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嫂子了。只是過陣子就是收稻谷的時間,到時候嫂子可要回去幫陸大哥收稻谷?”秦翹問道。
許氏搖頭,“我家地不多,你陸大哥一個人就能搞定。再不濟,他也可以找人幫忙的。”
“對了,我以后住前院。以后的一日三餐,你可就要去前院吃了。”又補充道。
秦翹點了點頭,“嗯。”
晚飯過后,許氏收拾好就去了前院。許氏的意思,等稻谷收拾完了,陸九斤得了空,會過來醫館這邊看許氏,或許回留宿。
所以,許氏在前院有個單獨的小院子。
秦翹吃完晚飯,提了個燈籠在院子里走消食,不知不覺,就出了院子,來到蕭北七的院子外面。
蕭北七的院子唯獨房間亮著燈,提著燈籠走了過去。
“叩叩叩……”
“進來。”
秦翹推門進房間,蕭北七許是剛剛沐浴,頭發還噠噠的任意披散在肩頭上,上的袍子隨意穿著,領口并未系得十分嚴實。
秦翹看向別,沒有進房間。
“最近我忙的,都沒空替你診脈……”
蕭北七讓開,“進來再說。”
夏季的夜晚很是炎熱,蕭北七房中的窗戶是敞開的,偶爾有夜風吹進來,緩解房中的悶熱。
不過,秦翹仍舊覺得很熱,不敢多呆。請了蕭北七坐下,手替蕭北七診脈。蕭北七沒有拒絕,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將手放在了木桌上。
房間里十分安靜,誰都不曾再開口說什麼。秦翹有意避開蕭北七的眼神,不曾知道蕭北七的目一直落在上。
“恢復得不錯,今后仍需要堅持吃藥。對了,我上次寫的藥材單子,你可派人去尋了?”秦翹問道。
“已經讓人去尋了。”蕭北七聲音淡淡,沒有任何緒。
秦翹點了點頭,“那我先回去了。”
“我送一送你。”蕭北七起,跟著親翹出房間。
秦翹到了院子外面,“院子離得不遠,你不必再送了,回去吧!”
蕭北七微微挑眉,看著沒有出聲,不敢抬頭,“蕭北七,謝謝!”
說完,轉就走。
醫館開業到現在已經有一個月的時間,因為秦翹的醫十分不錯,但凡前來看病的病人,用了開的藥后,病都痊愈了。
如此一來,在關山鎮上漸漸有了名聲。因為在秦家醫館看病和抓藥十分便宜,來這里看病的都是關山鎮附近村子里的百姓。
來找秦翹看病的人,也是百姓居多,鎮子上的有錢人,還是喜歡到百濟堂看病。如此一來,這一個月的時間,兩家對門而開的醫館,倒是相安無事。
這一日,許氏讓陸九斤將秦翹養在陸家村的小黑狗米湯帶了過來。秦翹看見長大許多的米湯,心里十分開心。
“嫂子,你怎麼想到把它帶來了?”
許氏笑道,“是你丈夫讓我家九斤帶過來的。他說你一個人怕黑,把它帶過來,你心安點。”
“對了,你和你丈夫吵架了?怎麼分院子睡呢?”許氏問道。
秦翹笑了笑,沒有回答,“嫂子,我肚子好,晚飯你做好了嗎?”
許氏見秦翹又避而不答,多說道,“妹子,你別怪嫂子多。你家男人對你不錯,有什麼矛盾,大家說開了就好了,沒有必要鬧得這麼僵。”
“夫妻二人,床頭吵架床尾和,哪有那麼大的仇恨?你們都分開院子這麼長時間,你就不想他?”
許氏指了指秦翹懷中抱著的米湯,“你瞧,知道你夜里怕黑,還讓你陸大哥把小黑狗送了過來。他心里有你,你就別和他賭氣了。”
秦翹知道蕭北七暗中為做得事也覺得心,心里也很。但是,對蕭北七這個人,有太多不了解的地方。
如果他單純就是個村夫,嫁了就嫁了,也會想著好好培養,好好過日子。但是,蕭北七的份,一無所知。
一開始也想要全心全意的投,但是了解得越多,心中的顧慮便越多,哪里敢輕易付自己的心意?
未免許氏擔心,對許氏說道,“嫂子,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我會再想一想的。”
許氏見自己勸得有效,立即開口說道,“那你可不要想太久。你家男人有銀子,人又長得好看,你就不怕他被不三不四的人給拐跑了?自己可要看點才行。”
被別的人拐跑?秦翹倒是從未想過這個問題,貌似蕭北七很主和陌生人說話。即使認識的,他的話也很,態度也十分疏遠。
晚上,秦翹給米湯做了個狗窩,讓它誰在門口的位置。這一晚,秦翹睡得十分的好。
翌日,秦翹起了個大早,練了一遍蕭北七教的拳法,吃了早飯,這才去前面醫館坐診。
自從蕭北七教練武以來,從未停歇過。一開始的時候,會跟著蕭北七一起連,蕭北七也會指教一二。時間長了,的拳法練得越來越悉,已經可以和蕭北七對打一番。
來到醫館這段時間,二人分了院子,便是秦翹自己一人練武。的拳法已經練得十分練,普通人若想要對付,討不到好。
今日醫館同平常一樣,很多貧苦的百姓過來看病。秦翹過來的時候,醫館大堂里已經有十幾個人拿了號正在排隊。
“讓一讓,快讓一讓!”門外有人抬著擔架進來,擔架上面躺著一個大肚子的人,人頭發汗,臉蒼白,仿佛死了一半。
“大夫,大夫在哪里?!”抬著擔架進來的男人著急的喊道。
秦翹聽見聲音出來,看一眼擔架上的人,“我是大夫,發生了什麼事?”
男人趕上前,著急的道,“大夫,我媳婦生孩子,生了兩天兩夜,還不見孩子出來。你快想辦法救救。”
秦翹立即上前給人把脈,發現的脈搏十分虛弱。又手了兒的肚子,發現胎位不正,是難產。
這可和上次給布莊張老板的妻子接生不同,張老板的夫人是沒有力氣生不出孩子,差點大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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