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鸞便順理章地與秦舒了好友,什麼都不會瞞著對方的那種。
也只有秦舒,上輩子在臉毀了不能出府半步的況下,依然時常來陪聊天解悶,開解寬,才讓沈鸞一直一直撐了下來。
所以秦舒這個朋友,對沈鸞來說極為重要,重活一世還沒來得及去見。
只不過一想起秦舒的兄長秦戈……
沈鸞心里便是一說不出的滋味在上下翻騰。
希在廣侯府不要遇到秦戈,沈鸞誠心地雙手合十拜拜,不然,恐怕會失態的。
……
三日后,到了秦舒相請的日子。
沈鸞也沒怎麼心裝扮,與秦舒之間不需要那種刻意。
廣侯府沈鸞來過太多次,門口相迎的下人一見了就出笑來,“我家姑娘一早便等著您了,差人來門上問了好幾回,終于把您給盼來了。”
沈鸞淺笑著府,門路地去了秦舒那里。
“阿鸞!你怎麼才來?快快快,趕來看我尋到的寶貝!”
秦舒見著沈鸞直直地沖過來,拉著的手就往屋里跑。
進了屋,秦舒打開桌上的錦盒,獻寶一樣的表可至極,“當當當當,我哥出門回來給我帶的禮。”
錦盒里是一顆通雪白,心雕琢了花紋的玉球,看得出質地上乘,雕工也極好。
“你看看里面。”
秦舒將玉球塞到沈鸞手里,這才發現,玉球里面竟然還有一顆玉球,手指輕輕撥,里面的球會來回旋轉。
沈鸞出驚訝的表,“好致!”
“是吧是吧!”
秦舒開心地笑起來,“這玲瓏白玉套球,一共三層,每一層都能轉,上面雕琢的圖案都不一樣,我還從沒見過如此巧的玩意兒,這不馬上讓人去請你過來啦。”
“我哥可是難得送東西給我,不過只要送那必然不凡,所以我也就不計較了。”
秦舒皺著鼻子半開玩笑,沈鸞欣賞了一會兒,小心地將玉球放回到錦盒里,“你的兄長對你真好。”
沈鸞也有個兄長,基本十天半個月都見不到一面的那種。
不過沈鸞覺得也正常,的兄長沈文韶與同父異母,人家是真真正正三房的嫡子,怎麼能跟相比?
“阿鸞,你那兄長興許天生就那個冷淡子,你不必放在心上,你們到底都是一房的,往后難道還能不幫襯你?”
秦舒一眼就看出沈鸞在想什麼,聲寬,然而沈鸞只是淺淺地笑著搖搖頭。
或許上輩子對這個兄長是真的會有些抱怨,但如今半點都無。
嫁給曹瑾之后,那個與并不親近的哥哥也曾經幫過,還是后來才知道,但那時,曹瑾因為想要投靠三皇子,不許跟沈文韶有任何聯系。
“不說這個了,我好想你啊……”
沈鸞靠在秦舒的肩膀上,聲音糯糯,著幾分依賴和懷念。
秦舒跟親昵慣了,摟住,“哈哈哈哈哈,我也想你呀,不過我們這才多久沒見?是不是家里又讓你不痛快了?我跟你說,你那個四妹妹啊,我還是……”
秦舒嘰嘰喳喳地說著話,沈鸞輕輕閉著眼睛,角高高揚起,是真的,好想念秦舒。
兩個小姑娘膩膩歪歪了半天,看著天不早,沈鸞也該回去了。
秦舒本打算送沈鸞出府,兩人路上再聊會兒,誰知道侯府夫人剛巧讓丫頭過來要找。
沈鸞淺笑著拍拍的手背,“這里我都這麼了,哪兒還要你送?你趕去吧,我自己出府就行。”
跟一臉可惜的秦舒擺擺手,沈鸞帶著紫煙獨自往府外走。
廣侯府沈鸞確實非常悉,只是若沈鸞知道路上會遇見秦戈,絕不會走這條道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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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春日,心口微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