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金元皺眉,再次把白躍嶺當年的罪狀列數一邊,又假意為難,自說自話,芷蘭不說話,垂眸站在大殿。
最后彭金元終于把話圓回來。
“不過白小姐此舉,實在于江山社稷有功,既然白小姐什麼都不要,那這份恩賞福澤,就惠及白氏全族,放他們一條生路,不過有一條,三代不得仕。”
白芷蘭點頭。
“這是自然。”
三代,就是白清源,大哥,大哥家孩子,這三代。
這三代要是耐不住寂寞,想不開,整日怨天尤人,那第四代淪為平庸,正合陛下的意思。
如果有能耐把第四代教好,到那時,陛下都年老,不一定活著了,哪里管得了后事。
白氏原本已經做好滅門準備,沒想到會被放了,但是只需回家收拾一點行李,當日就要被驅逐出京,三代不得京都。
短短幾天功夫,白清源和孩子們大起大落,從高高在上,到跌塵埃,又被撈上岸,劫后余生,心復雜的坐在一輛簡陋的驢車上,被趕到城門外。
“爹,趁著天還沒黑,咱們抓趕路,晚上還來得及落腳白云鎮。”
白清源的長子白若峰,原本滿腹詩書,已經考取舉人功名,正準備一舉奪魁狀元及第宗耀祖,夢想生生被折斷,整個人頹廢很多。
白清源沒有看兒子,眼著城門人來人往。
“不著急,為父花了點錢打點,才打聽到,是你妹妹芷蘭活捉榮毅父子,用功勞把我們換出來的。”
白若峰聞言大喜,眸子里重新點燃希的芒。
“妹妹糊涂,這麼大的功勞,怎麼就換我們出來了事?到底是兒家,做事也不跟我們商議,被新帝三言兩語就給抹了功勞。”
白若峰的母親戚氏不想再生事端,唱衰道:
“道聽途說當不得真,榮家多大的威風,陛下乃至天下英豪都拿他沒法子,芷蘭一個弱子,就算命格好,被國師賞識幾天,可是份尷尬,又能有多大能耐,抓住榮氏父子?
我兒莫要不平,已然如此,能平安就謝天謝地,再手足反目,日子更難熬了。”
白清源瞪一眼老妻。
“婦人之仁,芷蘭就是被你教的目短淺。”
戚氏語塞。
是個慈母,恭順二字從小執行到老,只是擔心唯一的兒,現在份尷尬,畢竟曾經是宣帝未婚妻,未來皇后。
現在宣帝的爹都被定為臣,芷蘭就算沒有嫁過去,標簽早就打上了,以后誰敢娶?
現任皇后看見芷蘭,膈應不膈應?會不會為難?
這會兒又不知在何,將來當如何自,還準備把兒接上,一起回祖籍種地,才試圖在丈夫兒子面前說說兒的好。
被丈夫這麼一懟,加上婆婆拉扯一把,示意閉,就不敢再說話了。
白清源所料不差,芷蘭的確匆忙趕來。
不過不是他預料的無路可去,跟他們回家,而是送他們最后一程,往后也不會再見了。
白清源和白若峰父子見著白芷蘭仿佛見到救命稻草,又不想被稻草拿,上來就先打芷蘭。
“大妹好大的架子,我們全家蹲大牢,你在外頭逍遙快活,如今闔族回原籍,你還來的這樣遲,我們好等!”
白清源等白若峰說完,持不同意見。
“若峰,你是兄長,兒家本就是客,況且我聽說芷蘭抓了榮氏父子,在陛下面前立了大功,咱們全家才能平安無事。”
白若峰這才問起最重要的事。
“芷蘭,果真如此?你一個弱子,如何抓到昔日的大將軍和將軍的?”
這話說出來,惡意滿滿。
不在乎的人,說話再難聽,也打擊不到芷蘭。
點點頭。
“是我抓的,新帝登基,我就知道,白家落不著好,這也是我能為白家做的最后一件事,往后你們多保重。”
白若峰只要聽個開頭,確認此事,后面芷蘭說什麼,他本就不在乎。
“妹妹糊涂。
叛黨首領,那是多大的功勞,新帝許下的可是封王拜相,金銀無數,這份功勞給爹才能發揮到最大的利益,你,你真是,眼皮子太淺。”
白芷蘭輕笑一聲。
“是不是?或許把榮氏父子拉拔起來,白家將來還能再掙一份從龍之功?”
前世榮貴妃之子被立為正統,白家就是被一個爵位搞定,以宣帝國丈的份,承認了榮貴妃之子的份。
男人續弦通常都要原老丈人家點頭,這關系到方方面面的利益,繼室也更有面子。
如今殊途同歸,歷史真是驚人的相似啊!
白清源嚇的脖子,環顧四周,這等大逆不道的話,還是放在心里想想就是。
“你知道為父沒有那等意思,你是白家未嫁,將來只怕姻緣艱難,要是這等功勞放在自家頭上,為白家多謀劃些,保留幾分面,日后你兄弟侄兒有個好前程,你也能過得更好不是?”
上梁不正下梁歪,不是沒有道理。
白躍嶺通過這樣的方式帶著白家一躍為獨特存在,白清源一直想如法炮制,這是最好的機會。
可惜芷蘭前世今生都不是他的應聲蟲,從來不屑與之為伍。
“家里犯下的事兒鐵板釘釘,白氏一族的存在就是陛下心頭刺,我以為能保住白家所有人的命,已經足夠,不知您還想如何謀劃?”
白清源見有門,不跟親生兒繞彎子。
“你去,就說愿意把功勞讓給你父兄,兒家不要如此冒尖兒,與將來無益,在家從父,出嫁從夫,才是正經。”
白芷蘭嗤笑一聲。
“父兄有所不知,我已由國師引薦,拜修真界昆侖山門下,要不是為了白家,我此時已經跟著逸師兄進了修真界,如此,父親還要這份功勞嗎?”
白清源頓時無語。
母親戚氏真心疼兒,聞言淚目。
“蘭兒,你要去修真界?”
白芷蘭點頭。
“這也算是兒報答了家里十八年的養育之恩,往后輕易不會再往凡間來了,您多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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