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仙告訴我說,就在五天以後,在大山深胡皮球的道場,胡皮球要對小葉進行出馬。”我老子說道。
“五天以後嗎?”我眉頭皺了起來,五天是個什麼概念,我並不太好判斷,因為沒有走過長白深山,並不知道一路過去要用掉多時間,但是我知道五天肯定不多。
小姨的抿了起來,向了我。
何則著拳頭,竟然也能發出哢哢的骨頭響聲,讓我倍驚奇。
“老頭,你覺得我們幾天能打進那胡皮球的道場的位置?”我征詢一下我家老頭的意見。
老頭搖了搖頭:“這要看你們一路闖過去的速度怎麼樣了,長白山這麼大,按理來說是腳程,長白山裡五天都不定能走多東西,但是道場其實不大,只要你們能解決掉一路上的妖怪的問題,五天綽綽有餘。”
意思就是主要還是清理妖怪咯?
但是我們沖到了胡皮球的道場,也就是那個二娘山鐵索又能咋樣呢,能起到什麼作用呢?
我搖搖頭不去想這個問題,這問題一想的話肯定會很打擊到我,不管它,先過去了再說,否則去都沒去,談什麼救下葉小妞,再說現在也沒什麼時間給我去想如何對付胡皮球。
恐怕常小丫能有什麼辦法吧?我心裡抱著一個僥幸的念頭。
看到我想著事就要轉走,我老子住了我:“等等,還沒完呢。”
我疑了:“還有啥?莫非胡家有人帶話給我?”
“你想多了。”我老子給我做了個翻白眼的作,看的我一陣頭暈,這老頭,給你兒子還賣起萌來了。
“東北仙府到時候可能很多大仙都要去那胡皮球的道場……而且絕大多數有份地位修煉有的老仙肯定也要去,小葉出馬的時候,鐵索聚集的仙府人馬,恐怕能達到千百年來的紀錄,到時候我也會去的。”我老爹深深吸了一口氣,對我一字一頓的說道,那雙周圍滿是皺紋的眼睛似乎也一下子睜大了,眼神亮無比。
我震驚無比:“這麼大架勢?這是要和哪個勢力幹架?和誰,不會是和人民政府吧?”
我老爹一煙槍桿子掃了過來,直接到我腦袋上:“瞎胡說什麼!也不怕被人拉走槍斃!”
我臉一黑,我這不是說出自己的推測麼……要麼這麼大規模,一群流弊哄哄的聚集在一起想要幹啥子。
“是一個神儀式,而胡皮球就是這個儀式的關鍵一環。”我老子說道。
我頓時就跳起來了:“我就日了!他胡皮球有這能耐召集這麼多流弊老仙,能讓整個仙府乃至凡間的大仙們都跑去湊熱鬧?臥槽,那老子還救個屁的葉小妞啊,到時候他一句話,我直接就被人丟出去了!”
聽到正主兒竟然是胡皮球我頓時就風中淩了,臉紅脖子的吼了起來。
“淡定,鎮靜!”我老子的煙槍桿子啪的又掃過來了,我捂著被打的生疼的腦袋,心裡還是沉甸甸的。
“還是那句話,你想多了,神儀式而已,胡皮球是關鍵人,卻不是主角,他也沒有能耐召喚那麼多仙家。”我老子慢騰騰的說道。
我松了口氣,那就好:“然後呢,這神儀式是幹啥的,胡皮球為啥是關鍵一環你倒是說啊,別磨磨唧唧的!”
我老子說道:“主角是四大家族的胡家,整個兒的胡家家族。我的老仙剛才告訴我說,胡家一位地位幾乎僅次於胡三太的重量級前輩即將修煉有果,這次是要趁著胡皮球得到純之的出馬的大喜事,來沖一下汽運,一鼓作氣的得道功。”
原來是這麼回事,我心裡了然了,然後更大的憂患就上來了,這尼瑪的,說來說去葉小妞看樣子還是躲不過出馬啊,本他胡皮球一個人出馬也就算了,我搶了葉小妞也就搶了,可現在呢,我搶了葉小妞就等於那重量級人沖不了喜,那不全怪罪到我頭上了?
