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二叔再問你一次,你是自己認錯,還是真的要從宗族除名?你要想清楚了,二叔不希你後悔。」月季仁一臉威嚴和仁慈。
嘔!
月傾城差點吐了,一臉噁心地看著月季仁。
「二叔,我剛才說過了,是二嬸和堂妹帶人要打我,我才出手的,你帶人興師問罪,還讓十幾個人對我手,我只能自保。你因為這個向我問罪,恕我不能認同。」月傾城冷聲道。
即使是被趕出宗族,也不能讓月季仁假仁假義的目的達。
「唉……各位長老,你們看,這孩子不知怎麼突然就變得不服管教了。打傷了人,還是不肯認錯,而且一錯再錯,還說被宗族除名也無所謂。我是實在不知道怎麼辦了,這才把諸位長老請來。我就怕這孩子照這樣發展下去,將來闖下大禍!」
月季仁一副無可奈何、用心良苦的樣子。
「家主,既然不服管教,那就按宗主的意思辦吧。」
「對,我們沒意見。」
「宗主一片苦心不知道珍惜,那是自己的損失。」
眾長老紛紛發言。
他們平時都是依附著定國公府生活的,當然要適時地抱大,表忠心。
雖然他們對月傾城一個無法修鍊的廢一口氣可以打傷那麼多人還於疑不解中。
有些人還算有點憐憫之心,或者不說話,或者勸月傾城趕快認錯。
月傾城看著這群要麼良心被狗吃了,還要麼懦弱不敢出聲的人,心裏瓦涼瓦涼的。
也是,如果這群人有用,就不會讓月季仁一個庶子登上定國公和家主的位子了。
「傾城,我再問你一次,你是接家法置,還是要被宗族除名?!」月季仁依然是一副威嚴仁慈的樣子。
「我不會接家法置。」月傾城冷嗤。
「既然你選擇被宗族除名,我也無話可說。月傾城,你聽著,從今日起,你將和我月家再無關係,你的一切行為將和月家沒有關係。」月季仁冷聲道。
「慢著!」突然,一直沉默的風若曦冷冷開口。
「大嫂有什麼話說?」
「二弟,既然要除名,就將我們一家人的名字都除掉吧。」風若曦高昂著下,冷聲道。
「大嫂,這話可不是說的。」月季仁眸底閃過一抹喜,表面上卻一臉的不認同。
「我不是說的。我們一家人,去哪裏都在一起,不可能分開。麻煩將我們一家人都除去吧。」風若曦冷冷道。
「這……各位長老,你們看……」月季仁心裏早已樂翻天,表面上卻一副頭痛不已的樣子。
大房如果從族中除名,那麼,就永遠和定國公的位子以及月家的財產無關了。
「風氏,你可要想好了再說。這可不是兒戲!」
稍微有點良心的長老打算做個和事佬。
但更多的,是落井下石的。
「宗主,既然風氏執迷不悟,宗主就如了的願吧。」
「既然主要求除名,那就除名好了。一個婦人,教導出兩個桀驁不馴的子,實在是失德。」
……
「大嫂,你可想好了?」月季仁繼續假仁假義。
「想好了。」風若曦斬釘截鐵。
從前廳離開。
月傾城想著月季仁最後依然假仁假義的話:「大嫂,你們突然被宗族除名,如果沒有去的話,可以繼續住在原來的院子裏,以後如果有什麼難,也可以找我。將來,只要你們想通了,願意認錯,月家依然歡迎你們。」
月傾城不由冷笑。
恐怕,這以後,月季仁一家不對他們落井下石就不錯了。
不過,現在確實有一個大難題,那就是住去哪裏尋。
月季仁假仁假義的饋贈,當然不能接,不然,將來真正撕破臉的時候,被他拿這點說事,反倒顯得他們忘恩負義似的。
看來,需要儘快拿到一筆錢才可以。
可是,這麼倉促,讓從哪裏去掙這麼一大筆錢。
「葯魔前輩,你可有什麼辦法讓我在最短的時間掙到一大筆錢,即使買不到院落,租到一個也可以啊。」月傾城向神識的葯魔求救。
「本尊怎麼可能知道這些瑣事?!以前,本尊從生下來,家裏就有用不完的錢,而且,只要煉製一顆丹藥,就有人拿著大把的錢來求購,沒為掙錢煩惱過。」葯魔用不可一世的口氣道。
月傾城剛剛垮下了臉,下一刻,就眼神一亮,一臉驚喜道:「葯魔前輩,你是說可以用丹藥換錢?我剛才怎麼沒想到呢?那葯魔前輩,你可不可以幫我煉幾顆丹藥,讓我拿去賣?」
「……唔,確實是一個好辦法。」葯魔頗為贊同,施施然道,「好,沒問題,你等會兒就去買藥材,然後今晚就開始煉製。煉一顆六品丹藥的話,買個差強人意的小院子應該綽綽有餘。」
「……」月傾城被震驚得言語不能。
一顆丹藥,一個小院子?!
這讓那些為了一套房子鬥終生的現代人何以堪?!
當然,這些話都是月傾城和葯魔在神識流的,風若曦和月翔宇本就不知道。
……
「母親,家裏有多錢,能不能都給我?」
「傾城,你是要去租房子嗎?租房子需要押金,家裏的錢可能不夠,不過沒關係,娘親還有一些不錯的首飾,你拿出去當掉吧,湊一湊的話,應該夠。」
風若曦一邊說話,一邊從箱子裏拿出了一袋銀幣和一小堆閃閃發的首飾。
看得出來,這些首飾都值不錢。
「這些,都是你父親以前給我買的。這些年,為了給你父親求醫問葯,當掉了不,現在只剩這麼多了。」風若曦有點留地挲著這些的首飾。
「好了,你拿去吧。」像是訣別一般,風若曦轉開頭,閉了閉眼,然後用一塊布將這些首飾包起來,遞給月傾城。
「娘親,你放心吧,用不了幾天,這些首飾我就會給您贖回來,還有以前當掉的,兒也會給您贖回來的。」月傾城眼眶發熱,發誓般堅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