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頭對傅修遠說道:「傅爺啊,你要娶時瑾,是不是得先過越瀾塵這一關啊?」
傅修遠正端起酒杯,聞言放下杯子,好整以暇問道:「怎麼過?」
「是不是要玩兒幾局遊戲,贏了才能明正大的娶走時瑾啊?」沈星河問道。
傅修遠輕笑一聲,沒有答話,重新端起了紅酒,輕輕地晃著杯子。
沈星河被他輕慢的態度刺激,還要再說。
越瀾塵連忙去捂他的,「沈星河你可真是的!你這哪裏是給我姐夫設局,你這是要我丟臉丟到死!快別說了。」
「他不是那麼傲氣嘛,你殺殺他傲氣也是好的。」
「快別說了!我一直都是我姐手下敗將你知道吧?」
「知道啊。時瑾小姐姐一直厲害嘛。」
「我在我姐手上還能走幾招呢。」越瀾塵嘆息,「我在我姐夫手上,那是一招都走不過。你讓我去挑戰我姐夫,那不是自取其辱嗎?」
沈星河:「……」
四周的人:「……」
沈星河:「那好吧,當我沒說。」
其他人也不由側目,越瀾塵都解決不了的遊戲對手,其他人還是不要做妄想了。
不過想到就這樣放過傅修遠,又有些不甘。
但是大家掰著手指頭算了算,好像還真沒什麼能夠給傅修遠設置一點障礙了。
夏培風下定決心,說道:「傅爺,外面有賽車道,跟我們比一把如何?」
聽到他的提議,沈星河馬上說道:「不錯啊,傅爺,來試試吧?」
沈雙楠也放下酒杯站了起來。
跟著,顧澤瀚、江宇衡等人都站了起來。
打遊戲肯定是打不過傅修遠了,賺錢也沒人能夠賺得過他,至於喝酒,聽說傅修遠從來沒有當著外人的面喝醉過,至於騎馬下棋,好像都沒人是他的敵手。
而賽車呢,夏培風對自己還是有幾分信心的。
其他人也多都沾過手,傅修遠有幾分實力,外人並不清楚。
傅修遠淡淡地掃了一眼這群人,起整理了一下襟,說道:「來。」
賀子衡跑過來說道:「外面的賽車道,是我讓人剛剛新鋪的,還沒有投使用過呢,既然大家這麼敢興趣,我讓他們把車拿過來。」
片刻,賀子衡那邊的人就送來了數量賽車和賽車服。
時瑾和梁欣然們也聽到了這邊的況,朝著這邊走過來。
梁欣然笑著說道:「我暈,他們今天還真打算要給傅爺加點料啊?」
「那就要看大家能不能功了。」時瑾笑著說道。
「時瑾,我看你結婚結得太早,不是你的意難平,大家還都很意難平啊。」
「我的早就接了。」時瑾攤手,著前面的一圈人,不由笑,「他們也不是意難平,大概是覺得是我的娘家人,想在婚禮舉行之前,給傅修遠上上課吧。」
「婿總是要接一點來自娘家人的考驗的吧。」梁欣然拉著時瑾的手,朝前走去。
藍天、顧輕畫等人也這邊走過來。
傅修遠他們正在換賽車服。
這幾個男人本就都是材拔,高出眾,樣貌突出的,換上賽車服之後,越發的顯得高長,惹得過來送茶送水的服務員一邊看一邊臉紅。
「來來來,選車了。」賀子衡將車一溜的排出來,「這都是我最近新準備的賽車,全部都是從國外運回來沒多久的,能、力,全部按照國際最高級別賽事準備的,要是用這樣的車賽車,絕對是飛一般的覺。各位,你們自己選擇吧。」
傅修遠淡淡說道:「你們先選吧。」
顧澤瀚為時瑾的二哥,自然義不容辭,第一個先選擇了。
越瀾塵和沈星河接著做出了選擇。
其他人依次都選好了,傅修遠才接手了最後那輛車。
夏培風有心要贏傅修遠,沖著他比了一個挑釁的手勢。
傅修遠當做沒有看到。
梁欣然咋舌:「這一群人都是怎麼回事,怎麼個個都要當娘家人的覺?」
時瑾跑過去,走到傅修遠邊,傅修遠從車窗探頭出來。
直接低頭吻在男人的上。
「喔噢!」
四周傳來一片嘆的聲音,起鬨聲,吵鬧聲。
時瑾的舉,無疑是給了傅修遠最大的力,搞得夏培風語氣酸酸的:「這還讓我們怎麼比啊?」
「不比你可以退出。」時瑾挑起眉眼。
夏培風說道:「哪兒那麼容易?」
他朝著其他人說道:「哥兒幾個,今天讓傅修遠跑第二就算是我們贏了,大家懂我意思吧?」
大家自然都懂,就是說每個人的戰都是要以跑過傅修遠、攔截傅修遠為主,一定要讓他拿不下第一。
賀子衡在一旁比拳:「老大,我給你加油!」
所有的車都整整齊齊的排在了賽道的起始點。
隨著一聲出發的哨聲吹響,所有車都朝著前方像是離弦的箭一般飛出去。
幾輛車夾擊著傅修遠,攔住他前行的道路,很快,夏培風、沈雙楠和顧澤瀚就領先了。
其他的人擋著傅修遠,讓他無法加速,也無法超越其他的車。
十幾輛車,都在圍攻他一個人,戰略戰上,傅修遠就算是再強,也十分吃虧。
他被四面八方夾擊,看樣子本無法突圍。
實時車況都出現在起始點的大屏幕上,時瑾安心地喝咖啡。
賀子衡充當了解說:「這對老大很不公平啊,所有人都夾擊他,他這樣本就跑不起速度。眼看著夏培風和顧澤瀚都領先了,沈雙楠也不錯。」
喬卓立搖頭說道:「勝之不武。」
「但是勝之不武別人也是要勝利吧。娘家人這下手也太狠了。」
喬卓立淡淡說道:「當婿的,讓著一點娘家人,也是應該的嘛。」
藍天也忍不住說道:「但是這娘家人,可也太狠了,就半點面子不給婿嘛?」
看一眼時瑾:「小姐姐,你可真不擔心啊,還有心喝咖啡。」
「我擔心也沒有用。」時瑾著大屏幕,聳肩說道,「我又不能親自上場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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