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明沁這邊的工作進行的如火如荼,葉樓那邊也沒閑著啊,他得和馬軒逸倆人趕著馬車到找生意,不但得給自家妹妹的點心找銷路,還得同時賣自己的酒。
說起這酒啊,葉樓拿去買這酒可不是他賣給顧司堯那種。
賣給顧司堯的酒是他拿他空間里的酒和白開水兌出來的,而拿出去賣這種酒則是葉樓自己釀造那些。
不過這倒不是葉樓心疼自己的酒,而是因為這賣給顧司堯的酒是為了提氣神兒的,可賣給外面的人的酒可不是為了提高氣神兒啊。
這普通人喝個小酒不就是為了喝那個朦朧的覺嘛,你這越喝越神還得了,那不得是假酒。
所以咱就是說,不管是干嘛都得有針對,賣給顧司堯的,咱就圖那提高氣神的能力,這賣給其他人就圖那比普通酒度數高這一點了。
所以說葉樓這回的推銷之路走的就沒上次瀟灑了,因為這次走的地方離云風城更遠了,就不能保證那些地方也聽過他們點心鋪的點心了,為了以防萬一,葉樓只能將自家妹妹做的點心每種都帶上一點,再加上自己的酒,那自然趕車都得小心些了。
就在葉樓忙著走南闖北的推銷自家的酒和點心時,顧司堯的父母到了,云風城城主為此舉辦了一個頗為盛大的歡迎宴會,歡迎宴會上自家妹妹點心鋪的點心也是大放異彩。
這場歡迎宴會上,不僅有云風城的各大世家,府衙的各大員,還有幾位云風城商界的代表。
按道理他們是不應該出現在這種場合的,但這幾個人背后都是云風城的各大家這是大家新招不宣的事。
而且按照白城主的為人這人能是白請的嘛,那當然得不是啊。
白城主當場就把剛花高價買來的制冰方子賣出去了,買的人正是這些代表。
到也別說只一家買就行了之類的話,人家白城主都直接說了:這方子你們所有人都可以買,買回去之后就自家留著。
雖然在坐的人都知道白城主這話就是說說,要是想大批次的制作冰塊兒,那這方子時間久了就免不得要泄。
但是那幾個代表后面的都是些什麼人,那些人怎麼會做不花錢等著別人泄方這種抬不起臉面的事。
所以就這麼滴,在場的六個代表都買了這方子,每人一千兩。
就這麼輕輕松松的幾句話,這方子就抬了五倍的價兒。
這些都是葉樓在推銷自家商品時聽來的,不過他一點都不眼紅,要知道要是自己也和那些人這麼去談,那絕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事兒,沒辦法,這城主的魅力就是這麼大,別說還加上一個鎮北大將軍了。
這事兒葉樓就聽個樂,接著又拿著自己刻著嘉華點心鋪和玉清釀的兩種小牌牌開始到推銷自家的商品了。
事又開始往好的方面發展了,可就在葉樓試著出時間來去拜訪他顧兄的父母時,一匹全是汗的大黑馬馱著一個全黑的中年男子進了他們的山莊。
男人來就做了兩件事,第一,把還在山上幫著砍樹的柱子給找了回來,第二,遞給葉樓一封顧司堯的親筆信然后就帶著葉樓上了馬飛奔而去。
葉樓看著馬蹄揚起的黃土,又看了看手里的信件,耳邊還回想著柱子的那聲“葉公子有緣再會”屬實有些蒙圈。
直到葉樓打開了顧司堯的親筆信這些疑才得以解釋。
“北燕異,家父被召回,購酒事宜府衙會派人商洽,葉兄下次再見可喚我謙澤!”
葉樓看得出顧司堯很著急,字且,但是他偏就能從中看出年郎的豪!
唉,上戰場保家衛國的年哦,愿你平安歸來!
不過顧司堯說的雖,但信息量可是極大的,首先這北燕異,葉樓覺得這是風雨居來的前兆,可得提前做準備了。
其次,購酒事宜由府衙來商量,那意思就是這酒他們確定好要了,還走的朝廷的路子,那以后他們就是正兒八經的皇商了,那意思也就是只要朝廷還在一天,他們就能吃一天的皇家飯,這也相當于給了他們一個保命符。
至于最后面那句話,那還能什麼意思,謙澤就是顧司堯的字了唄,在古代只有關系好的人才會稱字,這意思無非就是在告訴葉樓:葉兄你放心,我不會忘記你的,咱做一輩子的好兄弟!
想到這里葉樓的心思不有些偏離了,這古人是及冠了就得賜字,自己雖然也每個長輩給自己賜字,但這鄉隨俗還是有必要的吧。
葉樓的思想至此跑偏了,于是見到自家妹妹之后第一句話不是說朝廷的事,也不是說賣酒的事,而是纏著自家妹妹給自己想個字。
葉明沁:……
“哎呀,你麻溜兒的。我自己想的沒意思,你快給我想一個,我這都十九了,居然還沒個字,說出去別人肯定是要笑話我的。”葉樓就是追著自家妹妹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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