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之后,任掌柜才把整只參都用紅線纏過一次,他進行得謹慎緩慢,停下來的時候額頭已經沁滿了汗,后背的裳也被打了一片,看起來頗有些狼狽。
他纏好了人參還不算完,又從桌下的匣中取出一只玉雕的匣子,將那支人參放進去后關上匣子,這才算是徹底放下心來。
“秦姑娘,讓你久等了。”
任掌柜額頭的汗,對秦月夕抱歉地笑笑說:“秦姑娘,這支參確實是極品,只是現在理這支參已經超過了我的權限,您還要再等等,容我向我們掌柜的匯報一下,由他親自前來理。”
“沒問題,已經等了這麼久,也不差那點兒時間了。”
秦月夕非但沒有不耐煩,反而很是高興,這說明這支參的絕對能賣個極好的價錢。
只過了小半盞茶的工夫,一個須發皆白的老者在任掌柜的陪伴下匆匆而來。
他保養得很好,面紅潤有,臉上的皺紋也并不多,一副鶴發的樣子看著就讓人有種自然的親近。
“秦姑娘,實在是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那老者一開口就是連連道歉,對拱手為禮,態度也是極為誠懇。
“剛才我聽任掌柜說了那件事的全過程,是下人有眼不識金鑲玉,冒犯了你,還多多見諒。”
秦月夕一挑眉,這掌柜的一上來不提那支人參,倒是先急著跟自己道歉,有點兒意思。
“掌柜的,這件事兒任掌柜已經理過了,結果我還是滿意的,那這事兒就算是翻篇了。我現在只想知道,我的這支參能賣多錢?”
開門見山的話讓那老者一愣,隨即立刻回過神來,笑著說:“秦姑娘所言極是,你來到小店,就是為了把藥材賣出的,自然最是關系這支參價值幾何。”
他說完就走到桌邊,將那只玉匣打開,在看到那支被紅線層層纏繞的人參時,雙眼頓時一亮。
“果然,就如他所說一般,這支參的品相極好,也有相當的年頭了,極品,是極品啊!”
他雙手抖著向前,似乎是想要一下,卻又停下慢慢收了回來,轉頭看著秦月夕說:“秦姑娘,這支參可是要以黃金來計量的,這點想必姑娘自己心里也有數了吧?”
“是啊,我是采藥人,自然是要關心各種藥材價值的,否則賣得太虧,那我進山搏命一番的艱辛危險豈不是白白打了水漂。”
秦月夕話說得真真假假的,自然不會把底兒真出去,別看這掌柜的長得慈眉善目的,真要揮起宰人的刀來那肯定是毫不帶猶豫的。
“是是,姑娘這話說得極是。”掌柜的連連點頭應著,又轉頭去看匣子里人參,臉上顯出極為掙扎的模樣。
“姑娘,小店雖然是百年的老字號,但是遇到這樣極品人參的機會幾乎是麟角,在定價上實在是有些……”
秦月夕一皺,這是要開始價了?
“掌柜的,難不你也決定不了,還要再跟誰匯報一下,或者把管事的都召集起來商量一下?”
“要不這樣,我最多再辛苦一下,明日雇個牛車走得遠些,若是去個更繁華的城池,說不定賣出去還更痛快些。”
說著便走上前,手里還拿著自己的那塊紅包,手就準備將匣子里的人參給拿走。
“等等等等!秦姑娘,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白發老掌柜頓時急了,東西是秦月夕的,他自然不能搶,但是一旦被拿走再賣給別的藥行,那就真的后悔都來不及了。
秦月夕停下來,也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老掌柜。
好貨不愁賣,要不是現在急等著用錢,就該走得遠些了解了行再來賣貨,那樣才能保證的利益最大化。
“姑娘真是給老朽出了道難題。”
白發老掌柜苦笑了一下,隨即又提了個問題。
“不知道這樣的藥材姑娘手里還有多?既然都是要拿出來賣的,那不如就打包一并賣給小店,老朽在此跟姑娘保證,一定會給你一個最為滿意的價格。”
“只是一支人參就讓掌柜的為難這樣,更別說還有別的藥材,又談何給我一個滿意的價格。”
秦月夕沒正面回答,但話里話外的意思卻著顯然不止一支人參的意思。
白發老者一聽,心里頓時明鏡一樣的,知道也該是自己拿出誠意的時候了。
“秦姑娘這樣,這支人參,我給你出價一百兩,黃金!!你看行嗎?”
