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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獸人之將》 第186章

第181章 番外四(3)

“你說你是從人大陸來的?”

“你說百耳就是我蕭陌?”

“你說我戰死後,借還魂在那個百耳的人上?”

在耐心地聽圖說了大半天之後,雖然有些東西從未聽過,但蕭陌仍從其中抓到了這幾個重點。只是沒來得及弄清楚,就被一道急軍召去了軍營,離去前只對圖說了一句話。

“我不拘你,你呆在府中,莫要惹禍,等我回來。”

倒不是蕭陌託大,若非要事在,他也不放心將只妖怪單獨扔在府裡。實在是因為不知道要怎麼才能錮住一隻妖怪,尤其是在這只妖怪沒表現出毫惡意的況下,他就更不願意因為莽撞而惹怒它,那樣反而得不償失,所以只能用這種方式暫時將其穩住。至於妖怪說的那些話,他當然不可能全信,但若說一點也不相信,那倒也不是。最主要的是,他到現在還沒弄清楚這妖怪來此的目的,所以也無從判斷真相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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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不能跟去,當然很鬱悶。不過既然蕭陌這樣說了,他當然要老實聽話,誰讓蕭陌是以前的百耳呢。

一想到蕭陌百耳,百耳蕭陌,他的腦子就一陣陣發疼,完全沒辦法理清。百耳明明就是蕭陌,蕭陌為什麼不是百耳?

煩惱地扯了扯有些短小的服,圖覺得很不舒服,於是又化形,在屋子裡轉了幾圈,最后索趴到地上睡起覺來。

剛睡下,便覺到被人推了兩下。

“去人,我要生了!”耳中響起悉的聲音,圖愣了一會兒,搞不清究竟是在做夢,還是現實,直到看到百耳臉上的汗珠以及大大的肚子,他才回過神,一下子慌了手腳。

直到百耳生下兩個崽,瞧見百耳臉上淡淡的微笑,他終於有了一真實,輕輕地吻了吻百耳的臉,祈禱以後就算是在夢中,也希百耳跟他一起,找不到百耳的覺實在是太可怕了。

“你說你做夢看到了我以​​前的樣子?”某日,圖突然說起這個夢,百耳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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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長得太好看了,這裡還有一顆小痣。”圖嗯了聲,認真看了看百耳的臉,然後指點在他的眉弓上面。

百耳原只以為圖就是做了一個夢而已,沒太放在心上,正微微地笑,卻在聽到最後一句時愣了下,只覺得腦子嗡地一下,似有什麼想要破土而出。

“你都夢見了些什麼?”他問。雨季的太,炙熱得讓人腦袋有些昏沉。

圖將夢境複述了一遍,著重講了自己初時的恐慌以及後來的糾結,當然也不乏對戚遠山還有那些人的怨念。

百耳閉上眼,隨著圖的敘說,清晰地在腦海裡將那一副副場景還原,他看到自己得到稟報說城中有白虎行兇,百姓恐慌,於是率領近護衛銳迅速前往,疏散百姓,同時將那頭在街上沒頭沒腦闖的大白包圍;他看到自己送大白出城,卻在最後留下了它;他看到了大白對自己的親近,還有日漸失去活力,最後在自己的問下,化為人形:他還看到了很多很多,圖沒有說,也還沒經歷的事。他知道,那些是他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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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世的十五年,圖出現在大晉的這段記憶彷彿被一隻神的大手掐掉了一般,他從來沒想起過,甚至沒覺到過它的存在,直到圖的夢境發生,它又如此突兀而鮮明地出現,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我找不到你。”圖驀然抱住百耳,因為看到人,越發覺得委屈,直到現在他仍能清楚地記得那時的徬徨和悲傷。

“對不起。”百耳反手擱在他肩上的大頭,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

這樣一來,圖反而不好意思了,親親百耳的臉,“不怪你,怪我,我走哪裡都該把你帶上的。”哪怕是在夢裡。

百耳角揚起,眼中卻若有所思。他到這時才明白,既得此果,必有其因。如果不是圖,他或許就那樣死了,以殉城,腦袋被高高地掛在城牆上,再也不得醒,又從何知這世。

“你以後如果再做那種夢,要記得,蕭陌就是我,是剛和你相識的我,我一直在你邊,不要到別去找。”緩緩地,他開口,轉過頭回吻圖,沉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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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不明白百耳為什麼說這種話,直到再次莫名其妙地出現在同樣的夢境中。不,也許並不是夢,而是他真正來到了百耳的故鄉,否則怎麼會那麼真實。想到百耳說過的話,他雖然心中仍有些忐忑,但卻比第一次要好了很多。他想,百耳想回來都不行,所以他一定要幫百耳好好地看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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