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什麼時候說要把兩個孩子搶走這種話了。

但！

想到姜黎曾經有個談婚論嫁的未婚夫……他心里多有些不痛快，故意沒解釋讓著急。

莫謙他知道。

他母親那邊的遠房親戚，莫謙的曾經帶他去過封家老宅，按輩分莫謙還要他一聲表爺爺。

想到姜黎四年前差點喊他爺爺，封司夜心里就堵得慌。

他本來都把莫謙的樣子忘得差不多了，剛才仔細又回想起來了，畢竟見面第一次就地上來喊他爺爺的，就他一個。

見莫謙那回，莫謙一副既害怕又討好的樣子，給他留下的印象不太好。這會兒知道他曾經是姜黎的未婚夫，對他的印象更差了。

長相一般。

家世一般。

膽小怕事，諂討好。

姜黎竟然跟他談婚論嫁過！

“封司夜，你說話，你到底什麼意思。”

封司夜定定地看著，“是你跟糖糖說，爹地墳頭草比還高了？”

“……”

這是秋后算賬來了。

姜黎表略僵，沒說話。

知道他是孩子親生父親之后，姜黎對他就再也沒了好臉，不用想也知道，對四年前那一夜心懷芥。

封司夜本來不想，但他又深知姜黎的鴕鳥格，他要是不一把，恐怕以后想見和孩子都難。

封司夜問，“你排斥我！”

“……”

“因為四年前的事？”

廢話！

封司夜說話慢條斯理，“四年前，明明是你闖進我房間。”

“你房間？”

“是！”

姜黎愣了一下，當年那個總統套房不是姜曦開的嗎？

其實到現在都沒弄明白當年的況。當年從酒店離開回到姜家之后，明明聽到姜曦和莫謙在后花園里說給找的是個糟老頭。

怎麼差錯的變封司夜了？

敢肯定姜曦不知道房間里的人是封司夜，要不然就自己進去了，哪會讓這麼好的事便宜。

當年是姜曦把扔進套房的，說明姜曦確實有那個套房的房卡。

那……

房間里的人是怎麼變封司夜的？

“我是被姜曦灌醉了扔房間里的，后來說給我找了個老男人。”姜黎茫然，“你確定那房間是你開的？”

封司夜正要回答“是”，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四年前那天，他其實是在希豪酒店有個推不掉的應酬，國人的飯桌上應酬就不了喝酒，那天他喝了不，九辭那天有事又沒跟他一起去。

應酬過后時間已經晚了，他那幾天連軸轉，太累了就沒有回家，酒桌上有個他品牌的代理商很有眼力見，應酬后就塞給他一張房卡。

他沒拒絕，之后就直接去套房里休息了。

剛睡下不久，姜黎就來了，渾酒氣，趴在床上對他上下其手，他當時睡得太沉，還以為是做夢。醒來后發現姜黎把他渾上下都了個遍，而他竟然沒過敏，他還在詫異中，姜黎手上作卻沒停，功起了他的火。

他只當是代理商為了討好他，給他送的人。

之后的一切完全是水到渠。

現在想來。

那天的總統套房，代理商或許不是給他定的，而是給他自己定的。

代理商就是那個老男人！

姜曦能獲得房卡，只能說明，和那個老男人提前就商量好了。

“……”

封司夜臉倏然繃。

他突然萬分慶幸，慶幸當天他留在了酒店，否則……姜黎要面對的人恐怕就真的是那個糟老頭子了。

他突然覺得對姜曦的懲罰太輕了。

封司夜曲指敲在的椅背，“別轉移話題！”

“哈？”

“是你對我手腳在先。”

“……”

一熱浪順著脊椎骨直沖天頂，姜黎一張臉瞬間漲紅，紅著臉辯解，“我那天喝多了……”

“嗯。”

封司夜瞥一眼，“我明白。”

“你明白什麼？”

“渣男渣經典語錄，我沒錯，錯的都是酒。”

“……”

他不是不善言辭嗎，為什麼說話能這麼噎人。

渣……

姜黎憤加，“就算是我酒后失態，你完全可以把我扔出去，但你沒有，你明明就是趁人之危。”

“忘了告訴你。”

“什麼？”

“那天我也喝多了。”

“……”

姜黎還能說什麼，只能自認倒霉。

“該委屈的人是我才對吧。”

姜黎差點氣笑了，“你委屈？”

封司夜面不改地看著，難得又說了一大串的話，“我在自己房間睡得好好的，突然一個醉鬼跑到我床上趁機占我便宜。我一個二十多歲的純小伙哪見過這種世面，控制不住自然就犯罪了。”

“……”

強詞奪理！

姜曦臉漲得通紅。

占他便宜！

他是沒見過世面的純小伙，兩句話就把刻畫辣手摧花的魔頭，而他了無辜純良的小狗。

簡直荒謬。

不等姜黎開口，封司夜又說，“你覺得吃虧是因為你是人，換個別你再看，這件事到底是誰的責任。”

“……”

姜黎被他帶到里去了。

忍不住想。

如果是好端端的在酒店里睡覺，突然闖進來一個醉酒大漢強行把了個遍，醉酒神志不清跟對方發生了關系，結果對方還一副我是害人，你滾開離我遠點的態度……

是想想就想死對方了。

所以……

現在封司夜是這種心？

姜黎突然就啞火了。

雖然但是，這件事好像……確實是的責任多一些。

好憋屈。

姜黎死鴨子，“木已舟，都過四年了，你現在清算責任還有什麼意思。”

“不是清算。”

“……”

“就事論事而已。”見臉青白加，封司夜眸底笑意一閃而過，“還有一點要糾正。”

“什麼？”

“對于和糖糖，我確實沒盡到做父親的責任，但……那是因為我本不知道他們倆的存在。”

封司夜跟四目相對，“你剝奪了我作為父親的權力。”

“……”

姜黎很想罵臟話！

大爺的！

怎麼到了封司夜里，事全都的責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