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智也覺得蹊蹺,把事發經過詳細的講了一下。
“我覺他們好像就是沖我來的,進了車廂其他人都沒看,就盤查我了,之后那些貨被他們找出來,連人帶貨的把我押下了火車。”
回到四合院,云茉和凌川商量給鄧智罰款的事。
凌川先開的口,“茉茉,智叔是講義氣的人,這次他一個人扛下了罪名,我們不能不管他。”
“這是當然,其實一萬也不算很多,我們和鄧家,每家拿5000出來,剛好湊夠1萬給智叔罰款。”
云茉的通理達理讓凌川暗暗松了口氣。
云茉著男人,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什麼。
上一趟賺了1萬5,們和鄧家各分了7500,這一趟去拿貨,雙方各拿了2500出來,手頭就還剩下5000。
現在可好,那2500的貨被沒收了,剩下的5000也要拿出來罰款。
折騰了半個月,竹籃子打水一場空,實在讓人掃興。
云茉的沉默讓凌川有些張,以為是在心疼錢而到不高興。
“茉茉,你放心,我以后會把這些錢都賺回來的。”
云茉嘆了嘆氣,“先把智叔救出來再說吧,做生意的事以后有的是機會。”
頓了頓,云茉又說道:“凌川,我們這邊出的這5000塊,大嫂也有份。”
凌川沉默了片刻,點點頭,“好,聽你的。”
男人的態度讓云茉很滿意,雖然不缺這400,可實在煩了李麗這人,打定主意要給對方一個教訓。
晚上,云茉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腦子里一直在想鄧智說的話。
公安機關準辦案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早就盯上了鄧智,只等時機就雷霆出手。
但這種可能不大,鄧智在之前一直是遵紀守法的人,又是才開始干這個,沒那麼快被經候隊的盯上。
那就只剩下另一種可能,有人在背后針對,向經偵隊檢舉了鄧智。
可這人會是誰呢?
是云家,還是競爭對手,抑或者是別的什麼人?
云茉想了半宿,到后半夜才沉沉睡去,第二天不出意外的起晚了。
反正也趕不上早自習了,再加上今天還有要事要辦,云茉索打電話到學校請了假。
吃早飯的時候,看懨懨的沒什麼胃口,凌川關心道:“茉茉,你臉不太好,是不舒服嗎?”
“沒事,昨晚沒睡好。”
凌川臉上浮起心疼和愧疚,“茉茉,對不起,錢沒掙到,還害你擔心怕。”
“萬事開頭難,我們這還算好的,沒賺到也沒虧什麼,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吧。”
頓了頓,云茉忽然又說道:“其實我們還賺了。”
見凌川困的著自己,云茉笑了笑,“通過這事,我們結識了萬大隊長,今后也算是多了一條人脈,說不定哪天就能用上了。”
凌川一怔,隨即恍然。
打聽到萬元白好收集古董后,云茉從空間里把龍紋罐找了出來,洗干凈,新鮮腌制了一壇酸豆角,然后就抱著去經偵大隊了。
“萬隊長,這是我自己腌制的酸豆角,味道還不錯,您拿回家嘗嘗。”
作為古董好者,萬元白一眼就認出了這裝酸豆角的壇子是個老古董。
能想到用送酸豆角的方式給他送禮的人,也就眼前的小姑娘了。
可真是個妙人兒。
萬元白笑呵呵的看著兩人,“最近案子多,力大,沒什麼食,就想吃點酸的開胃,那我就不客氣了啊。”
云茉笑瞇瞇的,“您不必客氣,一壇酸豆角而已,又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
等從經偵大隊出來,云茉也得到了想要的信息。
這事不是云家在背后搞鬼,而是他們被人舉報了。
有意思的是,舉報人就是老街那片的人。
下午,云茉召集了兩家人,包括凌江和李麗,大家坐下來商議罰款的事。
“當初說好了,這門生意智叔和凌川各占一半,現在智叔出了事,這罰金就由我們雙方各承擔一半,你們意下如何?”
鄧家人當然沒有意見,鄧智可是全家的頂梁柱,別說花五千,就是花五萬也得把人撈出來。
見鄧家這邊沒問題,云茉又看向李麗,拿出了之前寫好的參書。
“大嫂,按照我們的參協議,這次的生意你占8%,所以這五千的罰金,你要出400。”
一聽自己要掏錢,李麗就跟被踩了尾的貓一樣炸了。
“憑什麼我要出400,我拿錢給你們做生意,你們把我的錢賠個,我沒找你們麻煩,你們居然還好意思問我要錢,姓云的,我告訴你,別說400,就是4塊錢我也不會出!”
云茉早料到了李麗的反應,也不生氣,抖了抖手里的參書。
“白紙黑字的,大嫂這是不打算認帳了?”
“我不認又怎麼樣?反正要錢沒有,要命一條,你們非要找我拿錢,就把我的命拿去吧。”
見李麗耍無賴,云茉也不多說,扭頭去問凌江,“大哥,這事你怎麼說?”
凌江吧唧吧唧了兩口旱煙,“川子,弟妹,你大嫂欠你們的錢,不認我認,給我點時間,我會想辦法籌到錢給你們。”
李麗不依了,扯著嗓子歇斯底里的大吼,“認什麼認,這麼大一筆錢,你拿什麼還!”
凌江沒好氣的看著自己媳婦,“你也知道400不是小數目,那你當初往里投的時候,怎麼就眼也不眨的呢?
我早跟你說了,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你沒這個本事就別想吃這碗飯,這回的事就是淋淋的教訓!”
“我哪知道事會弄這樣,早知道,我肯定就不投了呀!這能賴我嗎,上回都好好的,掙了那麼多錢,咋到我掙錢就被公安抓了,好幾百塊錢本無歸,我找誰說理去啊,我的命咋那麼苦啊。”
云茉才不吃李麗這哭窮賣慘的一套,“大嫂還是省點眼淚吧,哭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否則,我們全部人都上公安局去哭一哭,豈不是就能省下一大筆了?”
李麗假裝聽不懂云茉的話,依舊哭得很起勁。
云茉嗤笑,“沒事,大嫂,你慢慢哭,我們有的是時間,等你哭完了,我們再談這事。”
李麗邊哭邊道:“沒什麼好談的,反正我沒錢。”
“弟妹,你別管你大嫂,我說了我認就絕不食言。”
聽到丈夫的話,李麗又開始嚎,“老凌,你在那豬鼻子里大蔥的裝象,咱們家哪還拿得出一分錢!”
“沒錢我就砸鍋賣鐵,再不行就賣房子!”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云茉開口打斷兩人的爭吵,“大哥大嫂,我呢倒是有個主意,只要大嫂同意,這錢我就幫大嫂出了。”
“什麼主意?”
聽到不用掏錢,李麗頓時就顧不上跟凌江扯筋了。
云茉似笑非笑的,“大嫂,其實有件事我想問你。”
“你問唄,我還能攔著不讓你說話不。”
“凌川和智叔倒賣電子表的事,你有沒有跟外人說過。”
李麗心里打了個突,上卻否認道:“當然沒有,我又不傻,掙錢的事怎麼可能往外說,白白讓別人撿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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