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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冷秋到廬州後,七月初五接到從江寧傳來的聖旨,命宣淮西、南,檢視戰備,也代表江寧以堅守淮河防線之心,以振士氣。
在廬州,雖說得到曹子昂的熱接待,但裹足在廬州城裡,只聽得曹子昂說廬州兵馬已經在北面的雙廟集結,但實際的況還無法親眼目睹。
嶽冷秋也不曉得曹子昂所說是實是虛,反正留在廬州,也猜不淮東諸人到底有沒有打別的心思,接到聖旨後,即離開廬州北上,先去壽州見董原。
此前去豫章見林縛,嶽冷秋是掛靴辭,所以僅帶兩名僕從。此時嶽冷秋還保留樞副使的位,又攜旨宣淮西、南,自然是恢復大臣份,鄧愈即從池州挑選三百餘兵過來充當儀仗,也沿路保護嶽冷秋的安全。
一年多來,淮東在廬州投大量的資源。不計廬州府當地收徵的稅賦,僅去年秋後募售的戰爭債券籌銀,就有一百萬兩銀投在廬州。這使得廬州地區迅速從永興帝北逃帶來的混中恢復過來,廬州城北面的道路修築得相當完善,包括從廬州北接淮河的淝水等河道,沿岸堤壩,都能看到新整飭的痕跡。
雖說以往淮西對淮東在廬州駐兵,十分的提防,在壽州的南面、信的東南,都築城壘軍寨,駐以守兵,但淮西境的驛道與河流,基本上還是暢通的,至矛盾還沒有的發展到兩軍對壘的程度。
一路北行,遇有東西向的河流,小河架竹木橋、大河連船鋪設浮橋,驛道通暢,悉無障礙,想來往信去的驛道也是如此通暢。
驛道的通暢,也才保證淮東在廬州的兵馬能以最快的速度進信,並經信進南。
雖說淮東駐廬州的兵力超過四萬,再加規模不詳的輜兵部隊,在即將暴發的南會戰中,能迅速進南、信作戰,但是請神容易送神難,非到萬不得已,董原也無意淮東兵馬過早進信。
從廬州到壽州,僅兩百里。
三百扈兵爲騎兵銳,嶽冷秋也不在途上耽擱時間,清晨辭行從廬州出發,夜時,壽州也已經在眼前了。
沿途穿府過縣,將淮西的農耕恢復也看在眼底,嶽冷秋不得不承認,董原其人亦文亦武,確有大才。
按照去年與淮東的議,從今年起,戶部拔給淮西的糧餉,將銳減到一百萬兩,養兵之不足,就只能從地方取稅賦。
淮西除廬州況稍好一些外,信、壽州、濠州,以及淮河北岸的渦、潁口、泗州等地,在淮泗大戰,幾乎給徹底的摧毀,丁口也是大幅下降,還是後期容納從河南、山東等地逃來的流民,才恢復些生機。董原進淮西也不到三年的時間,雖說淮河北岸還是一片殘地,但南岸的濠州、壽州、信三府,農耕恢復得相當不錯,基本上能做到從地方糧能供軍食,這確要算董原的治政之功。
很可惜局勢變化之快,人目不暇接,燕胡大軍來,雖說兵鋒直指南,但淮西絕不會好,本再不會給董原時間去從容的收拾民生、整飭軍備。
淮西由右副都史劉庭州代表出城到十里長亭迎接,看著馬隊擁著兩輛馬車從南面趕來,劉庭州捋著長鬚走下長亭,到路邊迎接。
嶽冷秋代表樞院過來檢點兵備,這點沒能劉庭州臉上的憂稍解。
誰都知道嶽冷秋在樅大敗之後,也是迫不得已,才爲林縛所驅,做這種跑的活,實際上南戰事要如何發展,完全取決於淮東的態度,嶽冷秋本就不能代表淮東。
嶽冷秋過來,也就能振作一下士氣,真正實際的問題,還要是要派人去廬州跟曹子昂談。在揚子江北岸,曹子昂纔是能代表林縛說話的人。
嶽冷秋是文出,年紀過了五旬,筋骨就大不如前,雖說是坐車而行,但一日顛簸了兩百里,骨頭架幾乎要給顛散掉。
看到劉庭州在路旁迎接,嶽冷秋也是萬分的慨。
“與庭州一別經年,此來壽州,就怕錯過去不能跟庭州見到面。”嶽冷秋說道。
劉庭州本來心裡對嶽冷秋沒有淮東要人陪同過來有些失落,但聽嶽冷秋這句真意切的話,心頭也是涌起一暖流,想起自己能居此位,也多得力於嶽冷秋的提拔,行下屬之禮,作揖道:“嶽督風采不減當年,庭州焉能錯過與嶽督會面之時?不過招討使到潁口視軍,今天不能趕回來,怠慢之,庭州向嶽督致歉。”
“敵兵前哨已到潁口了?”嶽冷秋問道。
“……”劉庭州點點頭,說道,“叛將紀石本率部進汝之後,陳芝虎即率部沿北汝河東行,前部五千餘騎由冷子霖率領已經進遂平;此外,在東面,叛將袁立山也了起來,兵馬悉數往濟寧一線堆。此時水勢尚大,淮東在徐泗防線有水營戰船相依,倒是不怕胡馬敢涌進來,但是淮西這邊的形要嚴峻得多……”
淮西也造戰船,但水營規模跟戰力,怎麼能跟淮東相比?
