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能收,那幾年,要不是你,大寶都不一定能活下來,我還覺得這禮輕了,但又怕太多,給你招來禍事。”
顧挽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鄭秋生有一屋子的極品親戚。
若是讓人知道自己給了鄭秋生好東西,那些人肯定會來找鄭秋生,到時候就不是來報恩,而是來添麻煩了。
想到這里,顧挽再次勸說道:“鄭姐,你就收下吧。”
兩小只也跟著撒賣萌。
最終,鄭秋生沒拗過他們,只能收下禮。
倒是厲墨爵沉著眉,把顧挽剛才說的話記在心里。
看來,那幾年的事,還有他沒調查清楚的。
而門外聽的人更是對顧挽送的禮,好奇得抓心撓肺。
“顧挽那人到底送了鄭秋生什麼禮?”
小聲嘀咕。
只是這聲音看著小,但是學過武,又偏偏站在離大門近地向南還是聽見了。
向南微微皺眉,在人毫無反應之時,直接拉開了們。
“啊——”
一聲驚呼,就見原本聽的人,因為失去平衡,摔在了向南面前。
而原本正在談的顧挽和鄭秋生都停了下來,紛紛側頭看過去,面變得古怪起來。
兩小只也是無語至極,“翠花阿姨,你怎麼還是這麼喜歡窺別人家的事啊。”
“大寶小寶,不許沒禮貌。”
顧挽說教地看向兩小只。
兩小只見狀,有些不開心地撅起了小,但到底沒說什麼。
鄭秋生也不滿地看著楊翠花,質問道:“你在我房門外做什麼?”
“哈哈,沒做什麼,就是路過,路過,誰知道沒站穩,一下就摔了進來,我想起來了,我廚房還燉著湯,我回去了。”
楊翠花訕笑的從地上站起來,說是要走,可卻站在原地沒有彈,反而一雙眼睛不安分地轉。
想看看顧挽那人到底給鄭秋生送了什麼禮,可惜只看到一個蓋著的錦盒,什麼都沒看到。
厲墨爵自然是察覺到的小作,想到向南查到的資料里,這個楊翠花當年沒在外面說顧挽和兩小只的壞話,眼神冷得掉渣。
“向南。”
“是!”
向南頷首領命,也不用厲墨爵吩咐,就知道自家總裁是什麼意思。
他冷著臉走到楊翠花面前,不容抗拒道:“這位大嬸,我們夫人還要和鄭夫人敘舊,不方便有外人在,請離開。”
楊翠花見狀,眼里閃過害怕,到底不敢說什麼,訕訕然地起離開。
隨著房門關上,鄭秋生才輕哼道:“這個楊翠花,真是越活越離譜了。”
顧挽笑笑,沒接這話,而是轉移話題,詢問道:“曾婆婆最近怎麼樣?我打算一會兒去看看老人家。”半個小時后,顧挽帶著兩小只和厲墨爵從鄭秋生家中離開。
他們剛走出筒子樓,就發現樓下四或站著,或坐著的人。
其中不乏有顧挽認識的人。
還有不小孩子。
他們好奇地看著顧挽一家四口。
特別是看到高大帥氣的厲墨爵,更是出驚艷和羨慕。
“顧夜辰,顧星辰,你們找到你們爹地了?”
有大膽的孩子出聲詢問。
兩小只見狀,很是自豪地牽著厲墨爵手,回應道:“當然,這是我們親生父親,還有我們現在該名字了,姓厲。”
聽著他們炫耀的口氣,厲墨爵黑沉的眸子掃過剛才說話的那些人。
只是這一眼,就把那幾個孩子給震懾住了。
好兇啊,怎麼會有這麼可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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