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貴君知道此事后,一直讓閭丘玲瓏的調查此事,閭丘玲瓏也在幾年前找到了那位侍君留在另外一個界面的后代,以為已經順利的將其殺害,卻不料命大竟然沒有死。
如今昊天貴君獨攬大權,各個世家都在為自己打算,閭丘玲瓏也有自己的打算。
秦翹沒有死,讓他覺得可以利用一番。但一直沒有找到機會,讓秦翹投靠閭丘家族。如今得知秦翹來了帝都,心里自然高興,立即吩咐人去尋找秦翹的下落。
當年他派人去到另外一個界面,查到那位侍君生下一個兒,但那兒已經死了。
所以,帝的脈除了被昊天貴君控制在手中的那一位,便只剩下秦翹這一位孫了。
這麼多年過去,他能夠查到帝落在外的脈,其他家族必定也會查到。
更何況,當年那位侍君來自四大家族之一的皇甫家。
“母親,皇甫玥可是已經回皇甫家了?”閭丘真問道。
閭丘玲瓏搖頭,“他離開神國之后,便再也沒有出現過,也查不到他到底是生還是死。”
閭丘真雖好,卻不是蠢笨之人。
“皇甫玥當初竟然有本事帶著兒離開神國,且不被帝發現,可見本事不小。他這樣的人,怎麼可能生死不知呢?母親有沒有想過,他或許就藏在暗監視著咱們的一舉一呢!”
“這個我倒是有想過。但他若活著,他的孫已經回國,他不可能坐視不理,我們且看他是否現。”閭丘玲瓏說道。
另一邊,秦翹帶著蕭北七離開了客棧,便在郊外尋了一破廟暫時住下。
蕭北七依舊心有余悸,看了一眼正在撥弄柴火的秦翹,“妻主……”
秦翹抬頭看向他,心中有氣。如果不是當時剛巧趕了回來,蕭北七是不是就被那黑胖子掠走了?那白子實在可恨,封印了蕭北七記憶就算了,還將他格也給改變了。
原來蕭北七即便不是修士,他武功也不弱,必定不會那般容易被黑胖子糾纏住。想到當時的形,秦翹心底一陣后怕,卻又不能對眼前的蕭北七發作。
以前的蕭北七,是的依靠,可以發脾氣,可以撒……不管做什麼,蕭北七都會寵著,順著。但現在的蕭北七不一樣,變了他的依靠,他的天……
而現在必須包容他的一切。
秦翹想到這里,心口堵著的那一口怒氣終于消散開來。憑什麼蕭北七可以包容的一切,就不能了?蕭北七也不是生來就應該包容一切的。
“鈺哥哥怎麼又忘記了?”盡量說話聲音。
蕭北七一愣,“什麼?”
“我說過,從今以后你要我‘阿翹’啊!”秦翹勾著角,笑得異常溫和順。
蕭北七怔了怔,片刻俊臉微紅,低著頭聲音很低的回答道,“我、我記住了。”
秦翹看了蕭北七一眼,沒有再說話。用木挑著柴火,火照耀在臉上暖洋洋的。安了蕭北七幾句之后,隨即想起剛剛滿月的蕭蔚。
蕭蔚現在還沒有戒,離開了,不知道他要怎麼吃飽?那白子可會尋娘給他喂食?
自己來到神國已經有四五天的時間,口早已覺不到漲。想到蕭蔚,不免擔憂起來,心底也泛著酸。四五天的時間,南燕已經過了一年了吧?
卻一點線索都沒有找到,依舊無頭蒼蠅一般……
破廟也不知供奉了那位神明,神像上結滿了蜘蛛網,神案前的香壇前早已沒了香灰。破廟雖然沒有倒塌,但卻一點人氣都沒有,地上厚厚的一層灰,還有不落葉。
這些落葉大概是從外面順著破掉的窗戶刮進來的。
秦翹和蕭北七在墻角的位置架了個火堆,兩個人圍著火堆坐在枯草上。這些干柴和枯草,都是秦翹隨手變來的。如今的修為,想要做這些事,十分簡單。
“咕咕咕……”蕭北七肚子了起來。
秦翹回過神來看向蕭北七,蕭北七面尷尬之,他剛剛分明瞧見秦翹臉上神很是復雜,一會兒擔憂,一會兒茫然,一會兒又是堅定。
他本就不知道秦翹為何要將他帶來帝都,留在虎嘯村不好嗎?
帝都雖然繁華,但各種各樣的人都有。他來第一天就差點被別的人強搶了去,心底十分害怕。
“了?”秦翹從系統的倉庫里取出路上打來的野,可以不用吃東西,蕭北七卻不行。
所以來帝都的路上,遇到可以吃的東西,秦翹都存放了一些在系統的倉庫中。這個野還是清洗干凈的,撒上調料就可以烤著吃了。
蕭北七安靜的看著秦翹烤野,火照在秀麗的臉上,仿佛在臉上渡上了一層金的,讓整個人看起既神圣又圣潔虛無。
他心口一,下意識的就手抓住了秦翹的手腕,“阿翹,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秦翹側目看向一臉害怕和慌張的蕭北七,閉了閉眼,不斷告訴自己眼前的人只是記憶被封,格被白子改變了而已,他還是的夫君,孩子的爹。
“這個說來話長。你只要記住,我是你的妻子,是你唯一可以信任的人。”說到這里,秦翹又強調道,“記住,是你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即便秦翹不說,蕭北七也知道他能夠信任和依靠的人只有秦翹。他重重的點頭,張還想要說什麼。秦翹手中的野已經烤好了,香氣十足。
撕下翅膀遞給了蕭北七,“你最吃翅,給你。”
怕剛剛烤好的翅燙著他,秦翹還特意用法將翅給降了溫。
蕭北七接過翅膀,想問為什麼知道自己喜歡吃翅膀?明明他從未提起過。難道是那晚瞧見他吃翅膀,所以記下了?
可是,他和秦翹分吃那只,全部都是一人一半。到底是從哪里瞧出自己喜歡吃翅膀的?
正當他覺得奇怪之際,頭頂忽然響起子說話的聲音,“哎,小丫頭!你在我的廟中烤,怎麼不記得孝敬一下我?你說你好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