能比胡皮球流弊不知道多的老仙,真要對付我的話也就是吹口氣那麼簡單吧?
我覺自己有點萎了,信心都到一些挫折。
“唯一的好消息是,那位老仙好像對小葉的強行出馬,覺並不滿意,揚言說自己上千年都等來了,不在乎一個不自願的出馬儀式來沖喜……但是畢竟大勢所趨,所以神儀式還是要繼續……當然,其中能否有什麼變數,就看你小子的了。有一點你大可以放心,山中沒人敢要你命,這是胡三太爺太親自代下去的。”
我老爹終於算是把話說完了,我也虛了一樣,心大起大落,好歹一顆心還是落下去了。
事不是那麼的極端糟糕,我還是有機會的!
我振作神,一日之計在於晨,完整的救葉小妞的行從明天清晨開始吧,今天既然已經過去大半的時間是,剩下的就抓準備,休息和調整,晚上恐怕我還得去一趟山上找找常小丫,也不知道這丫頭能給我啥建議或幫助不。
小姨神凝重的回去準備了,何則還是那個浮誇的賊樣子,看的我心裡一陣一陣的沒底:“何你小子給我記住,以前以後我都不管,但是這次上山你一定要靠譜,胡三太爺太說了不傷我們命,你就給我全力的,有多本事用多,有多家當帶多,你要再整出關鍵時刻撒就跑的事,那你從此以後見到我也撒就跑吧!”
“冬哥請你相信我!”何立正敬禮抬頭的對我喊道,我臉頓時黑了,打保證都和原來一個姿態,你讓我如何相信你?
何說要回去準備道,撒就往家裡頭跑,結果沒多久,他家的方向傳來了何貫穿裡極強的慘。
我推開院子門往他家的方向跑去,看到他家院子外頭一躺一站兩個人,躺著正在痛哭流涕的是何,站著的那纖細子,不正是常小丫嗎?
我訝然的跑過去:“你倆這是幹什麼啊。”
何惱火的瞪著我:“冬哥,你不是有嫂子了麼,為何還來跟我搶人!”
我臉直接就黑了,我搶你妹啊,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對常小丫有意思?
“閉!”常小丫咬牙切齒的,忍不住又想手,但是我畢竟在邊上,姑娘好容易克制住了。
“我跟你說清楚了何,我和你冬哥只是合作關系。而且也請你明白,我常小丫對你沒有一丁點的意思,我請求你以後不要在我面前犯賤,否則我會忍不住幹掉你!”
常小丫咬牙切齒的說道,那調調是有多麼的委屈和無奈,也不知道何怎麼糾纏了。
“沒關系啊?真的沒關系?沒幹系你早說嘛!”
何瞪著眼睛著常小丫,突然屁事沒有一樣拍著屁上的灰站起來了,瀟灑的一個轉:“冬哥,小丫,我去準備道了哈,你們慢慢聊!等著我何大展神威哈。”
只覺得一萬頭草泥馬在我邊轟隆轟隆踐踏而過,我腦子一陣發暈,麻痹的和這貨呆在一起是有點容易影響到智商和節……
常小丫好容易恢複平靜,問我說:“我已經知道儀式的事了,你家老仙有告訴你父親嗎?”
我點頭:“事所有原委基本都知道了,不管怎麼樣我也要上山去闖一闖,明天早晨出發。”
常小丫嗯了一聲:“我也沒更多能幫你的,只是提醒你你家裡那個人不是普通人,我遠遠看,都能從上能覺到一種荒古的氣息,說什麼的話,你可以盡量相信。”
我石化了,荒古的氣息?臥槽,這麼扯?
丫的真的是什麼媧後人的護道人?
“我家已經對所有後輩和弟子下了命令了,要求到時候點到名的必須要到場,我可以去的晚一些,但是肯定沒法和你同路,如果路上運氣好,說不定我還能幫到你。”常小丫說。
我追問:“胡皮球的道場我是知道了,但是我從哪裡進道場?你有沒有合適的口推薦給我?”
