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李瑜在趙病倒之后,第一時間就上了虎符,打算把兵權徹底上繳,免得新帝忌憚,最后一點親戚分都沒了,識時務給兒孫留點臉面。
醫說:“晉王妃有郁結于的癥狀,確實需要一些時間調養。”
新帝這才點頭,神松快了一些,“我父皇最信任,他們分不一樣。”
這一點倒是不用懷疑。
李瑜在三次請辭后,新帝終于接了,收回了虎符,把西山大營的權利給了張家。
張家一向中立,態度鮮明,且這次保駕護航做得極好,給他新帝也放心。
哪些人能用哪些人要打,新帝這些年朝政也不是白干的,心里一本賬了。
很快就舉行了封后大典以及加封嬪妃。
趙雖然生病,卻仍然勉力來參加了,這讓一家子都很擔心,好在皇后給予了優待,全程盡量讓坐著沒讓起。
回到府里趙就到了,王氏在跟前伺候照顧著。
“安哥你這些日子去陪陪,讓晚些回來,坐著月子來回跑再吹了風可就麻煩了,年節宴正好不用參加,年后做完月子,我派人去接。”
“是,娘您沒別擔心,兒那頭我去照顧,您就別心了,孩子和兒都好著呢。”
因為不想讓坐月子的許來回奔跑,怕不了,所以孩子們也沒回來,一直在莊子上住著。
“娘,其實您可以不用去的。”
王氏心疼得直嘆氣,心里又心疼又佩服,從上學到了很多,也看到了晉王妃的責任有多重。
“太子妃心眼不大,只要能氣我必須去,否則不曉得心里嘀咕啥呢,再記恨你們就不好了。”
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孩子們以后能一些阻礙和困難。
“娘,我們讓您心了。”
昌哥也低頭很愧疚地開口。
“一家人不說這些,昌哥安哥,以后你們要夾著尾過日子了,萬不可擺譜,一定要記得君臣之別,尤其是禮數上萬不可錯。今非昔比,今時不同往日了。”
“是,兒子記住了。”
“你娘說得對,他心眼不大,我也沒有兵權了,只盼著他不要記恨你們就罷了,冷落些你們也不要在意。”
“務府怎麼辦?”
安哥問了一句,務府的立是哥倆辛苦折騰出來的,里面也沁著趙的心呢。
“他不會全拿走,會慢慢收回來,最后還是皇家的東西,可能會換人吧,他心里是埋怨我們的,埋怨我們不肯幫他反而關鍵時候甩了他。”
“兒子明白了。”
現在說這些沒用了,能做的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想過些日子帶你娘去莊子上修養,我不在他可能會為難你們一些,但不會太過分,你皇叔們還在呢。”
李瑜想了想才說:“老大媳婦,你要和皇后搞好關系。”
“是,媳婦明白。”
這個年過得很是寂寥,因為要守國孝,年節宴也很簡單,全素,大家誰也不敢嘚瑟。
年后趙和李瑜去田莊休養了,許在一個月后回了府邸,專心照顧孩子們,因為被趙保護得好,有醫正在跟前伺候,月子也做得好,一點虧沒吃,大夫人都十分激。
昌哥王氏算是正式接手晉王府了,晉王很識時務地在新帝一登基就卸任了兵權,新帝自然要多加安才好,他做了個很表率,新帝不可能在此時為難他們一家。
但這不代表新帝就能拿到軍權了,沒那麼簡單,李瑜經營了大半輩子的軍權和人脈,不是一個虎符就能代替的,這些將領還真未必聽新帝指揮呢。
新帝此時還是以安的政策為主,主要先穩住朝堂,千頭萬緒事還多著呢。
趙在田莊修養,因為是寒的關系,老皇帝去世了心里卻是也很難,一冷就病倒了,休養了大半個月才慢慢好起來。
王氏幾次進宮拜見皇后,皇后都給予了禮遇,目前關系得還不錯,此一時彼一時麼,誰也沒提過去的事了。
皇后不再是可憐被人欺負的太子妃了,而是國母,王氏也不會提過去的事。
趙在田莊里修養,和李瑜養花種菜。
“你說先皇給我的那個東西是啥意思呀?”
“先留著,別的不提,跟兒子們也別提,我懷疑新帝也在懷疑咱們是不是拿了什麼底牌。”
“肯定會懷疑的,我這心里也不安。”
“別怕有我在呢,我還沒死呢,他還不是我對手,宗室這頭也觀著呢,你我做事對得起李家王朝和他們父子了,宗室這頭不會丟下我們不管的,幫腔說話還是行的。”
“只能這樣了,剩下的時間我們教教孩子吧。”
“好啊。可惜了,我還說帶你出海呢,也不知道能不能出得去了。”
新帝這個樣子,心眼這麼小,他們不放心也不能再此時撒手不管遠走高飛。
“不要的,再等等,我們好好保養,把孫子教一教,這樣走的時候心里也踏實。”
“,聽你的,好歹懿哥和勤哥要帶出來像個樣才。”
“我也是這麼想的,有大的看著小的,就不怕底下學歪,你看昌哥你教得好,方正有原則,安哥那麼油都沒學壞,因為有個負責任的哥哥時時刻刻看著他,影響著他呢。”
“這倒是,兩個孩子都是好孩子,這些年辛苦你了,你勞苦功高,丫,娶了你才是我李瑜最大的福氣。”
李瑜扶著,把從田埂上帶出來。
“別說好聽話,你多看著點你孫子,底子打得好,日后才能不長歪。”
“放心,有我在呢。”
老兩口現在專心帶孫子了,不然還能干啥。
新帝登基后,很多事都有了新的變化,郡主被加封為嫡長公主,被賜予了公主府了。
算是討好兒吧,也是想給些彌補的意思。
在國孝過后就開年選秀了,皇后一口氣給新帝填了好幾個水家世好的姑娘,此時的早就不在乎什麼了。
于帝王為了標準的帝后關系,夫妻分早就然無存了。
皇后對兒子看得依舊很,尤其是兒子的學問,好在皇帝很看重這個兒子,給請的是大儒教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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