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皂香皂是賺錢,糧食嘛,則是在賺名聲。”陸云溪笑呵呵的說著,“大伯,你想跟哪個買賣人合作?”
“是只看重利益顧著賺錢的,還是口碑很好厚道的買賣人?”
陸學理點了點頭:“溪溪,還是你想的多。”
“那是。說了,咱們不能被人欺負,但是,也要當個善良的人。按著齊爺爺的話說,那就是要做到恩怨分明!”
陸云溪得瑟的將所有的問題全都推到了自己跟齊博康上。
為什麼想的這麼多,這麼有本事,那還不是家里教的好,后來又遇到了很厲害的先生嘛。
只是稍微聰明一點兒學的多而已,主要功勞還是在跟齊爺爺上。
“糧食怎麼賺名聲?”陸學理不太明白。
“比如,咱們把糧食里面的沙子什麼的都弄干凈呀。讓大家買到的是實實在在好品質的糧食,不是摻了沙子的。”陸云溪說道。
陸學理想了想說道:“這要是賺名聲的話,似乎也太慢了吧?而且,糧行有專門的人在經營,一般來說,他們都是有自己的渠道、勢力的。咱們要做這塊兒買賣,不容易。”
哪個地方都有自己的勢力,不是說你想開個店就隨隨便便能開的。
跟人家本土的鋪子搶生意,那是那麼容易的事嗎?
“哎呀大伯,你這想法可不行哦。”陸云溪恨鐵不鋼的瞅著陸學理,“咱們現在份不一樣了,你不能還按著以前的想法去想問題啊!”
“溪溪,咱們現在是賺了一些錢,但是……”
“不是錢的事兒!”陸云溪一拍自己的脯得瑟的說道,“咱們可是跟知府合作的,咱們是有靠山的。辦事說話都要氣!”
陸學理:“……”
不是,這跟知府“勾結”可以說的這麼理直氣壯嗎?
剛才誰說要賺名聲的?
“溪溪,就算是知府跟咱們認識,咱們更不好打著知府的旗號做什麼了。”陸學理試圖給陸云溪講道理,“那樣對知府對咱們都不好。”
“放心吧,大伯,我既然敢這麼做,就肯定沒問題的。”陸云溪自信滿滿的保證道。
陸學理心思一轉,溪溪本來就早慧,而且做了這麼多事都沒有出過紕,這次應該也……
“說了,有事要聽我的。你要是不聽我的,我就去找告狀。”陸云溪哼了一聲。
陸學理:“……”
他剛冒出來的信心,全都被溪溪的這句話給拍沒了。
還找他娘告狀,這事怎麼聽著這麼不靠譜呢?
“溪溪,誒誒……你別跑啊,我聽,我聽還不嗎?”陸學理趕忙的住了要跑去告狀的陸云溪。
真的鬧到他娘面前,都不用想,挨罵的肯定是他。
“大伯這樣才乖。”陸云溪高興的表揚起來。
“……”陸學理角搐,“謝謝啊……”
“行,就這麼說定了啊。”陸云溪才不管陸學理是不是刺激,反正是把這件事給敲定了。
“什麼就說定了?”陸學理抓狂,要不是他娘寵著溪溪的話,他真想拍兩下,這孩子太皮了。
“不是說了做糧食買賣嘛。”陸云溪眨著眼睛說道。
陸學理頭痛:“做買賣生意也要告訴我做多大的吧?”
“還有,這本錢需要多,盈利多?皂的買賣跟這個買賣的各占多。糧食也分很多種的,雜糧主糧,糧細糧……”陸學理一通說,讓陸云溪大眼睛快速的眨著,“誒……這麼復雜呢?”
“你以為呢?”陸學理想揍人,“不是你說開個糧行就能開的。就算是咱們有靠山,其他的問題也需要準備考慮的,知道嗎?”
“做買賣好麻煩呀。”陸云溪重重的點頭,然后拍著小脯,萬幸的吐出一口氣,“幸好這些有大伯做。”
陸學理:“……”
“溪溪,你是在表揚我,還是覺得我適合……被坑?”
他咋聽著不像啥好事呢?
“當然是表揚大伯呀!大伯,怎麼會覺得我坑你呢?你欺負我,我要告訴去!”陸云溪現在絕對是恃寵而驕,反正有給撐腰呢。
“大伯說錯了啊。”陸學理趕忙擺手求饒,“咱們繼續說糧行的事。”
“這個啊,的,我不管的。”陸云溪干脆的手一拍。
陸學理差點沒被噎死:“不、不管?”
“不是,溪溪你不管,你跟我說這麼多?你……”
“弄多大的鋪子,多大的規模,買什麼糧食……這些個東西,大伯跟天佑哥哥商量就好了,我就是說一說咱們后面買賣的思路。”陸云溪笑瞇瞇的輕輕松松把事推到了李天佑的上。
“大伯,你就去找天佑哥哥吧,我去山里玩了。”陸云溪說完了之后,轉就跑了。
“誒誒……”陸學理了兩聲,沒住人,撓了撓頭,喃喃道,“這丫頭,怎麼越來越皮了?”
別看陸學理里還在質疑陸云溪的話,但是,從心里,他早就習慣了聽的。
既然陸云溪說做糧食的買賣,那就做。
他直接去齊博康的家里找李天佑。
他跟自己娘也知道,齊博康袁玉山都是天佑娘家里的人,雖說沒挑明,但是大家彼此都心知肚明,他自然就沒有避諱了。
“天佑啊,溪溪說要做糧食的買賣。但是的東西,沒有跟我說,讓我來問你。”陸學理說道,“咱們多做大的買賣,要怎麼做?還有糧食的來源渠道,這都是問題。”
溪溪年紀還小,那些東西可以不考慮,但是,他不能不考慮。
既然,是溪溪讓他來跟天佑商量,天佑這邊肯定有個大概想法吧。
“這個的安排,我后天再給大伯。”李天佑笑著說道,“咱們還有時間,來得及。”
“好。”有了李天佑這句話,陸學理也算是放心了,這才離開,繼續忙他的事去了。
等到陸學理離開,袁玉山激的問著:“你們跟田春生要合作的是糧食買賣?也不對啊,田春生是知府,他跟糧食買賣也沒什麼關系。”
“頂多就是你們開鋪子的時候,照顧你們幾分,不被地頭蛇給欺負了。”
“這就足夠了。”李天佑笑著說道,“糧行,不過只是一個突破口而已。”
“開糧行有什麼好突破的?”袁玉山皺眉想了半天,不解的問道。
“這個問題……”李天佑頓了頓輕嘆一聲,說道,“太復雜了,要解釋很長時間,還是不說了。”
袁玉山:“……”
他這是被鄙視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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