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十萬的低價買得了價值兩百多萬的嫉妒之眼,這對文青來說,絕對是撿了個寶。
因此,溫正楠一報價,文青便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
因爲,他覺到,在一見到這枚戒指時,懷中的千年玉便起了輕微的反應。那本自冰冷的玉,彷彿都出了一熱量。
而更令他難測其因的是,右眼中的銅鏡,在到戒指上的三隻水晶之眼時,也起了一些微不可察的應。
難道,這枚嫉妒之眼,正是老天爺預留給自己的寶貝?
至於那些加諸在戒指之上的邪異,就讓它們全都統統見鬼去吧!到了小爺手裡,我就要讓這枚戒指發揮到最大的作用。
文青本來還指胖子過來幫自己辯貨及殺價的,沒想這麼老半天都過去了,這胖貨居然還沒見人影兒。直到文青拿了那枚嫉妒戒指,付了全款,才見這胖子氣吁吁地跑了進來。
“喂,老大,找你老半天,你怎麼來這家店了啊!”
胖子跑得上氣不接下氣,一見文青似是已經談好了生意,不一愣:“不會吧,老大,你買好了?”
“嗯,買了一枚戒指,指你……恐怕黃花菜都涼了。”文青揚了揚那枚戴在手上的嫉妒之眼,哂笑著說道。
“哇塞,七宗罪啊,真貨假貨?”
胖子雖然很臭,但眼卻是極爲犀利,一打眼就認出了嫉妒之眼,趕湊上前來看。
但看了之後,胖子卻是臉大變,急將文青拉過一旁,小聲說道:“老大,這枚戒指我看過了,真貨倒是真貨,可是……它不吉利啊,你還是趕退了換別的吧!”
聽胖子這樣說,也就更證明了溫正楠剛纔那番話並非有假,只要這枚戒指是原版正品,文青纔不會管它吉不吉利呢。當下笑著說道:“你說的那些,我都聽店主講過,只要是真貨就行了。”
胖子本待再勸,一聽文青都這樣說了,也只好作罷,又問道:“老大,這戒指多錢買來的?”
“十萬!”
“什麼?這沒人敢要的破戒指還要十萬!”
文青剛一說出價格,胖子便怒了,乾脆直接走到溫正楠面前,表怪異地說道:“老闆,你不仗義啊!”
“這位先生,你……什麼意思?”
胖子剛纔在電話裡吹得天崩地裂,說什麼文玩店門店前的珠寶商都與自己,可溫正楠這打照面第一句話,但直接暴了這貨的吹噓。
“什麼什麼意思?我說你還真拿我們老大當羊給宰了?這戒指你賣十萬,你太沒良心了……話說你認識胖爺我嗎?”
溫正楠這樣一說,胖子大沒面子,趕對著溫正楠就是一通狂噴。
“這位先生,我並不認識你,請不要在這裡無禮取鬧。”
溫正楠無語,語氣也稍微重了一些。這胖貨哪來的,他以爲他是誰?
“什麼,你不認識我?胖爺我在這一帶這麼有名,你竟然敢說不認識我?”
現在,胖子似乎已經忽略了自己此來的目的,溫正楠居然在自己老大面前說不認識自己,這讓他到很沒有面子。
“你究竟是誰啊,我爲什麼要認識你?”
“什麼什麼什麼……你還敢說不認識我?我魚胖子在這一帶混了這麼久,你居然不認識胖爺我?你還想不想混了?”
“這位胖先生這話是什麼意思,莫非是在威脅溫某嗎?”
“威脅你又怎麼啦?誰讓你敢說不認識我,我今天就偏要威脅到你認識胖爺我爲止。”
胖子揮了揮拳頭,正想要上前“威脅”溫正楠,卻被早就看不下去的文青攔下。
“溫老闆,不好意思啊,我這朋友……這裡有問題,你不要和他一般見識。”
文青指了指胖子的腦袋,很是抱歉地向溫正楠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有病得吃藥啊!”
溫正楠出恍然大悟地神,卻是讓胖子差點抓狂,敢自己竟然被人當神經病了!
文青很是無語地將想要討個說法胖子給拉出珠寶店,更因胖子這一鬧,連讓珠寶店給鑲嵌玉的事兒都忘得一乾二淨。
“老大,請相信我,我在這一帶真的的。讓我進去再和這老闆說說,給你再殺殺價。”
答應文青的事沒辦,這讓胖子如坐鍼氈,正要擼起袖子再往店裡跑。
文青卻是丟不起這個人,趕一把將他給抓了回來:“你這個呆子,這枚戒指是別人委託老闆賣的,十萬塊的價格,絕對值!”
被文青攔著,胖子這才作罷,他指了指文青指間的嫉妒之眼,不問道:“老大,你怎麼突然想要買戒指?而且還買這麼貴重的?”
“對了,你不說我還忘了。”
聽胖子這麼一說,文青這纔想起要鑲嵌戒指的事,趕以戴著戒指的手去懷中千年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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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顆千年玉就藏在文青口的口袋裡,可誰知道,當文青的手進口袋,當玉與戒指相時,文青心頭倏地閃過一陣電般地覺。
同一瞬間,右眼中銅鏡一震,刺耳的鳴聲直抵腦海。而在其右手之上的戒指,與千年玉之間產生的共震更爲明顯。
!
一種只有文青意念中才能聽到的金鐵銳磨之聲,不斷從嫉妒戒指與千年玉的接面傳來,直腦海,再與銅鏡的鳴音產生共震。那種痛苦,簡直讓文青覺整個腦際都快要炸了。
而讓他更爲難的是,此時此刻,手中的戒指與千年玉之間也在迅速完熔合。
不過,究竟是誰在融合誰,文青已全然應不出來。
他只覺得那顆本自冰冷的千年玉,在與嫉妒之眼的不斷銳磨之中,竟然似是快要被煮沸般,向自己的手指間釋放出滾滾熱浪。
而那枚戴在他食指上的嫉妒之眼,似是也不甘示弱,也在迅速收,那種灼熱的強度,仿似要將文青的指骨都要夾斷一般。
“老大,你怎麼啦?老大你可不要嚇我啊!”
見文青手臂懷中,不但半天拿不出來,而且全輕,且表十分痛苦,胖子不慌了神,趕手想要將文青的手臂拉出來。
“啊呀!”
然而,當他的手剛一文青的手臂,卻是被燙得怪一聲,退了好幾步。
而這時,文青更因承不了腦際與指間的雙重痛苦,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