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要讓他們倆直接手去殺人,兩人既沒有膽量也沒有那個本事。
商量來商量去,最終陳玉田下定了決心,“老婆子,我看這事得去找你那做土匪的兄弟大老黑。”
一聽這個,他老婆賈氏連連擺手,“這可使不得。”
“大老黑平日里干的是劫富濟貧的事,怎麼會殺一個手無寸鐵的陳曉北,再說了,二就躲在他那里,要是因為這事把二牽扯出來,那咱們豈不是。”
陳玉田這次,卻是靈得很,“嗨,正因為他平日里不殺百姓,所以這回家也不會想到是他干的。”
“再者說,只要陳曉北一死,那二就可以回來,就此離開那個土匪窩,這豈不是一舉兩得。”
賈氏聽完一陣沉默。接著抬頭看了看外面的天,“也罷,今日是來不及了,明日一早我便去蜈蚣嶺。”
蜈蚣嶺,離河頭村至也得五十多里地。
所以現在再去肯定是不趕趟了。
而此時的陳曉北已經趕到了縣城。
華昊堂里,賈萬年看到陳曉北帶了這麼多魚腥草,眼里全是喜悅之。
“哎呀,陳老弟,這可都是寶貝呀。”
一聽說是寶貝,陳曉北心中很興,看來今天又能弄個好價錢。
可是一過稱,三十多斤,賈萬年只給自己開出了三個銅板。
這讓陳曉北有點兒難以接。
“賈掌柜,剛才您不說這都是寶貝嗎,價錢是不是低了點。”
賈萬年無奈地一攤手,“是啊,我說了這玩意兒是寶貝,這玩意兒消炎鎮痛,那可是一味良藥,可是得晾干搗碎,才能轉手。”
原來是這樣,還要加這麼多的工序,經他這麼一解釋,陳曉北覺得這個價錢完全能接。
離開華昊堂,陳曉北奔向雜貨鋪。
店掌柜一看到陳曉北來,臉上笑的,那皺紋都能夾死蒼蠅。
“哎呀,小公子您可來了,那水囊啊,都已經做好了。”
說這話店掌柜轉到柜臺后面,拎出了兩個大件。
還不錯,跟自己預想的差不多,長有一尺半,寬的話有將近一尺。
有這玩意兒再大的魚也不怕了。
等陳曉北返回家中,天已經要黑了。
讓他到有點意外的是晚飯好盛。
居然有一只,而且是燉好的一整只。
一問才知道,是隔壁的翠花送來的,而且是燉好了送過來的。
陳曉北知道這是為了謝自己把大春找到,他們把自己家養的大公殺了。
“夫君,我跟他們說,鄰里之間互相幫助是應該的,可是翠花嫂子堅持說要給,說昨晚你太辛苦。”
陳曉北點點頭笑了,“好吧,他們要給就給吧,正好我也很久沒吃了。”
自己確實累了。
一天跑了兩趟縣城。雖然睡了一覺,但還是有點兒頂不住。
所以喝點兒湯,晚上地睡一覺,倒不失為一個好的選擇。
趁著吃飯的功夫,陳曉北就問崔紅羽,“紅羽,今天我去賣魚腥草,那掌柜得跟我說要晾干碾碎,才好轉手,這是什麼意思?”
一聽這個崔紅羽笑了,這種專業問題,解答起來那是輕車路,“鮮采的魚腥草容易腐爛,曬干之后碾碎易于存儲,用的時候再用清水浸泡,藥效一點也不會減。”
原來是這樣,陳曉北想明白了。
“紅羽,那你說,以后咱們就直接曬干了再拿去賣,豈不是更好?”
一聽這個,崔紅羽,眼前一亮。
是呀,自己怎麼沒想到這個辦法呢?
