的濃眉大眼年,正一臉苦的認錯。
昨晚,主上中了霸道的毒,他沒有辦法,才把人帶到青樓里,想找個子解毒。
潛進了這個房間,剛巧發現床上有個昏睡的子,況急,就直接用了,誰能想到,那子竟是穆丞相府的大小姐呀。
面男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既是這樣,你就不該讓那穆筱筱被人帶出去,扔在大街上辱,還被侵了豬籠!」
好歹是他的人了,雖然是傻了點,卻是個乾淨的,著床單上那一抹嫣紅,面男子不由得一陣頭疼。
他的第一次啊,竟然給了個癡傻的大小姐,真是想想就氣惱的不行!
冷蕭委屈道:「當時有人進來,屬下只能先帶主子藏到房樑上,顧不得啊,屬下還以為是這樓里的姑娘。」
直到見到進來的人是穆傾月和太子,他才知道幫主子解毒的人竟然是穆筱筱,但已經是晚了,捉的人太多,主子子還未恢復,他們本無法現。
就在此時,床底傳來一聲男人的悶哼。
冷蕭這才想起,床底還藏著個人。昨晚,帶著他主子悄悄潛進這間包房之後,就發現有個男子鬼鬼祟祟的,冷蕭一把敲暈了男子,把他藏在了床底下。
看樣子這時候是醒過來了。
冷蕭看向面男,徵求他的意見。
面男完的扯起一抹嗜的弧度,「只有死人才能保守!」
「你們敢!」床底的男子顯然是聽到了他的話,爬出來,站起來倨傲的道:「我是穆丞相的侄劉林,你們我就是得罪了穆丞相!」
面男看著面前這個獐頭鼠目、形容猥瑣的華服男子,疲憊的緩緩閉上眼睛,道:「穆丞相會謝本尊,為他清理家門。」
冷蕭如閃電般從後面掐住劉林的脖子,微微用力,只聽「咔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他的脖子斷了。
冷蕭鬆開手,劉林像個破布娃娃似的摔到地上。
此時,門被輕輕敲了三下,冷蕭急切的打開門。
見到門口風塵僕僕的兩個男子,鬆了一口氣,「凌雲、陸神醫,你們怎麼才來!」
凌雲是個長臉丹眼的年輕男子,看起來也就二十齣頭,材壯,氣質冷凝,目炯炯有神。
陸神醫是個不修邊幅的鬚髮皆白的老頭兒,形瘦小,衫不整。
凌雲提著陸神醫的脖領子,把他拽進屋,「他去南山採藥了,我找了半宿才找到。」
陸神醫冷哼一聲,掙凌雲,賭氣似的抱怨道:「我那凰草只有晚上才開花,那時採下來,藥效才最好,要不是你小子」
「行了!」冷蕭打斷他的抱怨,「先給主上看看!」
陸神醫挽了挽袖子,心不甘不願的走到閉雙目的面男面前,拿起他的手腕,診脈。
半晌,眼中閃過揶揄的芒,道:「毒解得很徹底,這青樓子的功夫,就是強啊。」
面男聞言倏然睜開眼睛,凌厲的眸似一把冰刀,「嗖嗖」的就向陸神醫。
陸神醫打了個寒,嘻嘻笑道:「你是不是傻?府里那些人做夢都想爬上你的床,何必捨近求遠,來這種地方?」
冷蕭一愣,繼而出恍然大悟的神,懊惱的捶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我怎麼沒想到呢!總比來青樓強啊!」
面男的眼睛里似要甩出冰溜子來,冷冷道:「你們都想死麼?」
冷蕭無辜的眨眨眼睛,對著陸神醫吼道:「還不快給主上開補藥,這第一次就幹了一宿,肯定虛了!」
陸神醫不屑的瞥他一眼,給面男吃了一粒藥丸,取出銀針開始為他施針。
凌雲待立在一邊,憋住笑。
冷蕭白了他一眼道:「笑什麼?還不把那死貨理了!」
凌雲無奈搖頭,從懷裡取出一個瓷瓶,用匕首在劉林的上劃開幾道口子,將藥撒到傷口,不消片刻,劉林就變了一灘水。
陸神醫取下針道:「沒事了,我得去街上看看熱鬧,聽說被浸豬籠的相府大小姐沉水底半個時辰竟然沒死!」
「什麼?!」冷蕭和面男齊齊驚問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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