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這一步,除了糧田之外,丁口也了奢家所缺的資源了。
即使後期淮東不擾襲閩東沿海,奢家也會因爲勞力的缺,面臨糧田拋荒、無法充分耕作的困境。
奢家放棄閩東、閩南,將軍民、資遷,但也有相當一部分人眷故土,不肯西遷。
泉州以及泉州府所隸的三十萬丁口自然是整個的都歸附的淮東,包括閩南諸府縣以及閩東北三縣,淮東新得丁口約在百萬左右。
奢家失去晉安府之後,真正隨之遷到閩東上游的,加上建安府的原住民,大概不會超過百萬太多。更令奢家頭痛的,閩東上游的糧田只能勉強百萬人口,而其十數萬兵備的維持,就要依賴其從江西等地的戰爭掠劫。
其他且不說,僅晉安城周圍、旗山、鼓山、北峰山、五虎山之間的閩東河口盆地,糧田就達兩百萬畝,可見奢家當初考慮要放棄晉安府,是何等的痛苦。
淮東在戰前就備好大量的軍械配件,一旦決定大造拋石弩,將工匠拉上來,伐木取材,在城下便能一天六七十架的造。
石彈供應不上也不急,造窯取土燒結,造泥磚彈投擲,形狀比石彈還更圓溜。
如此對砸數日,晉安城頭的垛口也大多給砸斷,南城更是給砸塌兩大缺口,雖然守軍及時用木柵填土封住缺口,這數日來也守軍傷亡慘重。
接下來,淮東兵馬則加強蟻附攻城的力度,以堅甲利刃、火油厚盾強行在城頭一尺一寸的與守軍爭奪。
一直到十一月五日,浙閩軍最終示弱,六千守軍直接從北城牆頭架雲橋撤往北峰山西麓,淮東軍才艱難的拿下晉安城。與北峰山直接的北城門給堵死,一時也無法出城追殺逃卒。
算上城裡棄械投降的近千傷卒,淮東此役殲敵七千,自傷亡也將近五千,算上輜兵、民夫的傷亡,甚至要遠遠超過守軍,此役算得上慘烈異常。
但只要將晉安城順利拿下,再多一倍的傷亡,林縛心裡也能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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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夜,城裡殘敵還未肅清,林縛就等不及進晉安城,他要急安排好這邊的一切,立即率淮東兵馬主力北返。
明州不斷有新的壞消息過來,奢文莊在二十三日就在桐子塢集結三萬銳,晝夜不休的猛攻裕巖,徽南軍大將催烈戰死,裕石寨於二十八日即告失守,奢文莊馬不停蹄揮兵北進,鄧愈不得不停止攻打璜田寨,親自督守飛黃岵,在飛黃岵狹窄的地形裡跟浙閩軍苦戰。
璜田寨得而復失,消息雖然給淮東揭開,但這一掌狠狠的打在營軍的臉上,也狠狠的打在永興帝的臉上。
江寧斷不肯信謝朝忠三萬營軍守不住昱嶺關,只一味催促淮東在浙東的兵馬打東、催促杭湖軍打桐廬,以期淮東與杭湖軍能有一路打穿浙西的東線,解了徽南軍之圍,而不肯將杭湖軍主力先撤下來去守寧國。
奢家除在桐子塢北面的大青溪河谷集結三萬銳,在東、蘭溪、衢州還有兩萬銳阻攔淮東在浙東的兵馬西進,在桐廬、淳安還有萬餘銳攔截杭湖軍。
同時在江西中部,從十月中旬起,奢飛熊就有目的放棄豫章外圍城池,將兵力集中起來。
雖說豫章外圍城池短時間裡可能會給嶽冷秋的江州奪去,只要守住豫章,都不能改變江西的本勢態,而奢飛熊則能將銳集中起來,除了穩守豫章之外,還要派兵沿信江西進,支援浙西戰事。
很顯然,奢家越來越有信心從徽州打出一個大缺口來,直接兵臨江寧城下。
嶽冷秋在江州也意識到兇險,果斷放棄進兵豫章,撤兵回江州境,但他在江州也沒法有進一步的作。
雖說還沒有進一步的消息傳來,但徽南軍隨時可能全軍覆滅或者投降,甚於昱嶺關失守的消息已經渡海傳來,林縛也不會覺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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