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你了。”
見到幾個字,瞬間頭皮發麻,視線向四周看了看,發現什麼都沒有,我使勁了下眼睛,只見筆記本上最後兩行字已經不見了,心理犯疑竇:難道是我神經太張,看花眼了?
此地還是不宜久留,趕離開為妙,也不管期初進來是為了登高遠探查巍子他們的蹤跡,噔噔踩著樓梯吱呀的聲音下了樓。待到二樓時,突然聽到一陣槍聲,我連忙跑到窗戶前朝聲音的方向去。
只見一個窈窕的影闖木樓所在的街道上,影後面響起一長串的腳步聲,我趕下來藏在門口等到那個影跑近,居然是戴娜,見驚慌失措的模樣想必也是遇到了危險,而後那一長串的腳步也看了個清楚。
土黃的軍裝,鮮紅的肩章和領章尤為醒目,居然是一隊日本兵。戴娜狼狽躲避呼嘯而過的子彈,似乎看到了這座木樓,朝這邊一竄,忽然間看到門邊的我,眼睛頓時發亮,也不管後跟著的日本兵,直徑就跑了過來。
我暗罵一句:這瓜人,跑進來我倆不就是被包餃子了麼?
但是罵歸罵,反正戴娜這人也聽不到,臨近門口心花怒放的喊道:“夏總,快幫我擋一下,這裡怎麼會有鬼子?”
是啊,這裡怎麼會有日本鬼子?忽然想到之前資料上寫有一條關於日本關東軍一支守備隊失蹤的消息,難怪會出現在這裡?一想到這裡,心頭莫名其妙的放心下來,那就說明這些日本兵其實都是已經是死人了。
從陶鈺那段詭異經曆開始再到木樓裡的驚魂日記,我發現這些所謂的幽靈其實本不能給我們造任何傷害,就像曇花一現,那麼這隊日本兵或許也是如此。
戴娜進門一下撲到我懷裡,臉慘白的說:“這裡怎麼會有日本兵?而且他們好像是鬼魂一樣出現,槍對他們沒有任何作用。”
我試著推開這個上男下的尷尬姿勢,打斷倒豆子般的說話,“別急,你先下來,這樣我們怎麼談話。”
好在也發現自己竟然做出這樣的姿勢,尷尬的一閃,從側面滾開,驚懼的著門外正跑過來的日本兵。
這些士兵的模樣跟之前遇到的鬼影差別不大,個個面目沉,目怨毒,似乎做不出來其他表一樣。就在以為他們會直接破門而出時,突然遠響起了銅鐘的聲音,外面的日本兵突然止步不前,開始紛紛往後撤退,沒過一會兒就離開了我們倆人的視線。
我倆面面相覷走出木樓,見它們沒再回來,問戴娜:“你怎麼會被鬼子的鬼魂追?”
戴娜心神稍安穩下來說:“我怎麼知道,沖出那道石門後就跟其他失散了,就了好長一段石道,就到這群日本鬼子,一開始還以為能流,結果他們就朝我開槍,幸好躲避及時,你看我胳膊,一顆子彈破皮打過去的。”
說著,將依舊沒有流的傷口給我看看證明並沒有說謊。看到破開的皮,手臂上的痕確確實實是真實的,我就納悶了,難道之前猜測也是不對的嗎?為什麼探勘隊的鬼魂沒有傷害我,而日本兵的鬼魂卻能傷害戴娜?
這一刻我從未有過如此想要找到巍子他們,或許在一些問題太過依賴的原因,相信巍子他能想出一些猜測來解開我的疑。
“我們現在朝哪兒走?”我轉過頭朝戴娜問道。
結果,一轉過來,不見了。
我趕又鑽回木樓裡,挨著每層找了一遍都沒發現的影,難道又遇上鬼遮眼了不?這座宮殿難道還真是筆記上所寫的魔宮?到著詭異。
剛下樓回到一層,就見戴娜突然沖進門來,劈頭蓋臉的質問我:“剛剛你怎麼一聲不響的跑了?嫌我累贅?我還嫌你拖後呢,文不武不就。”
我被劈頭蓋臉一頓訓斥的懵了頭,趁停頓了一下,趕道:“明明是我發現你不見了,以為你跑近樓裡面了,就進來找你,怎麼就惡人先告狀了?”
於是我把剛剛發生的事給解釋一下,戴娜也懵了,吶吶的說:“難道剛剛跟我走出去的人不是你?”
“走了多遠?”我問道。
想了一下,說:“一百米左右,開始還在跟我說話,一轉過來發現你已經就不見了。”
照這樣的說法,聽的皮疙瘩都起來了,那麼說不定我面前這個人說不定也是假的?於是試探道:“你裝胡揚朋友多久了?”
“你幹嘛突然問這個問題?”戴娜蹙眉,隨即大聲道:“你懷疑我是假的?信不信我現在就修理你一頓,看看老娘會不會功夫。”
我頓時向後退一步,保持警惕。戴娜捂著額頭,做出無奈的表,“好吧,那我說了,我裝胡揚朋友半年,這總該行了吧?”
收起拽在手裡的槍,道:“抱歉,為以防萬一。”
切,戴娜白了我一眼,說:“現在我們倆開始並肩走,誰也不能離開彼此視線,這樣我就不相信還會無緣無故的消失。”
行,就按的辦法來吧,我也難得去想其他辦法,先走出這裡再說。一路上我倆保持相同的步調並肩走一條線上,即注意對方也監視著對方,都在擔心對方是假的一樣。
行進了一段路,前面突然響起連續的槍響,我和戴娜互視對方一眼,拔就跑過去,就見黑一片人頭犬的怪正在圍攻一座角樓,樓臺階上的門被大量的家堆砌在那裡,幾支槍口出來對著怪群激子彈。
戴娜眼神較好,一眼就認出二樓窗戶上正在擊的人,“那是你們隊伍裡的冬冰,看來我們走出來了。”
此刻我同樣非常高興,終於找到同伴了,但接著就有點犯難了,大量的人頭犬堵住了街道,我和戴娜本無法靠近過去,也不敢大聲呼喊冬冰他們,萬一把人頭犬的注意吸引過來,就憑倆人的火力本擋不住它們。
正在焦急想辦法時,忽然背後覺有人走了過來,我和戴娜立馬轉一看,竟是龍五手下中的一員,著迷彩服面無表的看著我們,第一眼還以為是跟那些鬼魂是一樣的,後來發現他並沒有那種沉、怨毒的覺。
正想說話,戴娜卻阻止我說下去,表凝重的說:“你不是我們的人。”
我都對這個那麼面,怎麼可能不是你們的人,以為戴娜這個關鍵檔口犯渾呢,結果那個男人角微微勾起,沒有說話,眼神中充滿戲謔,然後一步步走了過來。戴娜掏出手槍對著他警告道:“別過來!不然開槍了。”
男人充耳不聞,腳步毫沒有停頓的意思。就聽一聲槍響,那男人口上出一道火,一聲清脆的金鳴之聲響起,那人連服都沒有破開。
我看的傻掉了,尼瑪,這是機人吧?連子彈都打不破?
戴娜著急連開幾槍,同樣一點用都沒有,朝我吼道:“你還愣在那裡幹什麼,一起幹掉他啊,等他過來,我倆必死無疑。”
可是那人的眼神有種很悉的覺,這也是我遲遲沒有開槍的原因,而且就算開槍,真能幹掉他嗎?
正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那男人整個臉和開始一陣不規則的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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