崔紅羽笑著說道,“夫君你這個想法很好,曬干了再去賣,價格自然就高了,去一趟能多換些銀子。”
陳曉北點點頭,自己跑一趟不容易,自然是賣錢越多越好。
第二天蒙蒙亮。陳曉北又早早地起來開始去網魚,大水囊拿回來了,得充分利用啊。
只不過今天好像運氣不太好,漁網抖了好幾次,撈上來的都是小魚,最長的也不過四五寸,這樣的魚,拿到城里,也賣不出什麼價錢。
這種靠天吃飯不是長久之計啊。
陳曉北坐在河邊陷了沉思,要是能實現自己養魚,那該多好。
要想自己養魚,就該先有個魚池。
陳曉北站起來四下尋找,終于他還是看到了一個合適的地方。
那是往上游走,大概有一里地。
河道旁邊有一大片洼地。
這一片,至也得能有二畝。深怎麼也得到腰。
如果在河岸上開個口,把這里注滿水,養魚是完全可以實現的。
好吧,既然今天老天爺讓自己歇息,那就歇一天。
回到家中,陳曉北一邊收拾魚,一邊把自己的想法跟崔紅羽說了,崔紅羽聽了之后也是皺起了眉頭。
“夫君,你確信那地方是荒地?萬一這地有主人,到時候人家找過來可是件麻煩事。”
陳曉北轉頭一想,也對。
死去的那個陳曉北天天正事不干,在家瞎混,他不知道這地是誰的,也很正常。
所以最好先去找里長確認一下,看是不是真的是荒地。
想到這兒,他留了兩條大點的魚沒有收拾。
依舊是鐵鍋抹點兒豬油把魚煎好,又倒上水,趁著燉魚的功夫,他拎著兩條魚來找里長陳安邦。
一看陳曉北拿著魚來,陳安邦必須得表現得十分熱。
“曉北啊,有什麼話直接說就行了,到我這來還這麼客氣。”
說歸說,卻笑著把兩條魚接了過來。
“二爺爺,我來是想跟你打聽件事,咱們村子往山上走,河邊那一片洼地是誰家的呀。”
陳安邦著頭想了想,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說哪里呀,對了,你怎麼忽然問起這個。”
“唉,你也知道我家的況,府給的地轉包給了別人,一年就兩百斤糧食,那哪夠吃呀,現在三張呢,這不尋思再弄點兒地種。”
聽了這個,陳安邦打個哈哈,腦子里卻尋思起來,那片地是荒地,可如果就這麼讓陳曉北占了,自己可一點好也沒有。
想到這,他一臉認同地點點頭,“那片地,是縣里專門劃給咱們河頭村的,預備著誰家添丁加口之用,不過嘛,誰要我跟你爺爺是好兄弟,你想種,就先給你,不過嘛,租子可不能,那是要給縣里的。”
顧冬練一朝穿越,成為二流戲班的戲子。什麼!爹死了?戲班子要倒了?人生如戲,全靠演技!看她如何利用現代表演逆境崛起,發家致富~等一下,這個有錢公子哥是誰?彆過來,我要唱戲!“葉公子,我開戲的出場費就是黃金百兩,你娶得起我嗎?”“本公子富可敵國!全家都是皇族,錢,權,勢樣樣不缺!娶定你了。”
一直崇尚不婚不育保平安,誰知一場意外來臨,相公孩子都給準備齊全了,孩子差點兒被人賣,相公被趕出家門,哪有這麼欺負人的?既然成了我林喜悅的人,那就歸我罩,夫妻同心分了家,就在人人都懷疑他們要餓死的時候,病了二十幾年的人突然強壯了是怎麼回事?一直沒機會科考的人忽然中了榜首是怎麼回事?日子眼看著紅火,多年不聞不問的娘家人也上來佔便宜,呵呵,姑奶奶可不是好欺負的人,這樣的,老娘能打八個!
她是自異世穿越而來的幽魂,千面殺手,醫毒雙修,亦是大魏京城內跋扈克母的侯府千金。 他是他國公主之子,生父不詳,傳聞嗜殺成性,容顏醜陋。 一紙婚書,一場刺殺,讓兩人的命運緊緊綁在一起。 她殺人,他殿後,他為了試探她的身份,三番四次上門,夜探香閨。 本以為神不知鬼不覺,誰知卻被她堵在門口。 「世子殿下這般不請自來,可不是君子所為」 「本世子志不在君子」 「……」 冷麵冰山腹黑世子VS妖孽無良神醫殺手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