常小丫笑了:“就是那個後崗山吊睛嶺,從那裡進道場,因為有虎妖的鎮守,你們能無所顧忌的走出很長一段路。”
還是要和那虎妖幹一場啊,我了手,覺一陣興。
丫的,韓大師我現在有幫手了,看我這次咋弄你!小子上次把我當狗一樣攆,還敢托夢嚇唬老子,這次必須讓你好看!
告別了常小丫,我回到了家裡。
我老爹把我住,他有一些東西要代我,就在院子裡就對我嘮叨上了。
“小冬,你是知道咱們家的。九代單傳,九代人都只有一個男丁,香火雖然沒斷,但也忒可憐了一點!我就指你以後不僅給我家延續一下香火,而且還要兒滿堂的那種,我看小葉就不錯,人品容貌的沒問題,家世吧……一個普通的企業家家庭而已,雖說和咱們老韓家差的太多,錢啊權啊老爹都能甩出去家不知道多遠,不過也將就一下了。這妮子我給看過,絕對好生養,相夫教子模範,所以這次上山救,你爹我一百個贊!”
老頭子在那喋喋不休的,恰巧出門一趟的小姨直接就石化了。
“一個普通的企業家家庭而已,雖說和咱們老韓家差的太多,錢啊權啊老爹都能甩出去家不知道多遠,不過也將就一下了……”
看著小姨那蒼白的臉孔,我似乎都能想象這句話在腦海裡縈繞的時候是個啥滋味了,不由角出笑容,咋也捂不住。
這年頭可不就是這樣的麼,有時候一個布麻鞋的老頭,指不定家裡就家財萬貫,兒孫輩的有當流弊上天的大的,有富可敵國的,而街頭開著豪車傍著穿著阿尼瑪……哦,是阿瑪尼的,沒準已經窮的揭不開鍋,就靠外債過日子和維持表面上的風了。
這種打臉的對差在咱們首都那裡最容易能見,我就聽不客人嘮叨過,說什麼開著勞斯萊斯幻影,還特麼限量版特殊牌子的,在大街上把一個普通老人給撞了。
結果開勞斯萊斯的直接丟監獄了,整個兒家族跟著倒了黴……因為那老頭雖然沒權沒勢,但是是退下來的原省部級員,而且直接中央任職過特殊津的。
小姨看到我狹促的笑,狠狠瞪了我一眼離開了。
“為了能把這個合格標準的兒媳婦安全帶回來,你老爹我這回看樣子也要下本了。咱們家別的沒有,玄怪的道是有一些的,但是也不多,這次你隨便挑。那些薩滿符咒你看看那些想換的,也去挑選珍貴材料煉制吧,簡易版的符咒,威能確實了一些。”我老子大方的揮手。
我湊過去小聲問:“老頭,你這麼明目張膽的對付你老仙的長輩胡皮球,你就不怕吃不了兜著走啊?”
我老爹小聲一笑:“知道大家族後宅子裡頭的冷戰不,**二三,大爺二爺三爺,那一個雨腥風……你老爹我的老仙是能夠算做胡皮球的晚輩,可真的有那麼親麼?人是這樣的,妖說白了也是一個道理。”
老爹神一笑,給了我一把鑰匙。
我暗道一聲流弊,我突然發現我老子越來越有人味了。
拿著鑰匙晃悠著走到我早就垂涎很久的庫房門口,我止不住吞了口口水。
隨著一陣光芒的出現,整個世界進入到了末世前夕。倒計時起,暫時並非來臨真正的末世,麵對如此,秩序是開始崩壞還是更加穩固,每個人又會如何麵對。好,壞,每個人永遠不能用一個字來概括。麵對形形色色的人與事,又將何去何從,進化的終點在何方,命運又將如何握牢。是齊心協力還是各懷鬼胎,麵對末世敲響的倒計時,究竟能否順利度過災難。一切,現在開始。
有人做活人的買賣,也有人做死人的買賣。 我做的,就是死人生意,不是賣棺材紙錢,也不賣壽衣紙扎。 賣的,是你從未見過,更加詭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