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封司夜看著車來車往的馬路，吸口氣克制著自己，“乖，松手。”

“不放。”

“我這樣沒法開車。”

“……”

跟醉鬼是沒有道理可講的。

最終，封司夜就近找了個停車位，把車子停了下來，猛地剎車讓姜黎胃里有些翻滾，立馬松開封司夜的手，雙手捂住，臉有點白。

“想吐？”

姜黎難地搖搖頭。

雖然是晚上，但天黑之后溫度還是很高，封司夜把車停下來，卻沒有熄火，車子里開著空調，還算涼爽。

姜黎靠在座位上半天才緩過來。

封司夜開了瓶水遞過去，“喝點水。”

“謝謝啊。”

姜黎不，但還是把水接過來，小口喝了兩口，著路燈的芒，打量封司夜，封司夜捕捉到的眼神，姜黎立馬訕笑著躲開視線。

“你可以明正大地看。”

“真的？”

“嗯。”

醉酒的姜黎完全不知道什麼是害，于是，真的捧著下，明正大的盯著封司夜看了起來，一邊看，還一邊嘿嘿傻笑，那模樣要多傻氣有多傻氣。

封司夜逗，“我這麼好看？”

“好看。”

“哪好看？”

“哪哪都好看。”姜黎笑得出一口白牙，“你比那些男公關好看多了。”

那些？

封司夜瞬間抓住重點，他一把扼住姜黎的手腕，黑著臉問，“你們到底找了多男公關？”

“不多。”

“……”

掰著手指頭，“也就六七八九十……十幾個吧。”

“……”

封司夜眼皮狠狠一跳，一瞬間有種想把蘇沐雪藏的沖，他咬牙問姜黎，“你們都做什麼了？”

“什麼都沒做啊。”姜黎樂呵呵地在他臉上了一把，“我又不傻，我家有這種人間絕，我找男公關干嘛呀。”

“……”

他這是……被調戲了？

封司夜攥住的手，眸沉沉地問，“我是誰？”

“封司夜啊。”

行！

這次沒醉到把他當兒子。

封司夜心稍稍好轉，“封司夜是誰？”

“我男朋友啊，都跟你說我沒喝醉了，你還不信。”

姜黎看傻子一樣看著他，傾想上前，但被安全帶束縛住了，皺著眉頭，眼神迷茫地找了半天。

封司夜沒忍住，附過去替解開安全帶。

車里空間小，兩人距離又極近，姜黎呼吸一窒，手就捧住了封司夜的臉，封司夜渾僵住，聲音也變得低沉下來，“姜黎，別玩火。”

“火，哪里？”

“……”

估計是平時活得太束縛了，以至于喝醉了之后，姜黎完全解放天了，盯著封司夜的臉，喃喃自語，“這張臉真好看，就是脾氣太壞了。”

“……”

封司夜沒說話。

他覺得在姜黎面前，他已經盡可能地控制自己的壞脾氣了。

“道歉！”

“嗯？”

姜黎癟，“你冤枉我，你還把我扔回家開車就走了，你不許我去娛樂場所，自己卻跟朋友出去玩，你雙標，不講道理。快跟我道歉！”

“姜姜……”

“我數三個數，不道歉我就咬你，我要數了……”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忽略了一和二，不等封司夜開口，就直接喊了個數字，“三！”

下一秒。

呲著牙，一口咬在他的上，封司夜愣住，姜黎像個發泄緒的小野，咬住他的不停地啃噬撕咬，雖然作一點都不溫，但封司夜卻相當用。

這是姜黎第一次主吻他……且勉強算是吻吧。

“嘶——”

上猛然一痛，很快他就嘗到了腥味。封司夜目幽暗，被自己的朋友這麼對待，他再不給點反應就不是男人了，他很快托住的后腦勺，反客為主，加深了這個吻。

他的舌帶著橫掃千軍的氣勢攻城掠地。

車子里空間狹小。

溫度節節攀升。

兩人里都有酒味，那酒味仿佛發酵了一樣，封司夜覺得他明明沒喝多，但這會兒已經醉了。

一分鐘。

兩分鐘。

五分鐘過后……

封司夜已經不再滿足于一個吻，他摟著姜黎的手順著的脊背下，落在盈盈一握的腰肢上，他的手起襯的下擺鉆了進去。

相親的那一秒，姜黎陡然僵。

下一秒，翻著白眼，狠狠捶打他的背脊，封司夜這才息著松開，姜黎像離開水的魚，拼命地著氣。

一抬頭，對上封司夜漆黑得深不見底的眸子，姜黎抖了抖，指著封司夜嗒嗒的控訴，“你你你欺負人。”

“……”

醉酒的完全是個不講道理的小孩子，但封司夜覺得很有意思。他也不覺得稚，握住的手指親了親，配合著，“我只欺負你。”

“你流氓。”

封司夜抬起跟拉開些距離，他眼底還有沒褪下的火，卻強忍著沒再繼續，他結滾，無奈地指出問題，“是你先咬我的。”

姜黎不承認，“我沒有。”

封司夜指了指自己被咬破的，“這是證據。”

“……”

姜黎瞪著眼，眼底是因為缺氧冒出來的盈盈水。

封司夜看著茫然的眼神，再看看略帶凌的頭發和服，后知后覺地有些心虛，姜黎醉了，他又沒喝醉，他這行為完全是趁人之危。

好在他沒做更禽的事。

“姜姜。”

“嗯？”

“對不起。”封司夜把的頭發捋順，“不該冤枉你，也不該把你丟家里就走了，第一次談沒經驗，哪里做得不好你告訴我，我會吸取教訓，下次不這樣了。”

醉鬼腦袋很混沌，反應也有點遲緩，沒過腦子，拍拍封司夜的肩膀，本能的回應他，“沒事兒，姐姐有經驗，以后到不懂的姐姐教你。”

“……”

封司夜額頭青筋狠狠一跳。

一瞬間。

他什麼旖旎心思都沒了，他沒好氣地重新給系上安全帶，“你談過你榮。”

“不榮。”

姜黎幽幽嘆口氣，“到了個渣男。”

“……”

“封司夜。”

“嗯？”

“你要對我好一點才行，要不然……”

呲著牙，兇地說，“要不然我就把小寒走，把你甩了讓你找不到，等三個孩子長大了，我再帶他們回來爭奪你的家產，搶到手之后再讓他們一腳把你踢開。然后我用你的財產，包養幾個年輕帥氣的小伙子，氣死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