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這座宮殿完阿骨打是第二個進來的,並且還在這裡常駐了很長一段時間?那麼他的目的難道也是為了長生不老?”
巍子如狼的眼神看著他,繼續道:“你說的另一個人,他發現了這裡,並且也知道這裡,但是他一個人的力量進不來,於是想要借助剛剛崛起的真人的力量,以此來達到他的目的,對吧?”
劉老頭贊賞的點頭道:“黃四郎就是黃四郎,推測的一步不差。好了,說的再多也都是推測,只有打開這裡的真相大門,才知道這座雲上宮殿裡坐著的到底是顓頊還是完阿骨打。”說完,站起指著石道盡頭,繼續說道:“按這裡的布置,前面差不多是到玄關殿,過了那玄關應該才算是真正進核心了。”
“你怎麼知道是玄關殿?你來過?”大寶失口道。
我笑了一下,拍拍大寶肩膀解釋道:“玄關殿不是真玄關這個名字,就像你家進門是不是經過玄關?那是格局布置的稱謂。”
冬冰頂了盯他後背心,笑道:“出醜了吧,宅男,回去打點遊戲。”
大寶白了他一眼,跟在巍子後面,一點理會冬冰的意思都沒有。劉老頭對著碑文照了一張相片下來才離開雕刻龍的石臺。離開那裡後一路上也沒出什麼么蛾子,風平浪靜反而讓我們覺不真實不自在。
路上我低聲向巍子道:“你有沒有發覺一個問題。”
他晃了下瞳仁向四面瞟了瞟,低嗓音道:“你是不是想說那劉老頭和戴娜有問題?”
艸,他還真看出來了,卻一直裝聾作啞對誰都不說。
“那你該看出來龍五似乎有好些東西都不知道,反而都是劉老頭一直不停的在說,剛剛如果不是戴娜輕輕拉扯一下他,估計劉老頭不知會說出什麼來。而且說到顓頊和完阿骨打的時候,龍五好像覺得很新奇,反而看戴娜的表卻有點淡定。”我餘瞄了一下那個人的背影,繼續道:“似乎這裡的一切,龍五並不是很清楚,倒是戴娜和劉老頭知道的很多,他們不是一路人嗎?”
巍子輕輕點了下我的手背,低著聲音,簡單的說:“憋心裡,裝不知道,如果訌保持中立,兩邊不得罪,等他們打完再說。”
“你就不怕殃及池魚?”我擔心道:“電視劇裡常這樣演的,兩邊對毆,一般先把想當黃雀的那方幹掉,才對開幹。”
巍子目不斜視一直抬著頭看著前面,說:“那你想怎樣?先手幹掉他們?現在只有他們知道出去的方法,先手就等於同歸於盡。”
走在前面的冬冰喊了一聲‘到了’打斷我準備說到邊的話,這時才注意到現在已經走出了通道,一座規模比之前見到的聖嬰寶殿要小很多,可能就只有普通農家大院那般大小,四四方方,只有兩三層高,簷角雕滿各種飛禽走,模樣奇特。
由白玉石雕鑄的半米高石欄圍繞這座玄關殿立了三層,三米高的青銅門上方正中央位置並沒有任何匾文,門上也沒有任何雕刻裝飾,看起來就是一扇簡簡單單的普通青銅門。
“這次應該沒有什麼機關了吧?”冬冰瞧了瞧門,出去的手又回來,燦燦的說:“開還是不開?”
我左右看看石欄鏈接的位置,似乎只有進玄關這麼一條路可走,問了龍五的意見,他點點頭同意,劉老頭口道:“既然都進到這裡了就放心一百二十個心的去開吧,換做你會在你進家門的位置上布置那麼多機關嗎?”
