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熙打趣道:“妹啊,你給家里這麼多銀票,不怕你家王爺生氣啊?”
“這本來就是他說要給的,他說爹清廉,所以哥娶媳婦的聘禮我們全包了,所以,哥你放心花,不夠還有。
另外,他還準備了幾箱好東西,等哥去宋家下聘的時候正好用得上。”
顧母拉著兒的手:“王爺真是這麼說的?”
顧婉寧生怕家里這三口不相信,用力的點了點頭,“絕對保真。”
真沒必要因為這個騙人,雖然葉寒瑜以前過的窮了點,但他對銀子并沒有太大的追求,所以,也不太在意這些外之,如今大哥親,他想出點力,自然也就想到了在銀錢上支持一把。
還是那句話,他們倆是真的不缺銀子花。
顧獻這下滿意了,由此也看得出,葉寒瑜對自家兒不錯,只要兒過得好,他也就沒什麼說的了。
等顧母離開,顧父悄悄詢問:“如今幾位皇子都忙著爭寵,瑜王沒有什麼想法嗎?”
“他能有什麼想法?坐個清閑的親王,好。”
太子之位是那麼好坐的,摻和進去就不是一個人的事,一旦有事那可是會牽連一大片的。
顧獻并不意外聽到這個答案,其實要他說,現在本就不是冒頭的最好時機,還是那句話,離皇上上不朝還早著呢,何必急著跳出來惹人嫌!
就像婿這樣悠閑度日的是最聰明的選擇。
“這次北梁和談事了,皇上估計又要讓他一了。”
顧婉寧和哥哥對視一眼,腦子不由自主的瘋狂的轉起來。
他們的爹不會無緣無故說上提上這麼一句的,所以,皇上為什麼要給葉寒瑜調職位?
顧婉寧道:“甭管調哪個部門,都比刑部強,忙起來跟陀螺似的。”
說了兩句,關于葉寒瑜的話頭也就岔過去了。
當晚顧婉寧并沒回王府,就派人給葉寒瑜傳了口信,沒想到那家伙回府后沒見到媳婦兒,大晚上的騎著馬追到岳家。
已經摟著夫人睡下的顧獻忍不住嫌棄了句“真粘人”,話音還未落就被夫人掐了兩把:“小兩口好你還要嫌棄,難不你想王爺和后院的人粘乎?”
顧獻立馬閉了,不說話了。
還是讓那臭小子粘乎著吧!
此時匆匆趕來岳家的葉寒瑜并不知道自己被岳父大人嫌棄了,但就算知道,他也會繼續粘著自己的小人,若不是每天都要上朝,下了朝還要辦差事,他連一刻也不想和自家王妃分開。
聽到悉悉索索的聲音,剛剛睡著的顧婉寧翻了個,還不等分辨床前的人是誰,悉的冷香味兒便竄了鼻腔,“王爺,都這麼晚了,你怎麼還過來了?”
“你不在府里,爺自己睡不著。”
男人已經解開上的衫,連寢都沒穿便鉆進了被子里,火熱的上的軀,熾熱的溫度很快過寢傳遞到人的上。
顧婉寧忍不住前挪了挪,這男人也不知道是什麼做的,就跟個大火爐似的每天都要把烤化了,不料剛挪了一下就被后的男人一把拉回去。
“哎呀,爺太熱了,不舒服。”
后傳出一聲低笑,“一的火憋的,能不熱嗎?”
襟的帶子被大掌解開,顧婉寧急道:“又干嘛?”
“泄火,泄了火就不熱了。”
顧婉寧:……把發說泄火,可真是夠清新俗的,若是以往,也就任他折騰了,不過,他們此時可是在娘家,這種事還是注意一些的好。
一手攥住就被扯下的睡,顧婉寧怕背后襲,趕翻了個,“你今晚怎麼會這麼晚回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葉寒瑜手上的作果然頓住,“先前白氏的事我和你提過的,你還記得吧?”
“當然。”
“我發現,和白氏通的人恒郡王認識,而且,恒郡王很護著那個人,最近一直在派人查三年前的事,今兒終于有了點進展。”
顧婉寧頓時來了興趣,“什麼進展,快說說。”
葉寒瑜也翻了個平躺在床上,一手放在腦后,另一手放在腹部搭著,顧婉寧將被子往他上扯了扯,蓋住了祼在外的部位,“白氏死后,邊的大宮都被審訊過,當時父皇想查出那名夫是誰,可惜,那四個大宮不知道是還是真的不知道,什麼也沒問出來,而且當時那件事算是丑聞,不能拿到明面上查,最后四個宮都死了。
我當時想,宮什麼也不知道,那白家真的就沒人知道這件事了嗎?
我就讓人查了查三年前白家發生過什麼重要的事,結果就查到,在白氏嫁進宮時,原本該陪著的娘報了病,后來更是因為不適直接離開了白家,白夫人看在把白氏拉扯大的份上還給了一些銀兩。
我手下的人費了些功夫將那娘找了出來,用了點辦法就招了,白氏親前幾天上了趟街,因為太累,就帶著丫頭去茶樓喝茶順便歇腳,結果點背的招惹了不知道哪路神仙,再出來的時候衫凌,娘沒跟著一起去,是無意間聽到眼白氏一起去的兩個丫頭提了一,心里害怕就裝了病,而后離開了白家。
至于那兩個丫頭,并沒有跟進宮,后來,兩個人因為犯了錯,被白家打死了。”
什麼犯錯,不過是殺人滅口罷了,那些世家高門最擅長用這樣的手段了。
說罷,葉寒瑜又道:“恒郡王提過茶樓,那娘說起茶樓,我就讓人將京中大小茶樓全查了一遍,發現,清風茶樓竟是恒郡王的產業,但現在茶樓的盈利是別人在拿。”
恒郡王已經抄家,但凡在恒郡王名下的產業都已經被收歸國庫,而這個清風茶樓便是網之魚,因為茶樓掛的并不是恒郡王的名字,但那茶樓的管事每月仍然在上盈利,但掌柜的卻不知道自己的主子是誰,他只是按月將盈利給拿著對牌前來的人。
這說明,很可能早在恒郡王沒出事前就預料到了會有這一天,因此他將這些東西都給了別人,到時哪怕他死了,東西也不會落到別人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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