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理?如果夏家主這麼說的話,那我就講一講。你們要是有人能打敗我,那我就講理,還把這些東西都送給你們。如果不能,那就不行了。”
講理可以,但是無論如何,人我是要帶走的。
一時,人群中的喧嘩無比熱鬧。
剛剛那些眼睛放的家主,都躍躍試,夏家的兒嫁給誰他們都無所謂,但是,若能得到那些寶貝……
在場的七大家族的人紛紛打著心里的小九九,眼睛盯住自己看上的寶貝。
任家主激上前,“既然如此,那老夫來會會公子。”
說完,二話不說,運起靈力就向玉陌攻過去,沒有一點花招,直擊要害。
任家主是迫不及待了,一出手放的就是大招,眾所周知,他已經是大靈師的修為。
這一出招,大家睜大眼睛,看向高臺,眼睛都沒眨一下。
不過,接下來的結果,讓人大跌眼鏡。
原本以為會看到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打斗,沒想到,任家主被一招制服。
大家看玉陌的眼神都不對了:這是哪里來的神仙,怎麼會一招都過不了,是不是用了什麼手段。
這邊大家有各種懷疑,高臺上的玉陌指著后面坐著的一排人,“你們,一起上吧,一個一個打,浪費時間。”
那幾大家主面面相覷,看了看這邊臺子上放著的小盒子,相互換了一個眼神,一齊向玉陌掠來。
影三低著頭,心中暗道:主子這般欺負人,好嗎,不過莫名覺得有點開心,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畢竟多難得見著主子有這般閑逸致,和一幫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武呢。
“啪。”又是一招制敵。
人群安靜了下來。那些家主們都不可置信地看著玉陌,腦子里有一個大膽的猜測,卻不敢說出來。
空氣在一瞬間凝固,甚至有些僵持,因為他們,到了危險。
此人出現,以后一定后患無窮。
幾位家主暗中一合計,就要使出各自的殺手锏,想把玉陌務必絞殺了,否則,以后的凌云大陸,怕是沒有七大家族的安之。
沒辦法,在武力決定一切的地方,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簡單直接有效。
就在他們要出手的時候,半空中掠來一人,拂塵一掃,直接將他們的手勢掃了回去。
眾人齊齊抬頭看去:
“是菩提老祖,菩提老祖來了。”
“這下熱鬧了,連菩提老祖都來了,這位公子怕是要輸。”
“這可不一定,沒看到剛剛只一招,那些大家家主都上不了手。”
“這會不一樣,菩提老祖是傳說中的靈尊。”
“啊,真的有靈尊存在嗎?”
“自然,你們看那位公子,那麼年輕,怎麼可能和菩提老祖相比,肯定是用了什麼手段才打敗了各家家主,如今菩提老祖來了,什麼手段在他眼里都過不去。”
“這樣啊。”
“是,大家……”
這位年輕人侃侃而談,話還沒說完,就看見了讓人驚掉下的一幕。
只見高臺上,菩提老祖不僅沒有和那位公子打起來,一決高下,而是對著那位公子直接跪下,行了大禮。
烏泱泱的人群,頓時靜得落針可聞。
這是這麼回事?
菩提老祖在大家心里,都是信仰一般的存在,如今他跪下了,姿態還無比虔誠,這位公子究竟是什麼份?
高臺上七大家族的人可沒有心思猜測,看到菩提老祖跪下,都跪了下來行大禮。
想到剛剛的所作所為,心有余悸。
一時間,舉目去,高臺上跪了一片,就連夏家主也跪了下來。
菩提老祖正想說話,玉陌開口:“起來吧。”
菩提老祖心下了然,知道這是玉陌不想暴份,恭敬地點點頭。
后頭的人,跟著起來,只是這時候,大家再看玉陌,眼神都不同了。
高臺上,在所有人跟著跪下的時候,有兩個人沒有跪。
一個是夏璃,一個是溫宴。
玉陌看向夏璃,走向,夏璃也看向他,神平靜。
溫宴上前幾步,擋住他的去路,眼里是不分明的緒。
“玉公子好能耐。”
夏家主看到這一幕,想說些什麼,最后還是忍住了。只是看向夏璃的眼神,依舊帶著些許擔憂。
玉陌看著溫宴一紅無比刺眼,微微皺了皺眉,“你不是我的對手。”
“自然。”
玉陌看著眼前這張陌生的臉,低聲道,“看在你救了一命的份上,我不與你為難。”
溫宴一滯,所有的話卡在嚨里說不出來,好一會才干干地開口,“你知道?”
“雕蟲小技。”
“如果不跟你走呢?”
玉陌沒有直接回答,開口:“同意和你婚的原因,你心知肚明。”
每一句話,都掐在了溫宴的嗓子上,溫宴語塞,頓了許久,默默讓開。
玉陌走向夏璃,面愧疚,低著頭,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聲音悶悶,“阿璃,對不起。”
周圍的人倒吸一口涼氣,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剛剛那個霸氣側的狼怎麼瞬間變了小白兔。
這一男一站在一,一白一紅,皆無雙風華,天造地設。
夏大小姐看著這一幕,心中酸得不得了。
夏璃平靜的目有些許閃爍,在玉陌話落,終究還是紅了眼眶,四目相對,低聲問,
“我是誰?”
“我玉陌的妻子,我孩子的母親。”
“你是誰?你從哪里來?”
“我從天玄大陸來,我是天玄的王。”
果然如此。
怪不得綿綿和姜敬亭會去了天玄,還有他的份,也是一樣。
“阿璃,你可愿,做我的王后。
我會安排好你所在乎的人,你不用犧牲自己。對不起,是我來晚了。”
夏璃看著他,一顆清淚從眼角落。
玉陌知道夏璃心中還有芥,他有一百種方法讓想起從前,夏璃也可以,所以除非自愿,他不愿強迫做任何事。
人群里跑出兩個雕玉琢的小娃娃。
“娘親,爹爹。”
眾人大驚,看著中央的四人,和那一大一小幾乎一模一樣的面容,恍然大悟。
搶什麼親,人家本來天生一對。
玉陌的手背上,一顆小水滴仿佛聞到了悉的氣息,一搖一擺地出來,跳到了喜歡的味道之中。
夏璃腦中一片空白,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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