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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獸人之將》 第93章

93、訓練

第二天,百耳覺到傷好得差不多,便開始跟亞們一起訓練。人們商量過,也決定要訓練,只是他們跟亞不同,不需要鍛煉奔跑速度以及力量,而是練習彼此的協作能力以及撲殺獵的速度以及準確度。也許他們本已經是很好的獵手了,但是並不妨礙更進一步。當然不可能有活給他們練習,所以都是各組之間比鬥。原本圖他們那邊了兩個人,都是由圖薩流替換,如今風部落來了八個人,正好補上,同時六組人還能每組添上一個。

百耳跟了亞一程,看到領隊的十三個亞,發現他們各自帶領的亞竟然沒有一個落下或懶,有些驚訝。但並沒多問,而是等跑完之後,教了他們一套五行拳。五行拳是習武門的基初拳法,作簡單,規矩嚴謹,可強,且有利於五藏,很適合亞學。教罷,他便留下他們自己練習,並叮囑貝格他們在練完後,練習,並蹲馬步到太出來才能收隊。

回到宿營地,老人們也都起來了,正在生火做飯。百耳跟贊贊說了句,讓他們白天別做其他事,先給貝格他們十三個亞每人做兩個可以綁在上的皮袋。

「做什麼用的?」贊贊問。只有問清楚了,他才知道要怎麼做。

「裝石頭。」百耳笑瞇瞇地答。

「用皮袋搬石頭,可能搬不了幾下就會壞了。」贊贊給予中肯的建議。

「不是用來搬石頭,只是在裡面裝一些石塊,讓他們走到哪裡都綁在上,只在出去狩獵時才取下。」百耳對於老人總是很耐心,一般問什麼都會答。

雖然不明白百耳為什麼要這樣做,但是贊贊還是答應了,相的經驗告訴他,百耳無論做什麼,都一定有他的理由,絕不會沒事折騰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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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耳囑咐完,便走向人那邊,因為古不在,允他們那邊缺了一人,他得替上。

等他走近時,人兩組兩組正鬥得激烈。目在人群中掃過,最終停在諾的那組。那組以五人對上對方的六人,正漸落下風。人都是以形相鬥,他沒有武,不好加。站在旁邊靜靜看了一會兒,突然開口。

「諾後退,角,宏,夏,南背靠背圍住諾!」冷靜悉的喝聲傳進戰鬥中的人耳中,諾等人已經和百耳合作習慣了,反地就按他的吩咐退出纏鬥,重整隊形,南雖然慢了一步,但還是功在對手纏住他之前,補上了自己的空缺。原本各自為政,被對組著打,這時因為背後不用擔心遭到攻擊,形勢立即被扭轉。

後面不用百耳再說什麼,諾因為速度很快,了隊友的支援力量,哪裡缺人往哪裡撲,同時還能起到擾對手視線的作用。直氣得歧那邊的人心浮氣躁,破口大罵起來,最後有人反應過來,他們也立即轉圓形陣式與諾等人對上。

眼看兩方就要形僵持局面,就見百耳淡淡地開了口:「角在前面,宏夏相助,把歧收拾掉。南諾最後,防備其他人。」五個人勉強湊了個不合格的錐形陣,在對方的人反應過來之前,起主要作用的歧已經被角宏夏三人合力解決了。等對方圓陣被破,又各自作戰起來,角諾等人立即默契地轉回了不好進攻的圓陣。這裡面關鍵在於小組員配合無間,否則也不會出現明明使用的是同樣的陣法威力差距卻這樣大。

「百耳,你不能這樣!」歧著被咬得漉漉的脖子走到百耳邊,氣呼呼地說。

「怎麼不能了?」百耳笑道,「這樣配合不是很好嗎?」合理地運用各自的優點,取長補短,相互照應,不正是最好的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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歧語塞。他本來就不是真生氣,這時聞言,不由再次將目專注於戰場,但卻不再關心勝負,而是留心各自的配合況,等戰鬥結束,倒是有了不悟,然後又將不明白的地方問了百耳。