冬冰和雷洪檢查了一下青銅門打開的方向,憋住了勁兒,大門也就僅僅了一下,不得不繼續人來幫忙,最後算上我七八個人才將青銅門給拉開,玄關殿四周牆壁上沒有的孔眼或者窗戶,裡面黑漆漆,手不見五指。
打開手電朝裡面晃了晃,能見度很低,看的不是那麼清楚。巍子我們不要先進去,等空氣流通一段時間再進,畢竟裡面封閉很長的時間,誰也不知道裡面有沒有毒人的玩意兒,還是等等再說。
一群人在外面或站或坐等了小半個小時,巍子點燃一火折子丟進去,見地上的火折子並沒有熄滅,才放下心來,說道:“可以進了,如果誰覺不舒服趕出來,不要撐著。”
手電首先照了進去,進門第一眼就看到一巨大的石柱立在玄關殿的中間位置,大概看了下起碼需要二十多個年男才能合抱住,柱並不長僅僅只有兩層樓高,跟它的直徑寬度完全不相匹配。
在檢查了殿四周角落後,未發現什麼值得注意的東西,意思就是說空的,害的冬冰有些不甘,說是寶山而空手歸,怎麼進來的全是空的?我笑著拍了他一下,“你真當這裡是墓啊,而且誰家主人會把值錢的東西放在玄關通道。那還不遭賊惦記?”
“我們不就是賊嗎?”大寶不合時宜的說。
我和冬冰異口同聲朝他道:“閉!”
這時發現周圍安靜的異常,朝四周看看,發現其餘人圍著柱子瞧的起勁。我打著手電照在上面,發現柱上面竟然雕琢著巖壁刻畫,一道道刻痕相當清晰,勾勒出很長一連串生態人的一幅畫卷。
一開始,我還以為是描述雲上宮殿中的生活畫卷,準備細細品味下上面的容,但是越到後面就越覺得詭異,而且似乎刻畫上描述的並不是以雲上宮殿作為背景依托,反而是一座座巍峨高山,群山下面流趟著數條寬敞的長河。
一群人的刻畫,不遮向山中走去,最讓我驚訝的是明明是簡單的巖壁畫,居然也把人的表刻畫的淋漓盡致,晃著手電看清每一個人的臉,全都是半拉著眼皮,眼神呆滯無神。
巍子圍著柱子轉了一圈後,奇怪的說:“這巖壁畫畫的到底是什麼?覺莫名其妙的,你看!”他指著上面一個手持鋼叉,長手長腳的怪人說道:“這像不像在聖嬰寶殿遇到的那個怪?”
他這麼一說,我這才發現還真是那麼一回事,只是這幅畫出現在這裡的用意是什麼,這就讓我們非常的費解。劉老頭臉看起來並不好,像是看出了什麼。見我和巍子向他,只好開口說道:“你們難道不覺得這幅畫像是黃泉路嗎?”
“你們看這些人背後那虛線,像是代表某種意思,或者傀儡,也或者是,再看那些手持鋼叉的長手長腳的怪,不覺像是夜叉鬼嗎?”
劉老頭說著說著,突然眼睛瞪的大圓,轉向我們,手指抖著指著石柱上的壁畫,激的半天說不出話來。急的冬冰很像他幾掌,我一把住他肩膀使勁晃了兩下,他才緩過勁來,盯著壁畫道:“難怪這麼眼,我想起來,想起來了!”
“靠,你想起什麼來了就快說啊。”冬冰瞪著他道。
“畫展,是畫展!”劉老頭像是回憶起什麼,“我記得上個月,在一個澧縣等人,看到附近有人舉辦了一個畫展,無聊之下我打算進去看看打發時間,其中有一幅油畫就跟這幅巖畫一模一樣。”
大寶摳了下鼻孔,說道:“也有可能你看花眼,回憶錯了呢,這地方千多年來就我們這批造訪者,誰無聊到跑進來臨摹一副巖畫。”
我搖搖頭,說:“也不一定非要進來,巖畫上面的容,也有可能在其他地方刻畫過,被別人發現後變了畫展上的作品。”
突然,劉老頭拍了下腦門,說道:“那油畫的名稱積黃泉圖。”
看相哥是專業的,抓鬼哥是亂來的,唯有泡妞,是哥一生的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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