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王氏跟李天佑都在看著陸云溪,等著的答案。
陸云溪坐在陸王氏的上,眨著眼睛,回想著當時自己的反應。
表什麼的,不用去想也知道,自己肯定是控制不住的。
還有,好像一直的是李天佑的全名。
這、這要怎麼解釋?
李天佑當時的話題轉換是很突兀,但是,后來他的解釋相當的合合理。
就算是有點怪異,也只能說是小孩子想法跳躍。
問題是,當時的反應……好像沒法解釋啊。
陸云溪覺得,這個時候,只能祭出自己的殺手锏了。
“……”陸云溪往陸王氏的懷里一扎,開始扭著小子撒。
是小孩子嘛,小孩子哭了就哭了,哪來這麼多理由。
不解釋就是最好的解釋!
陸王氏被自己乖寶的小模樣給逗笑了:“好了、好了,不問了,不問了。”
“趕快,起來,讓給你臉。看看,這小臉哭的哦。”陸王氏將陸云溪給拉了起來,輕的著的小臉。
“天佑,你也去歇會兒,溪溪沒事了,別擔心了。”陸王氏笑瞇瞇的說道,“歇會兒就吃飯了。”
“嗯。”李天佑答應完了之后,又看了看陸云溪,確實沒事之后,這才回自己屋里去。
陸明磊還在教人讀書沒有回來,李天佑將房門給上,這才去換服。
服下來之后,里的后背已經全都被冷汗給浸了。
李天佑面無表的將服換下來,臟服扔到了一邊,他慢條斯理的穿上干凈清爽的服。
剛才在山里的時候,強烈的殺氣,讓他頭皮都快炸了。
要不是到了死亡邊緣,他也不會出破綻來,引起溪溪懷疑,幸好后面他圓回來了。
那個人,也是沖著他來的嗎?
袁玉山出現之前,那個人就消失了。
他都沒有察覺到袁玉山在附近,那個人卻發現了袁玉山,這才中止了行,離開。
那個人的實力不容小覷。
能讓齊博康袁玉山這樣的能人來這里教導他,卻不把他接回去,如今竟然還有人想要他的命……看來,他的份很高,也很麻煩。
李天佑除了在剛才如此接近死亡時刻,慌的想要跟溪溪坦白之外,此時,他是很冷靜的。
那個時候的慌,也不是怕死,他只是想告訴溪溪,他是誰而已。
他不想跟前世一樣,在最后的時刻,連表明份的機會都沒有。
嗯……以后有機會的話,再跟溪溪坦白吧,實在是……現在不是說的好時機。
至于那個想要他命的人,李天佑完全不擔心。
袁玉山既然已經察覺了,他只要等著就是了,齊博康跟袁玉山做了決定自然會告訴他的。
他要是表現的連殺氣都察覺的出來,他這個小孩子的人設也崩的太徹底了。
他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不要讓溪溪懷疑他的份。
此時,果然如李天佑所料的那樣,袁玉山回到了家里,將門窗關好,直接將山里的事說了出來:“有人想要天佑的命!”
齊博康眸一沉,瞬間迸發出來的氣勢,讓屋的氣氛陡然一凝,抑的令人呼吸都有些困難。
“倒是作迅速。”齊博康開口,聲音中卻沒有任何怒意,因為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齊叔,我們要不要帶著天佑回去?”袁玉山問道,“這里不太安全。”
“回去?”齊博康掃了袁玉山一眼,“天佑的份有什麼問題,你不是不知道。”
袁玉山眉頭皺,如今朝中還在,更別說,戰從來沒有停過。
天佑的份回去的話,真的很不適合。
“天佑在這里還是有危險的。”袁玉山說道,“今天要不是我察覺到不對,趕過去的話,天佑恐怕已經被……”
“這也就是為什麼我讓你過來的原因。”齊博康看著袁玉山笑道,“有堂堂魔將軍在此,料想他們必然不敢再直接手。”
袁玉山看了看齊博康,心思幾轉之后,突然的想明白了:“齊叔,當初你敢跑來找天佑,就是料到你的行蹤被暴。”
一般人查不到齊博康的行蹤,有些人可是能查到的。
“齊叔,你確定了天佑的份之后,讓我過來,為的就是用我的赫赫威名來震懾那些人,不敢輕舉妄嗎?”袁玉山說到這里,得意的笑了起來,“我還是厲害的。”
“不。”齊博康淡淡開口,“我要的是當初你抗旨不遵,追殺敵將上千里的瘋勁。”
袁玉山:“……”
“把你惹急了,你可是會不管不顧的來個魚死網破。畢竟魔將軍大名,朝野上下,盡人皆知。”齊博康邊掛著淡淡的笑意。
袁玉山卻無比的郁悶:“齊叔,你讓我過來,是這麼個震懾法啊?”
“這次不是很有用?”齊博康說道,“若是換了旁人,那個人也不會退走。”
“在這里殺了天佑,怎麼可能說得清兇手是誰?”
“別人還要講究個證據、臉面,你完全沒有這顧慮,說鬧就能鬧起來。他們就是擔心你發瘋,沒法控制。”
袁玉山深呼吸,再深呼吸……
“齊叔,我在你心里就是這樣的?”袁玉山仔細的回想,沒覺得自己這麼差勁吧?
“這是有闖勁,好的。我很欣賞,不然這次,我也不會帶著你來。”齊博康含笑說道。
袁玉山表示,他并沒有被安到。
反正郁悶就對了。
“齊叔,那咱們要怎麼辦?我現在就去把那個人給找出來,理了?”袁玉山拋開讓他無語的信息,直接談正事。
“理了那個人還會有其他人來。”齊博康倒是一點兒都不擔心,“來人既然見到你之后,立刻退走,可見,也是不想鬧大。”
在朝為,自然不同于市井,不會不要臉皮的下場互撕。
“天佑命無憂,只是,要提防那人的小作。”齊博康道。
“小作?”袁玉山煩躁皺眉。
“比如……敗壞天佑名聲。既然不能除掉天佑,那麼,讓天佑了一個劣跡斑斑的廢人,才是那些人樂見的結果。”
“他們敢!”袁玉山可是個暴脾氣,猛地一拍桌子。
齊博康瞅了一眼那堅實木桌裂開的隙,無奈的搖頭:“你又何必怒?”
“他們都想這樣對付天佑了,我怎麼可能不生氣?”袁玉山不僅生氣了,而且還氣得不輕。
要是那人在他面前,早就被他給大卸八塊了。
齊博康好笑的擺手:“有你我在這里,天佑又怎麼會有事。他不敢直接手,留出來的時間,正好讓你我好好的培養天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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