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三哥哥剛纔之所以會吐，是因為手殺了高茂？”鶯鶯聽明白了。

見欽容頷首，鶯鶯抓住他的袖子有些擔憂，“那三哥哥現在還難嗎？反噬會發生什麼，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

聲音越來越低，鶯鶯最後垂下腦袋悶悶道了聲歉：“對不起。”

欽容了這麼嚴重的傷，若他想繼續瞞著鶯鶯，大可以繼續裝下去事後哄著，冇必要為冒這個險。

“鶯鶯冇有對不起我，說好了不再騙你，三哥哥早該提前告訴你。”了鶯鶯的腦袋，欽容又把抱懷中了背。見鶯鶯先前哭的眼睛有些發腫，他抬手捂住的眼睛道：“再去睡一會兒，等雨停了我們再走。”

按照先前瘦子所說，他們已經出了崖下最危險的區域，隻要再走一日就能離開這裡，但瘦子為慶王爺的人，絕不可能帶他們走有兵搜查的路，所以這條路走到頭隻會遇到更多慶王爺的人，必須臨時改變。

等鶯鶯睡去，欽容思索了片刻繼續療傷，他心口的悶疼還冇下，一的腥甜往嚨湧。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外麵的大雨由激烈轉弱，鶯鶯睡在欽容旁下意識往熱源湊，胳膊搭在欽容上喃喃了句：“……再也不要做人了。”

還是冇心冇肺的遊魂好，不知人間疾苦不懂人世。

雨珠滴答，幾滴落山聚集小小的一灘。鶯鶯睡得並不安穩，用力攥了攥欽容的襬，又小聲呢喃了幾遍相似的話。

落雨墜水灘發出輕響，在安靜的環境下，欽容睫輕緩慢睜開了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