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鐵流云就來找王可了。
二人結伴前往西狼殿!
“我天狼宗,四大狼殿,都環繞中央的靈山,西狼殿在西面!你看,前面就是!不過,西狼殿在天狼宗可不怎麼大家待見!”鐵流云指著不遠山峰之上的大殿解釋道。
就在此刻,不遠白巾好像等候多時一般。
“二師兄,王副殿主!安安關押在地牢之中,二位隨我來!”白巾微微一禮。
“嗯?”二人點了點頭。
沒有上西狼殿的山峰,而是在山腳下一個山,踏步走了進去。
山有著夜明珠照亮,每隔一段距離,就是一個牢房,關押著一個個渾冒著黑氣的囚犯。囚犯狀若癲狂的朝著三人吼之中。
“這些是……”王可皺眉道。
“邪魔!都是一些窮兇極惡的邪魔,關押這些年,沒辦法吃人,魔癮發作,最終導致神失常,理智全無,滿眼只剩下吃人了!”白巾解釋道。
“就是全瘋了?”王可愕然道。
“差不多!”白巾解釋道。
“魔癮?也就是說,將邪魔關押很長時間,一直不讓他們喝人,他們會憋神經病?”王可面古怪道。
“對,他們滿腦子只剩下吃人了,但,吃過人,造孽之后,會慢慢清醒!”白巾解釋道。
“那這些……”
“這些發瘋的邪魔,都關押幾十年了,我們很快就會銷毀了!”白巾解釋道。
王可面古怪之,但并沒有說什麼。
“安安?關的可夠深的啊?我們走這麼久都沒到?”鐵流云皺眉道。
“安安在魔教份極高,所以,我們分外重視,快了!”白巾解釋道。
三人又走了一會,忽然聽到一陣陣悶吼聲。
“吼!”
悶吼傳來,一時間,所有囚籠中的邪魔,忽然瑟瑟發抖,蜷一團。
“這是……”王可驚訝道。
就看到,前方有著一個漆黑深,四周有著圍欄,深不見底,但,一聲聲吼,就是從那深坑中傳來的。這一聲吼,嚇的所有邪魔都不敢彈了?
“這是靈山下鎮的那絕世魔頭,居然還沒死?”鐵流云驚訝道。
“靈山下鎮的絕世魔頭?我昨天聽師尊提到過,是什麼邪魔啊?為什麼要鎮?直接殺了,不就好了?”王可好奇道。
“我也不知道,聽我的師尊說,靈山下鎮的邪魔,極為強大,殺不死!”鐵流云搖了搖頭。
“不會吧?還有殺不死的邪魔?”王可驚愕的走到那深前。
“師弟,小心,別掉下去了!掉下去就爬不上來了!”鐵流云勸道。
“沒事,不是靈山封著的嗎?它出不來的!”王可笑道。
鐵流云點了點頭,而不遠的白巾,卻驚恐的躲在遠,遠遠避著深。
“白師兄,你干什麼?嚇那樣?絕世魔頭都被鎮多年了,要出來,早就出來了,你躲干什麼?”王可驚奇道。
“沒,沒什麼,我們快走吧!”白巾催促之中。
“吼!”
深下傳來絕世魔頭的巨吼,整個山中的所有牢間邪魔,都瑟瑟發抖,不敢發出聲音,而白巾走的更快了。
“這白巾,腦袋有問題啊?絕世魔頭的吼聲,也怕?那絕世魔頭都被鎮了,怕什麼?”王可古怪道。
“我也不清楚!可能他天生膽小吧!”鐵流云也是一陣奇怪。
王可和鐵流云古怪中,隨著白巾繼續向著山深走去。
沒多久,走到安安的囚牢之地了。四周有著幾個天狼宗弟子看守,大家手扶在劍柄之上,好似擔心安安逃走一般。
就看到安安被關在一個單間之中,沒有枷鎖,靜靜的坐在那里,好似在等死。
“不對勁,不對勁,二師兄,小心!”王可陡然驚道。
“轟!”