再一個,潁水比西邊的渦水、汴水、泗水要小,不規模的水軍沒有步卒沿岸配合,要是比潁水深,易給敵兵攔截吃掉,故而淮西要防止燕胡大騎兵往淮河北岸近,會十分的困難。
嶽冷秋在廬州知道先部進汝的兵馬有沿汝水、潁水往東南展開的跡象,但燕胡那裡會用誰爲將對淮西用兵,還不得而知,沒想到一天剛過,形勢就明顯開來。
嶽冷秋對劉庭州還了一禮,也不在城外耽擱,請他一起乘車。
雖說董原不在壽州,但楚王元翰以及丁知儒、陳景榮等人,跟劉庭州一樣,在淮西都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董原不在,跟淮西諸人換意見也一樣,要是南能守,那自然要盡力去守,要是不能守,嶽冷秋還要想方設法替池州謀一謀退路。
進壽州,也確知道壽州城裡風聲鶴唳、草木皆兵——誰都曉得燕胡拿下關中會順勢南下,非同小可,輒兵敗亡,誰能夠輕鬆起來。
淮西軍兵額高達十一萬衆,但最多時,其中差不多有六萬人給董原打散編爲屯卒,用在淮河兩岸屯田耕作,以補軍食之不足。除了壽州歸董原直轄的一萬銳,淮西長期在渦、信,僅使陶春、肖魁安率領四萬常備兵馬。
屯戰結合的措施,是使淮西擺糧食困局的關鍵,也由於前期淮西所承的軍事力不大,才能將大量的兵馬裁下來進行屯種。
但是局勢發展到這一步,特別樑翼棄守河中府的消息確認後,董原也被迫將所有屯卒徵行伍,恢復十一萬戰兵的滿額編制,甚至從地方徵辟大量的民夫隨軍,準備在淮河北岸與燕胡大幹一場。
至於這麼做,對農事會有多嚴重的傷害,這時候也無暇顧及了。
董原不在壽州,壽州城也無人比元翰更有資格招待嶽冷秋,元翰便在新建的楚王府裡宴請嶽冷秋,由劉庭州、丁知儒、陳景榮等人陪席。
元翰與嶽冷秋也是老相識,當年困守徐州城,並肩作戰半年多,也算是結下深厚的雄誼,由他出面設宴給嶽冷秋洗塵,再是合適不過。
看著楚王與嶽冷秋辭讓主位,丁知儒站在下首暗自慨:陳西言逝世之後,要說在朝廷裡的人脈,倒沒有人能及嶽冷秋了。
說實話,樅大潰之後,嶽冷秋被迫向林縛低頭以保存池州軍,事實上,丁知儒擔心嶽冷秋給林縛當刀使來攪淮西的局面。
事實上,在樅大潰之後,林縛調嶽冷秋進淮西,池州軍在淮西境整編,或者將淮西劃兩塊,一塊給池州軍防守,也不是沒有可能。
林縛真要這麼安排,依照嶽冷秋對淮西諸人,特別是對陶春、劉庭州、元翰等人的影響力,董原與丁知儒都很難堅決的拒絕。
還好在樑翼棄守河中府的消息傳開之後,林縛急調池州渡江從南面對鄂東之敵作戰,丁知儒跟董原纔不用擔心嶽冷秋會來攪淮西。
推辭半天,嶽冷秋與元翰並肩而坐。
寒暄片刻,劉庭州耐不住子,也覺得跟嶽冷秋沒有必要繞圈子,便直奔主題,說道:“淮西糧食剛剛能自給自足,但是戰事一開,屯卒都給調出去補軍中,秋後的農耕會到很大的影響,糧食必然會再度張起來。這些暫且不去管他,較爲關鍵的,淮西還是缺兵甲,樞院答應撥一批過來,還答應調一批戰船給淮西,只是一直不見靜。嶽督剛從豫章過來,以嶽督所見,樞使他到底是希南會戰能打下去還是不能打下去?”
說實話,到這時候,別人不是擔心朝廷有沒有決心打南會戰,而擔心林縛有沒有決心打南會戰。如今名義上朝廷統治的地域,十之六七都在淮東的控制之下,要是淮東沒有決心在南跟燕胡決戰,大家也只能跟著洗洗睡去。
嶽冷秋雖然不能代表林縛,但嶽冷秋剛去豫章見過林縛,劉庭州相信以嶽冷秋的識人能力,應該能對林縛的心態有一個準確的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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