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澈聽清了問題,從某種狀態中回過神來,想都不想便口而出:“沒有如果。我不會隨便和單Omega單獨待在一起。”
許棠舟:“……”
好吧,他無可辯駁。
凌澈這麼臭屁,的確不會出現那樣的況。
“不應該只和信息素有關。”凌澈說。
今晚陸米兩人上的事,似乎完印證了他的觀點。
因此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有些傲慢。
*
說話間,兩人已經走到了陸米CP的房子。
這裡還亮著燈,環境很溫馨。
桌上還放著一個本子,略一看應該是出事的時候米非寫到一半就被人走了。
不用想都知道本子上面肯定詳細記錄了過去幾天基礎資金的開支,說不定還有對接下來幾天打卡地點的如何安排順序的規劃。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但凌澈一瞄到容,就隨手合上了。
查看對方的安排是小人行徑,他才不屑那樣做。
許棠舟擔心壞了人家的東西,先房間去看了看,出來時說:“陸前輩和小米哥的也太好了吧!拖鞋、水杯、手表、外套,連床單都是一人一半的款!羨慕。”
凌澈評價:“麻。”
先前他也不是沒想過這兩個人是假裝恩,畢竟娛樂圈這樣的事不在數,現在他卻完全不這麼想了。這兩人是真的麻。
許棠舟說:“小房間本沒人睡過,原來他們在節目裡也是同居的呀。”
凌澈抬起眼皮:“你又羨慕了?”
許棠舟:“……”
怎麼話題有點怪怪的。
凌澈安排到:“今晚你睡小房間,我睡沙發。”
Alpha信息素相克,凌澈才不會去睡陸承安的床,自然許棠舟也絕對不被允許去睡,就算睡米非那一半也不可以。
許棠舟正要說他睡沙發也行,突然想起了什麼。
剛才在路上,凌澈說的那句話是——“我不會隨便和單Omega待在一起”,可是現在……他不就是一個單Omega?
凌澈這個人有點矛盾啊。
正暗自吐槽,卻聽凌澈住了他:“你過來我檢查一下。”
許棠舟:“什麼?”
凌澈反問:“你說呢?”
許棠舟:“!!!”
對了,腺!!
凌澈早上說過會檢查他的咬痕,他差點忘了這件事!
大概是嫌他作慢,凌澈自己走了過來,不太客氣的將他的頭按低了些,卻又作很輕地把使用一天的腺撕了下來。
許棠舟再次覺自己像一隻貓被掐住了後頸,只要這裡被控制住,他就彈不得了。
可是一看到那張腺,他就:“……”
為什麼會有兔子這種圖案啊!難怪節目組的策劃說他腺好看!
他是不是在大家心裡不僅會說話,還很娘?!
許棠舟整個人都不好了,可是也不好意思挑三揀四的,凌澈能幫他就不錯了。
凌澈觀察那咬痕,有點驚訝於它的恢復程度。
他第一次給人做臨時標記,自然也是第一次看見Omega的恢復過程,相比於早上,它已經好了大半,相信再過一兩天就會完好如初了。
“怎麼樣了?”許棠舟不自在地問。
“嚴重的。”凌澈不聲,還問他,“你今天是不是用手去撓了?”
“我沒有……”
許棠舟看不見真實況,信以為真,可憐地說:“那怎麼辦?”
果然怪凌澈咬太重了嗎?
這人能不能有點學習技巧,看看教程什麼的!
凌澈沒有地說:“現在沒有腺可以換。想要好得快一點,你就不要。”
話音剛落,熱的覺就再次落在了後頸。
“啊。”
聲音不控制的溢出,令人想非非,比米非的那一聲還要突兀。
許棠舟立刻咬住了,勉強沒讓聲音泄太多。
可凌澈還是聽見了。
因為那雙抓住他肩膀的手驀地收,似乎很不了這樣的反應。
等凌澈放開他時,他隻滾燙著臉道謝:“謝謝。”
“嗯。”凌澈拭去邊水痕,一臉淡定,“晚安。”
*
不知道是不是陸米兩人影響,這晚睡在小房間的床上,許棠舟又做夢了。
許久沒出現過的場景出現在夢裡,他還是在暴雨天的房子裡,坐在Alpha的上做高考試卷。這回,他一開始就知道那個Alpha是凌澈。
窗外雷雨依舊,頭頂的吊扇還是在吱呀作響。
他的手被另一隻大手輕松包裹住,凌澈的聲音在耳旁傳來:“這題不會?”
接著,耳垂被輕輕咬了一口。
低沉的聲音戲謔般捉弄他:“求我啊,求我,我就教你。”
接下來,他的夢境卻拐了個彎,往不要臉的地方去了。
他聽見自己說:“這題不會——”
他不僅這麼說,還主帶著凌澈的手在試卷上移,“這題也不會,這題、這題都不會!怎麼辦,我都要求你嗎?”
話音剛落,人就被擺弄得轉了一面。
兩人面對面而坐,年的臉龐已經有了如今巨星的廓,淺棕的眸子裡隻裝著他一個人。
“還打什麼麻藥?邵先生親自交代過!不過做個流產手術而已!” 手術臺溫度很低,虞歲雙腿不斷打顫。 在一起三年,邵允琛對他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虞歲心灰意冷的說道:“分手吧,我已經毫無利用價值了!” 然而往日里明明愛著白月光死去活來的邵允琛,卻整日沒完沒了的追在他后面求復合。 虞歲站在配鑰匙那塊,冷冷地說道:“您配嗎?您不配!什麼您配?你配幾把!”
兩攻相遇必有一受! 池大的風格大家都懂得,走腎又走心,他的"坐好我自己動"至今依然是經典中的經典! 這一篇"玩家" 還出了實體書,有興趣的讀者可以找到代購,本篇的圖片就是實體書的封面設計稿~ 攻受皆浪,互相禍害 小小排雷:攻受皆為"玩家"肯定不潔/反攻*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