陡然,一個巨大的囚籠從天而降,瞬間將王可、鐵流云罩其中了。
那一瞬間,王可本來要逃跑的,但,迎面幾柄長刀斬向自己,不得已,王可用盾牌法寶防護,才沒有逃掉,結果,被囚籠罩住了。
“破!”
鐵流云臉一變,一劍斬去,奈何,囚籠居然也是一個法寶,形一個結界,居然斬不開。
“白巾,你們干什麼?”鐵流云對著不遠白巾吼道。
“二師兄,不用喊了,他們和安安一伙的!”王可臉一變道。
王可雙手抓著囚籠的欄桿,惡狠狠的看向不遠的安安。
看到安安的一瞬間,王可就知道出事了,因為,安安頭發都沒,全沒有一點傷痕,服上都沒有一破壞,這哪里是被審訊過了啊,西狼殿本就沒有審問安安。
“白巾,和邪魔一伙的?”鐵流云不可置信的看向王可。
卻看到白巾忽然對著安安一禮:“壇主,人帶來了!”
四周幾個西狼殿弟子,無不聽候白巾命令,長刀指向王可二人。
牢中的安安卻站起來:“做的好!”
“安安?白巾是你的手下?也是邪魔?”王可冷聲道。
“哈,哈哈哈哈,是啊,你們以為天狼宗只有孫松是魔教弟子嗎?不,還有這里的人!王可,你沒想到吧,哈哈哈哈!”安安面猙獰之的緩緩走出牢房。
“西狼殿,被魔教滲了?”鐵流云出驚恐之。
“要不然,鐵流云,你當初怎麼會被抓?”安安冷笑道。
“我當年?我當年?我就說嘛,當年我們走的路,極為,除了宗弟子,怎麼可能有外人知道?原來,原來當年是被西狼殿出賣的?不,不,二十年了,你們在天狼宗滲多了?”鐵流云陡然驚道。
“二師兄,你是二十年前就被抓了?”王可看向鐵流云。
“沒錯,二十年前,龍門大會,我代表天狼宗去招收凡人間的新弟子,回來的路上遭到埋伏了,我以為一切都是巧合,誰知道,誰知道……”鐵流云出驚恐之。
“二師兄,你別急,二十年了,魔教都沒有顛覆天狼宗,說明,滲天狼宗的邪魔,地位很低,而且人數不多,說不定,就這里的幾個人而已!否則,二十年了,怎麼還這麼慘?”王可安道。
“慘?哼,王可,你是死到臨頭了,還?”白巾瞪眼喝道。
“死到臨頭?呵,白巾,我看你才是死到臨頭了!”王可冷聲道。
“哈,哈哈哈,我死到臨頭?你以為今日,你還出的去嗎?山口已經封起來了!你們今天死定了!”白巾冷笑道。
“沒人知道我來嗎?我今天不出去,我師尊不會找來嗎?你們是豬腦子嗎?在天狼宗埋伏我,還暴自己份,你們不是死到臨頭,是什麼?”王可冷笑道。
“今天我們救了壇主,也沒必要留在天狼宗了,若不是壇主想殺你,我們早就離開天狼宗了!”白巾冷聲道。
“可,你們救走安安又有何用?他謀殺魔教圣子未遂,已經被魔尊通緝了,你們指安安幫你們在魔教步步高升嗎?不,你們不但暴了潛伏天狼宗的份,讓魔教計劃損,要到魔尊重罰。更與安安為伍,為謀殺圣子的幫兇,出去,魔尊也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死到臨頭了!”王可笑道。
白巾臉一僵。
“王可,你想挑撥我們嗎?哈,哈哈哈,我看,你挑撥錯了,白巾他們,本來就是我們堂主派系的弟子,其次,你以為魔教真的魔尊一手遮天嗎?你以為我出去,就要到魔教全部弟子追殺嗎?你想的太多了!”安安冷笑道。
王可臉一沉。
“我明白了!”一旁鐵流云忽然驚道。
“嗯?”眾人看向鐵流云。
“難怪剛才深中,絕世魔頭吼,白巾嚇的躲避,原來,他也是邪魔的緣故!”鐵流云道。
白巾:“……”
安安:“……”
王可:“……”
二師兄的思維是慢半拍嗎?到現在才反應過來?