兩人正說話間,百耳突覺腦後風起,來不及細想,一個翻滾離開了原來站立的地方。不等他站起,一頭白獅豹出現在眼中,再次撲了過來。已知圖是想較量,百耳眼睛危險地一瞇,不再閃避,等對方撲到面前時,突然一手撐住大白張開的下頜,一手探出抓住它脖子上的皮,驀然翻騎到了它的背上。

如果是真正的廝殺中,大白必然會就地打滾,又或者撞上巖石樹幹,將背上的人弄下來,但是現在卻因為怕傷百耳,只能放棄這種做法。而百耳正揪住大白首尾皮將其撂倒結束打鬥,手剛到尾部,就見大白驀地夾,狂奔起來。

「百耳,你不知道如果人的尾,就要給他當伴的嗎?」圖一邊跑一邊大聲說。

勁風刮過臉面,百耳微微伏低,有些無語,心想你如果在外打獵時被野了尾,難道也要它做你的伴?雖是這樣想,但終是不敢再去圖的尾

「坐好!」眼看著就要跑到山腳,圖突然大喝出聲。

百耳反地夾,拽住白頸間的髮,被迎面刮來的風吹得幾乎要窒息。就見圖驀然縱而起,跳上傾斜的山石,然後在陡峭的山壁上輕盈地跳躍著,不時過一兩株斜生的灌木又或者小樹。青嵐在山腰間裊繞,帶著淡淡的氣。

百耳不知道怎麼打著打著,這廝竟然跑來爬山了,也沒出聲阻止,想看他又要耍什麼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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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攀上一個半山平臺,就覺到旭日從對面山巒間噴薄而出,金到這邊山臺,讓一人一都不由半瞇了眼。大白停下,轉面向東方。百耳被目的景震住,不由直了腰

只見兩如同雙生子般並肩出現在對面山峰間,霞萬丈,將遠近一切都籠罩在了一片金當中。竹林霧氣漸散,一聲悅耳的鳥鳴,有彩羽鳥從其中沖天而起,劃過被晨曦染菲紅的天空,往太升起的方向飛去;湖泊如同寶石,反著璀璨的芒;草浪起伏,花如錦織,都彷彿被鍍上了層薄薄的金,還帶著清晨的潤和朝氣;食草從酣眠中被喚醒,懶洋洋地站起,走到湖邊喝水;輕煙升起,亞們已經開始做起了早食。

「等我們把房子建起來,黑薯苦紫麻都種功,不用再怕寒冷和飢,這裡會變得更好。」耳邊傳來圖的聲音。

百耳回過神,這才發現自己還騎在他的背上,忙要翻下來,結果被喝住。

「別。我帶你下去!」雖是這樣說,他卻並沒有馬上,而是繼續說:「百耳,這裡這麼好,你別再回你原來的地方,好不好?」

百耳愣了下,低頭看向正俯視著腳下盆地的大白,如果不是覺到它繃的背脊,他幾乎要懷疑是自己聽錯了,心中不由漾起一異樣的緒。

「我回不去了。」過了一會兒,他才低緩地回答。如果一個人的頭被斬下高懸於城牆之上還能復活的話,估計也沒人能容得下他。至於這,就算原主還能回來,他也不可能讓出來。畢竟事關生死,不是一個破陋的山能說讓就讓那麼簡單。

