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渲這夫妻倆,一個唱黑臉兒,一個唱白臉兒,收拾的燕王服服帖帖的!
燕王是一刻也不敢多留,生怕文渲反悔,匆匆收拾了行禮,回了臨安。
丟臉總比丟命要好,好在上貌無雙,溫厚,對他更是到了骨子里,娶回家也不錯。
本就對上有好,要不然也不會對那麼照顧,當然,兩人的事兒會讓大多人都知道,上其中也出了不力。
原本只想能進府做個側妃,已經很滿足了,想不到咣當一下,正妃的位置落在頭上了,簡直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兒呀!
就了戲子的巔峰,無數戲子以為榜樣,還真別說,戲子嫁進豪門,漸漸沒那麼難了,不過正妃還是極數,畢竟家族的規矩不是擺設。
茵姐兒不關心燕王的去留,早不在乎他了,是他的湊上來,煩都煩死了呢!
被唐樂樂鼓舞,正籌劃著表白的事兒呢!
是的,要瘋狂一回,主和拓跋有問表白,有了顧煥璋和卓婭的婚事兒,他們在一起,沒那麼多阻力了!
至于拓跋有問會不會喜歡,這不算事兒,追男隔層紗嘛,大不了倒追,反正跟他在一起,總覺得開心又輕松,他還是表哥的弟子,諒他不敢辜負了自己!
當然,還有點兒小小的自,我這麼人見人,花見花開的,他沒理由不喜歡的呀!
拓跋有問收到了茵姐兒邀請他去郊游的帖子,心中高興,倒騰著柜,翻出所有的裳,總覺得不滿意,都帶著北荒的狂,沒有大魏人的致儒雅!
索去找顧煥璋,打量他的材,看的顧煥璋莫名其妙的,蹙著眉問道:“有事兒啊?七王子!”
拓跋有問站在他邊,他在北荒人中略顯瘦弱,但是在大魏人之中,已經是極其健壯高大的了,跟顧煥璋站在一起,兩人的材還都差不多。
“有點兒小事兒,妹夫呀,找你借兩裳,要新的,倜儻的,我出銀子買,不白要你的啊!”
顧煥璋臉怪異:“借裳?你要干嘛去?”
拓跋有問臉頰微紅:“你別問了,走走,去你柜子里,我挑挑,大事兒,咱倆材差不多,我有急用!”
顧煥璋對穿著不大在意,以前都是下人置辦的,后來唐樂樂回來,都是置辦!
自家大哥這值,在現在,妥妥的頂級模特,只靠臉和材,就能登上人生巔峰的那種,因此四季裳都是最新款,很多沒上過,看的拓跋有問眼珠子都紅了,一件件的不釋手!
人比人氣死人,自己的柜里,是挑不出一件合適的,人家的柜,是挑花眼!
“我說你一個男人,置辦這麼多裳干嘛呀,浪費呀,真是浪費!”
他一邊挑還一邊嘖嘖有聲,顧煥璋臉發黑,道:“都是我妹妹準備的,我不大關心這些,挑好了沒有,趕的,我忙著呢,哪兒像你,整天無所事事的!”
“我師娘呀,是真的細心,同樣是妹子,你媳婦兒,我妹子,就差多了,別說裳,線頭子都沒給送我一兒呢!”
拓跋有問最后挑了一套月白繡金邊暗紋的寬袖長袍,還有一套竹葉青繡著白云紋的,也很好看,穿上肯定有謙謙君子的風度。
卓婭啃著一顆蘋果走進來,很好奇問道:“七哥,你是不是在追孩子呀?以前沒見你這麼包呢!”
“沒有的事兒,就是沒裳換洗了,你也跟你小姑子學學,瞧人家對大哥多好,你呢,我這個哥哥跟撿來似的,一點兒都不心!”
卓婭眨這眼睛,出無辜的模樣來:“我的裳還是樂樂給準備的呢,哪兒會顧得上你?
你跟撿來的差不多,咱倆以前又不親近,我忽視你,不是應該的嘛!”
“得,就會說大實話,走了啊,不打擾你們了!”
自打進來,顧煥璋就自然而然地扶著的手,讓下人到了茶,親自端給他,就差喂給喝了,拓跋有問可不想留下來吃狗糧!
茵姐兒今天也特意打扮過,淡的,襯托的更加俏,站在那兒,跟含苞初放的桃花兒似的,拓跋有問看直了眼!
茵姐兒也很意外他的打扮,月白長袍,腰間掛著玉佩香囊,手持折扇,一派風流佳公子模樣,路過的小姐們都頻頻回頭,面帶!
“七王子好!”
“謝小姐好!”
兩人不約而同開口道,都忍不住笑了,一下打破了尷尬。
茵姐兒做馬車,拓跋有問騎馬,兩人去了城外。
在一片荒山腳下停下來,雖說是荒山,植被很好,郁郁蔥蔥,空氣清新,還有一條小河,從山上緩緩流淌下來,風景很不錯。
茵姐兒自然不會無緣無故邀請他,用的是開發荒地的借口,邀請他投資呢,他的貿易行現在做的生意很雜,也學著漢人,想要買地了,不管放牧還是種田,都是不錯的選擇。
兩人邊走邊聊,話題一直圍繞著荒山的發展來聊著,眼神卻帶著和竊喜,都不敢看對方的眼睛。
文蘊帶著丫鬟遠遠跟著,目中飽含深意,小姐莫不是看上七王子了吧?
還別說,遠遠看著兩人的背影,還般配!
七王子為人謙遜有禮,博學好問,一點兒也不像北荒人,為人世,比葉鴻文和燕王,都多了些坦然大氣,豁達寬容。
這也是最吸引茵姐兒的地方,最終下定決定跟他走在一起。
“七王子,有幾句話我想跟你說,你別覺得唐突啊!”
拓跋有問笑道:“謝小姐太客氣了,別喊什麼王子了,我小時候有個名,雉奴,你要是喜歡,喊我這個名字就好!”
茵姐兒驚喜道:“雉奴,好獨特的名字呀,不過很好聽!”
他這樣子,讓茵姐兒更有信心了,都肯告訴自己名了,說明在他心中,自己肯定是特別的。
咬著道:“那個,我可就說了,你做好準備。
雉奴啊,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我確定自己的心意,我喜歡你,想跟你在一起,甚至長相廝守,共度一生,你可愿意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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