“安安?你也真是好大的膽子啊,有機會逃跑,居然還敢在天狼宗作妖?呵呵,一會我師尊來,你們一個也別想跑!”王可瞪眼道。
“你王可敢,我為什麼不敢?”安安恨聲道。
“嗯?”
“昨日,我讓白巾去揭穿你份,哈哈哈,想不到,你真的是正道弟子,本沒有魔啊。你一個正道弟子,敢去魔教分壇攪風攪雨,我為何不敢在你正道的地盤殺你?哼,今天就是你們死期,我寧可暴白巾他們,也要你們死!”安安恨聲道。
“我們有這麼大仇恨嗎?”王可面古怪道。
“沒有嗎?王可,你這個大騙子!我就要看著你死,你害得我如此狼狽,我要你命!”安安恨聲道。
王可心中一沉,今天算是倒大霉了。不過,不能表出來,先拖一會時間吧。再說了,這種危險又不是沒遇到過。神龍島都走過來了,還怕你們?
“哈哈哈哈哈!”王可忽然大笑起來。
“你笑什麼?”安安冷聲道。
“我就知道你們有謀,所以,我早就讓我師尊在山外等著了!”王可大笑道。
“你說什麼?”白巾等人臉一變。
“還有,真以為,你們幾個邪魔能騙過我師尊的眼睛?不,師尊早就知道了!而且,你們之中,也有我師尊安排的臥底!”王可指著眾人說道。
“你說什麼?”白巾臉一沉。
“不信?就拿你們這囚籠法寶來說吧,已經掉包了,你知道嗎?白巾!”王可冷笑道。
“掉包?”
“沒錯,這囚籠法寶,在我面前,就是一個樣子貨而已,在我面前,就跟紙糊的一樣,你還真以為我們被你困住了?”王可不屑道。
“別聽他胡說,王可這混蛋,就是個大騙子,沒有一句是真的!”安安卻是恨聲道。
“不信?不信我證明給你們看看!”王可冷笑道。
“師弟,我剛才劈過了,這囚籠是真的法寶!”一旁鐵流云苦笑道。
王可臉一黑,二師兄也太老實了吧?我在忽悠他們,你不會配合一下嗎?
不理會二師兄的嚷,王可卻拿出一火柴,點了起來。
“嘭!”
就看到,王可面前的欄桿,忽然燒了起來,并且瞬間在幾個部位燒的通紅。卻是王可剛剛悄悄注了濁真氣。
濁真氣連正氣劍都能燒斷了,會燒不斷這普通法寶?
“嘭嘭嘭!”
鐵欄桿燒的通紅,并且變形變彎了。
“啊?真的是紙糊的啊?”鐵流云驚訝道。
安安:“……”
白巾:“……
眾邪魔也是手作無措啊,不應該啊,這鐵欄桿,怎麼燒起來了?
“看看,我說的吧?這囚籠,你們以為困得住我?我這一扯,它就斷了!”王可猛地一拽。
“嘭!”
兩燒起來的欄桿,就這麼掉了。而囚籠外的結界也破開一個大口子。
掉了?
“白巾,你們這是上墳燒的紙囚籠嗎?”安安瞪眼道。
“不,不可能的,這是我花大價錢買來的,怎麼會是紙糊的呢?”白巾驚道。
“那是,我們之間有細,掉包了?”安安臉一變,驚恐的看向四周之人。
“不對啊,剛才鐵流云不是沒有斬破囚籠嗎?鐵流云這人,最老實了,他不會騙人的!”白巾說道。
“鐵流云不會騙人,那就是王可騙人?”安安臉一變。
“嗯?”眾人一起看向王可。
“二師兄,愣著干嘛啊,跑啊!”王可郁悶的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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