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富林哈哈大笑著,雙手扶在自己的肚子上。
「那可說好了!明天晚上,我一定去你們店裏!」
張富林這次來深城最大的目的就是代替自家老爸看看張兆。
他老爸就是張兆的叔爺,上回張兆去港城,他爸就很喜歡張兆,心心念念要他過來多照顧張兆呢。看張兆的同時還能嘗到更多葉的廚藝,張富林可開心得很。
「沒問題!您喜歡吃什麼菜?」葉笑瞇瞇地拿出自己隨攜帶的本子。「我先記下,明天一大早就去買最新鮮的。」
「我啊,我想吃豬燉條,熘肝尖……」
張富林也不客氣,一連串菜名口而出,看得出來他已經想念很久了。
「我明天讓人把龍蝦、鮑魚這些食材送過去。」
擔心葉他們破費,張富林打算讓書把這些貴的東西採購好。
「你們也早點回去休息啊。」
張富林的車早就在邊上等待了很久,說完最後幾句話,他轉坐進車。
終於送走了客人,葉整個人這才放鬆下來。
「我們去那邊坐坐吧。」
陸乘看出張了一晚上,牽著走向宴錦堂門口的休息區,那裏擺放了三四張桌子和配套的椅子。
「累著了吧?」
「嗯。談生意果然很累。」葉坐在靠里的位置,現在四下也無人,把頭輕輕靠在陸乘的肩膀上蹭了蹭。
「你已經做的很好了。」陸乘調整了一下姿勢,讓靠得更舒服。
「希這次能功吧。」葉小聲說道。
「會的。」陸乘安。
黑夜已經降臨,今夜的深城溫度適中,微風徐徐,吹在兩人肩頭、發梢,有種歲月靜好的靜謐。
不一會兒,宴錦堂門口又有人走了過來,這次是一男一。
男人明顯喝醉了,走路踉踉蹌蹌的,他邊上形小的人努力扶著他。
人左手挎著的白小包,chanel的標誌在燈下反出五彩的芒。
「嗚……」葉眼睛都刺了一下,抬手擋在眼前,下意識地側頭往後看。
嗯?
這個包有點眼啊……
因為喝了點紅酒,臉頰已經開始飄紅的葉迷迷糊糊地想著。
下抵在陸乘的肩膀上,妮妮喃喃的聲音被他捕捉到了。
「?你說什麼?是不是難了?」
陸乘的酒量可不是葉能比的,他從小就帶著兄弟們各種嘗試。北方大漢天生酒量好,加上他喝酒早,就剛才餐桌上那點子紅酒也就給他當飲料喝。
所以,此時,陸乘的腦子可清楚得很。
他手住葉的下,把的臉抬了起來。
「有點紅紅的……」
陸乘的大拇指抵在了葉的下,指腹按了兩下。
「嗯……」
葉迷迷糊糊地抓住了他的手腕,聲音低低。
「阿乘……」
「我在。」
陸乘眼角注意到周圍只有一男一,的一直在安男的,沒有注意到他們這邊。
於是,陸乘膽子大了不,湊過去吻住了葉。
葉本來想要說什麼,這瞬間卻忘了個乾淨,只知道蜷在陸乘前,雙手抓著他的服,仰著頭回應。
兩人親了一會兒,一輛車從後方駛來,車燈打過來。
陸乘轉了個,避開這刺眼的燈,也把葉抱了個滿懷。
「呵。」陸乘低低笑了起來,他的手指留地落在葉的臉上、上。「我們還是趕回去吧,夜裏涼。」
「嗯。」葉也被他親的有點清醒了,懶懶地靠在他肩上。
那輛車子在宴錦堂門口停下,泊車小弟還鑰匙。
人把男人扶上後座,自己則走向駕駛座。
腳步輕盈,帶著迫不及待。
可能是心真的過於興,手裏本來挽著的包落了下來,被的左手握住,在空中晃了一圈。
那閃亮的、明顯到過分的chanel的logo再一次反出五彩的耀眼芒。
葉腦中也突然有一道亮閃過,想起來了!
「那不是溫寧嗎?」
「誰?」
陸乘順著的目看過去,只看見一個人坐上了駕駛座,連背影都沒捕捉到。
「我們之前請的翻譯員。」葉撇撇,「特別討厭的人!那臉可把我噁心壞了。」
葉把之前在展廳發生的事有聲有地說了一遍。
「按道理說現在的大學生都是工農兵篩選出來的,這個溫寧的思想怎麼這麼歪?崇洋外得很!外國的月亮也沒有比我們華國的圓啊!」
「姓溫?」陸乘遲疑地問,「我剛才看見好像扶著一個男人?」
「嗯,不知道那個男人是的誰。」
葉打了個呵欠,有點困了。
「阿乘,我們回去睡覺吧。我好睏哦……」
陸乘想了又想:「我總覺得溫這個姓有點悉。」
「是嗎?你認識哪個姓溫的?」葉困得眼睛都要睜不開了,隨口問道。
「溫……」陸乘托腮回憶。
他的記憶是出了名的好,特別在認人臉和記名字上非常的出類拔萃。
「我記得傅文庭的老婆溫暖來著。」
葉的耳朵卻了,雙手撐在陸乘口,仰頭,一字一句地問出口。
「你剛才說誰?」
「溫暖。」
「不是,另外一個名字!」葉死死地盯著他。
「傅文庭。」陸乘有點疑,「你認識他?我記得沒跟你說過……」
陸乘出門在外永遠報喜不報憂,對於解救傅深這件事緘口不言,也沒提起過傅文庭。
「啪!」葉用力打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陸乘被嚇到了,趕忙抓住的手。
「我真傻……真的……」
葉喃喃自語著。
此時還知道不能穿書的事,只是在心裏想著:我單知道自己穿書了,但是不知道書里的人竟然這麼早就會出現。
這個傅文庭不就是後期最大的反派嗎?!
聽說他早年死了老婆,唯一的兒子也走丟了,娶了自己的小姨子之後整個人就崩壞了。和神病似的,專門做損人不利己的事。
因為討厭二婚老婆(小姨子),就順著討厭起了二婚老婆喜歡的主(《九零:全家團寵我》的主陸安安),各種給主使絆子。
主的敵人就是葉最好的朋友!!!
葉想到這裏,用力拉起陸乘。
「快快快!陸乘,我們跟上他們!」
「怎麼了?」陸乘疑地取出車鑰匙。
「別問了。我懷疑溫寧把傅文庭帶走了!天哪,你剛才說傅文庭的老婆溫暖對不對?還好嗎?」
葉張地手指,溫暖不會已經死了吧?
陸乘打火,啟車子。
「?聽傅文庭說的已經好轉了,出院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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