“一百兩……黃金。”秦月夕聽了心中也是微微一。
之前這白發掌柜就曾說過,這支人參是要以黃金為計價單位的,只是沒有想到居然會賣出一百兩黃金的高價。
又轉念一想,能夠給到這個價錢,就說明價格還有上浮的余地,畢竟藥行收藥材也是要往外賣的,自然不能做賠本的生意。
“可惜了,若是能再等等的話,一定還會賣出更高的價格。”秦月夕在心中默默想著,忽而又撇一笑。
是想得窄了。
守著村后那一座大山,才深了沒有多遠,就能挖到這樣一支極品的人參,誰知道以后還有什麼樣更珍稀的藥材被發現。
一百兩黃金,足夠顧家人舒舒服服做個富家翁了。
“行吧,一百兩就一百兩。”秦月夕算是點頭同意了,將背簍拿過來,把里面其他比較值錢的藥材都拿了出來。
碗口大小的紫皮靈芝,珊瑚樹一般的鹿茸,甚至還有幾株極為稀有的五裂黃連。
每拿出一樣,白發老者的的呼吸聲就沉重幾分,當那幾株五裂黃連拿出來的時候,他的眼中幾乎要放出來。
那可是清熱、解毒有奇效的珍貴藥材,尤其是解蛇毒的特效藥,只可惜數量極為稀,只聽說在皇宮大的藥房中能找見幾株,民間卻是罕見其蹤,沒想到今天一下子就現世了好幾株,這讓白發老者如何不欣喜若狂。
(本章完)
謝長姝等了自己夫君十幾年。 換來的卻是他嬌妻在側,子女成雙! 五年后,謝家那個軟弱無能的庶女緩緩睜開眼睛。 晉陽城內的那個心狠手辣,權勢滔天的謝家宮令又回來了!
許柔兒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穿成炮灰寡婦,開局差點死在流放路上!不僅如此,還拖著個柔弱到不能自理的嬌婆婆,和兩個刺頭崽崽。饑寒交迫,天災人禍,不是在送死就是在送死的路上。但許柔兒表示不慌。她手握空間富養全家,別人有的我們也有,別人沒有的我們更要有!“那為什麼我們沒有爹。”“爹?”許柔兒看著半路搶來的帥氣漢子,見色起意,一把薅來。“他就是你們的爹了!”帥男疑惑:“這可不興喜當爹。”“我都喜當娘了,你怕什麼喜當爹!”
星際時代軍醫一朝穿越到古代,成了人見人厭的戰王妃。被欺辱、被虐待,還被當成血盅?呵!且看她手持星際醫匣,將傷害過她的人踩入無盡深淵,將這黑壓壓的皇城鬧的血雨腥風。她勢必要掃除一切阻礙,翱翔九天。至于那狗王爺?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
她舉全族之力扶持新皇,卻被他陷害至死,靈魂永禁在皇宮祠室內,眼睜睜看著滿門被屠戮。她發誓要將那些作踐她的真心、傷害百里家的人,親手送進地獄,卻在重生歸來的第一天,就被楚王夏侯樽狠狠捏住了下巴。“你就這麼愛他?為了他可以不惜一切,甚至向本王下跪?”這一次,她挺起了脊梁,笑靨如狐:“別人的生死與我何干,我只想問,楚王殿下對皇位是否有興趣?”夏侯樽輕輕靠近:“皇位與你,我都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