覺到他緒低落,大白回頭他垂在側的小,說了句:「百耳,我想你做我的伴。」然後不等回答,一聲長嘯,聲震山林,在盆地中食草被嚇得撒蹄跑以及人們抬頭來的目中,如風般捲往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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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了山後,圖將百耳放下,轉就走了,本沒給對方說話的機會。之後的日子,他也並沒有因為這次突如其來的表白而展開熱烈的追求,仍如以前那般,該做什麼就做什麼,不親近也不遠離。百耳開始還想著找個機會明確地拒絕了他,後來見他這樣,也就放棄了,想著自己只要不回應,等時間一長,對方熱過了,又或者看上哪個麗的亞,也許就會把這事忘記。他卻沒注意到自己對於被一個人接二連三求為伴這事竟沒有任何反厭惡的緒,要知道在上一世,他因為容貌關係,曾惹得無數好男風的人趨之若鶩,還差點被友人坑了,以至於他對此反之極,甚至變得極為敏,但凡見到看他眼神不對的,都會忍不住上前收拾一頓。當然,這是年時的事了,等年紀漸長,威嚴日盛,便沒人再敢打他的主意。那時候惹怒他,就不僅僅是打一頓這麼簡單了,而他對於男風的厭惡也掩蓋在了平靜無波的面容下面,卻從來沒有消失過。

百耳沒有想到這一點,就算想到了,也會覺得因為自己是亞,被人求偶是理所當然的事,犯不著生氣,而且圖雖然說了這種話,但眼神清明,並不猥瑣邪,所以他才會完全沒有被侮辱的覺。他卻不知,的事,不是理智怎麼分析就是怎麼樣的,否則又怎麼有那麼多人被控制,做出後悔莫及的事。那些人真不知道什麼是對錯嗎?當然不是。

這一日是允薩兩個小組出去打獵,圖則去了採石灘,大約有避著百耳以免再次被拒絕的意思。百耳則在盆地裡幫著夯地基,搬石塊。老亞皮袋一做好,他就鑿了重量合適的石片放進裡面,先給貝格綁上。貝格一邊要幫著從筏子上下石頭,搬到盆地裡面,一邊又戴著這麼兩個沉沉的玩意兒,加上天氣熱得不行,難得恨不能大哭一場。惹得別的亞又同又有些幸災樂禍,但凡打上照面,表就會變得扭曲。倒是桑鹿眼地看了幾回,然後找到百耳。

「百耳,我沒有嗎?」他覺得百耳教他們的東西都是很有用的,就像讓他們跑步,練拳,撐筏,搬石,雖然剛開始很辛苦,但時間一長,效果就出來了。他們的速度和力量都比以前增長了許多,走到山林裡也沒剛開始那麼害怕了,甚至知道了哪些植會傷人,哪些可以吃,哪些野其實不用害怕,哪些必須一看到就逃。相信就算有一天他們不小心走失在山林裡,只要運氣不是壞得太過份,多活幾天還是沒問題的。

「急什麼!」百耳他的頭,笑道。

果然,他這句話說完沒多久,十三個亞都綁上了皮袋,且被嚴令除了去打獵和洗澡,其他時間都不能摘下來,否則重量加倍,氣得他們好幾天看百耳的眼睛都是斜的。

「我能不能也綁上?」倒是有一個跟桑鹿一樣不怕辛苦的,在看了幾天後,主找上了百耳,有些忐忑地問。

百耳看著這個長得雖比他稍矮稍弱,但在亞中仍顯得五大三一次能扛兩塊石頭的亞,記得對方會燒陶,名字陶陶,眼中不由帶上了一興味:「你為什麼想綁?沒見到他們都想取下來嗎?」

「以後要跟人出去打獵,我們也要帶東西,如果遇到野來,不能把東西扔下就跑。」陶陶想了想,說。在他看來,食是很珍貴的東西,什麼時候都不能丟下,所以認為百耳是用這種辦法讓他們適應攜帶重行走和奔跑,以免到時一慌之下把好不容易弄來的食給扔了。

百耳低笑出聲,拍了拍他的肩,看似漫不經心地說:「記住,無論什麼時候,命才是最重要的。」雖是這樣說,他仍讓贊贊幫陶陶做了一對皮袋,裡面裝的石頭比其他亞的都重。

於是,有好長一段時間,陶陶都會接收到其他亞們看傻瓜一樣的目。他以前在部落裡時已經習慣了,也並不放在心上,總之百耳讓做什麼就做什麼,而且做得很認真。加上為人不多話,遇到事時也會腦筋去想,想不明白就問,讓百耳不自覺對他另眼相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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