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沒想到他會這麼單刀直再次詢問,穩了穩心神道:「傅總能不能回答我一個問題。」
「說。」男人的目還在的臉上徘徊,但南枝本看不清他眼底的深意。
但很清楚的明白,從認識傅寒州開始,他對自己並沒有展現出特別的興趣,直到那天自己主的發送了房間號。
這才是一切的開始,包括現在,傅寒州的手雖然在腰上流連,但沒有做出額外的舉,像是在等發號施令。
彷彿每一次兩個人的拉鋸,都是從主開口開始。
「你喜歡我?」南枝問道。
傅寒州掀起眼皮,「你多慮了。」
南枝心一沉,雖然答案猜到是這個,但被他明晃晃的承認,心裏還是有一種被人當作玩的惱火。
不過他這樣說清楚明白,總比江澈這樣,打著的名義行騙來得強。
這邊,傅寒州的手已經了回去,彷彿剛才說出曖昧挑逗的話,並不是他本人一般。
「我也只是猜測,既然如此,傅總的提議,我還是拒絕。」
傅寒州挑眉,「想好了?可以問一下理由麼。」
南枝覺得逗的,眼前的這個男人,你有時候覺得他很無禮,但他又會在某些時候,假裝得非常紳士,詢問你的意見,包括在床事上。
「你也看到了,我剛經歷背叛,對男人的信任程度可以算是歸零,所以這樣的狀態下,我並沒有打算開啟一段。」
「可我說得是長期伴,我們只做、,不談。」
他指尖的猩紅伴隨著煙霧,緩緩燃燒,煙草氣息配上他上的冷木香,並不算難聞,但南枝還是噎住了。
覺得繼續糾結這個問題,很浪費時間。
「如果傅總覺得被人拒絕是很難堪的一件事,為了表示今日的幫助,我可以請你吃頓飯?」
話說到這,已經是再三拒絕。
「不必了,既然談不攏,在我對你更興趣之前,我們的關係可以到此為止,你可以走了。」傅寒州說完,目便不再停留在上。
原本眼眸里對的那點,也消散殆盡。
南枝做不到這麼收放自如,不過很激他能適可而止,雖然他們在床上的確很合拍,但跟這樣的人在一起,他們不可能保持平等的關係,將來想,也免不了被人個標籤,總有圖謀他的地方。
起,「那麼再見了,傅總。」
傅寒州沒回應,南枝轉離開,合上包廂沉重的大門時,才發現自己的後背心都了。
-
事實證明,如果不是刻意去找一個人,在偌大的城市裏,遇到傅寒州的幾率微乎其微,接下去半個月的時間,傅寒州徹徹底底消失在了的世界之中。
與江澈分手的事不脛而走,原本轟轟烈烈的江求記,在三個月就草草落下帷幕,南枝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發覺了周圍的變化。
很不幸,的預是對的。
「這麼基礎的數據你做錯了,你是實習生麼?你來公司多久了?你這樣我很懷疑你的專業水準!」
昨晚上半夜接到的通知,連夜趕出來的數據報表,又出了問題,自然免不了一頓痛批。
但南枝的的確確在保存數據上傳的同時,仔仔細細檢查過。
如果這樣依舊有問題,那麼只能說,該出問題的不是,是想讓出問題的人。
一旁一起呈文件的米筱雪突然道:「我看南枝最近接到的投訴也不,昨天原本定了酒宴的程太太還說甜品臺出了錯誤,為同事還是希你不要因為私人的而影響我們行政部整個團隊,畢竟每一個客戶的需求,我們都應該牢記。」
南枝並沒有搭理米筱雪,反而將手上已經打印好的報表放在了蔡經理桌面上,「我不知道為什麼雲端數據會出錯,但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打印了一份,您看看數據還有錯麼?」
蔡經理顯然沒想到南枝會備份,他假模假樣翻閱了一遍。
南枝看著他的作,就知道這段時間的刁難,無非是聽了江澈跟分手的話,故意在工作上為難。
「程太太那邊,昨天我已經親自提著禮品登門致歉,程太太已經表示諒解。」
蔡經理一頓,將報表丟在桌面上,米筱雪也沒想到南枝居然來這麼一手。
從辦公室出來,米筱雪還跟在後面。
「你這麼拼有什麼用,江澈那邊都放話了,接下去你的日子,只會越來越難熬。」
「熬不熬得下去,是我的本事,不牢你費心。」
又不是第一天混職場,同一個坑挖給你跳過了還要蹦第二次?當是蠢的麼。
林又夏見出來,趕把咖啡遞了過去,看著米筱雪踩著高跟鞋扭著腰去了小組長辦公室,才翻了個白眼道:「自己走後門進來的,還好意思跟同事說你靠江澈。」
「算了,跟有什麼好計較的。」職場上這種人本來就很多。
林又夏將自己的椅子拖過來,「那江澈幹嘛跟瘋狗似得逮著你就咬?分手多正常的事啊!現在企劃部那邊氣焰可囂張了,一個勁找我們行政部麻煩,說給出的方案我們這邊不配合,有江澈給他們當靠山,各個跟個孔雀開屏似得。」
南枝總不好說跟江澈的那點破事,見刷著手機不放,問道:「看什麼呢。」
「哦,今天的頭條,說是傅寒州疑似有朋友了,還是個名模。」
南枝的手一頓,隨即打開了桌面上的文檔,看看接下去的日程安排和小組會議,林又夏拍了一下的肩膀,「你之前跟江澈出去應酬,見過傅寒州沒有,真的有照片上這麼帥麼。」
「沒注意。」南枝頓了頓,回了一句。
林又夏點點頭也沒起疑心,「哦明天晚上部門聚會你別忘了,我看米筱雪這次有備而來,蔡經理那老魔之前盯著你好久了,這次江澈跟你分手的消息一出來,保不齊他就要揩油,你得機靈點,實在不行就尿遁。」
南枝一想到接下去的局面就頭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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