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怎麼會變這樣的?
這、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樣!
“行了,現在可以把他送衙門了,讓衙門好好的審審他,他手里的絡子到底是怎麼來的!”陸王氏沉著臉說道。
王興業這個時候配合的可是相當的默契,幾乎是陸王氏話音剛落,他就說道:“你們幾個,把他給抓了,送衙門里去!”
王得寶剛才過來的時候,可是覺得自己有十足的把握,所以,他才這麼無所畏懼的走到人群中間,跟著王興業對質。
現在……他是連跑的機會都沒有了,一下子就被村里的男人給按住。
他整天就是吃吃喝喝,地里活兒從來沒干過的主兒,本力氣就不如人。更別說,這上來三四個人一起按住他,他更是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了。
“走,送衙門去!”王興業呵斥一聲,抓著王得寶的人立刻應著,“誒!”
“別別別……”王得寶剛才的吊兒郎當全都被嚇飛了,他趕忙的說道,“不用去衙門,不用去!”
“那你就老實說,到底是誰給你的絡子。”王興業厲聲呵斥道。
“我、我真不知道啊!”王得寶都快要急哭了,他不過就是弄了點兒銀子花花,怎麼還攤上這麼大的事兒了?
“不知道?”王興業冷笑一聲,盯著王得寶,冷冰冰的說道,“把他押衙門去!”
“好!”村里人扯著王得寶就要走。
王得寶也不知道是嚇得還是想掙扎一下,一,直接的往地上就坐,同時,里還在快速的說著:“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絡子的是個男人!”
“男人?”王興業皺眉。
“對對、是個男人!”王得寶點頭如搗蒜,生怕說的慢了一點兒,他就要被押著去衙門了。
“那你剛才還說是三娘嬸子!”陸云溪不高興的說道。
“我、我這不是記錯了嘛。”王得寶怏怏的扯出一抹討好的笑容來。
現在他可是沒有了剛才的囂張氣焰,反倒是將自己的姿態放到最低。
這個時候,他可是不敢惹這些人了。
只是王得寶的這個說法,讓村里人嗤之以鼻。
剛才王得寶有一點兒記錯的樣子嗎?
分明就是想訛上王三勇,讓王三勇賠錢!
“那個男人是誰?”王興業現在可是沒工夫去理會王得寶那不重要的小心思,問出誰是那個小才最重要。
“那肯定是他們這幫在作坊里做工人的男人。”林李氏在一旁快速的說道。
“怎麼哪里都有你?”王興業可是被林李氏給說煩了。
“村正,我這就是實話實說啊。”林李氏可是比誰都著急,就生怕陸家在背后使什麼小手段,把這臟水潑到上。
這才急于撇清關系。
“外人哪里知道作坊里面的況?還有啊,誰知道哪個絡子是新花樣?”林李氏的話乍一聽還是很有道理的。
只是,在陸王氏這邊是完全站不住腳:“那些房子都是村里人的老房子,里面有什麼特殊的?誰家不都是差不多?”
“絡子花樣,鎮上有什麼樣的,誰不知道?我家絡子賣的有多好,隨便去鎮上轉轉就知道都有什麼花樣了。”
“就算是這樣,那也是在里面做工的人的家里人更方便一些。”林李氏說道。
“我看還是不在作坊里做工的人更可疑一些。”陸王氏冷笑道,“我想在作坊里做工的,沒有一個想斷了這個進項的。”
“只有那些見不得我家好的,才會做這個缺德事。”陸王氏的目在某些人的臉上過,知道,那個人肯定就在這些人當中。
“陸嬸子,你可別這麼說。”林李氏氣惱的指著陸王氏,“王得寶在這里了,你問問他,那個人到底是誰?”
“是不是跟我們這些人沒關系?”
“我們本來是正在問著,你非要跳出來廢話!”王興業冷著臉盯著林李氏。
那眼神實在是太嚇人了,嚇得林李氏往后瑟了,恨不得一小團,讓人看不到。
沒有了林李氏搗,王興業繼續問著王得寶:“那個男人是誰?”
“我、我哪里見過啊?”王得寶冤死了,“我剛才就說了,那個絡子是扔到我院子里的,我本就沒看見人。”
“那你怎麼知道是男人?”王興業追問道。
“因為那個人說話了。告訴我那個是新絡子,讓我去賣,肯定可以賣個好價錢!”王得寶道。
“那個人現在說話,你還聽得出來嗎?”王興業聽到有一個線索,自然是不想放過。
王得寶連連搖頭:“肯定聽不出來了,這麼多天過去了。再說了,明顯當時那個人就變了聲音,不知道是拿什麼東西堵著,嗡嗡的。”
好不容易有了這麼一個線索又斷了,王興業可是不甘心。
“那還是把王得寶送衙門里去吧。”陸云溪說道,“村正爺爺,衙門里的人肯定比咱們厲害,能找到那個人的!”
“對。”王興業剛說完,王得寶就了起來,“我有線索,有線索!”
“有線索你不早說?肯定是假的!”陸云溪不信的說著,“村正爺爺,不要相信他!他一定在編瞎話!”
“溪溪說的有道理。”王興業點頭附和著。
“不是不是,我真的有線索!”王得寶嚇得再也不敢藏著掖著了,趕忙的了胳膊,卻發現抓著他的人抓得特別的牢,他本就不了。
“松開我,我給你們看一樣東西。”王得寶說著,“我都被你們圍著了,肯定是跑不了的。”
王興業看了看王得寶,然后對著村里人說道:“搜搜他上,有沒有帶什麼利。”
村里的人趕忙的搜了一下,確定王得寶上沒有什麼危險品,這才松開了他。
王得寶趕忙的手,從懷里掏出一塊兒破碎的布料:“昨天那個人去找我了,我發現的線索。”
“你跟他打起來了?”王興業不解的問著。
“沒有,那個人特別聰明,用東西把我家的院門給弄上了。他隔著院門跟我說的。”王得寶快速的說著,“我聽著他走了,我爬院墻出去,想看看他是誰。”
“可惜,那個人走的特別快,就剩下一個背影,好在,他一腳踩空,滾了下去!”
“你看到那個人長什麼樣子了?”王興業激的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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