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可笑的邏輯,誰聽了也都覺得會有疑問。
既然喜歡秦子,怎麼可能跟周棠發生什麼?既然都半推半就地跟周棠發生了關系,那就證明也不是那麼地討厭周棠。
眾所周知,周棠是村里頭最先出去做買賣掙錢的人,是村里的第一個萬元戶,他那麼有錢,條件那麼好,又不討厭他,為什麼不嫁給他,反而要跟秦子私奔呢?
這不是相互矛盾嗎?
可即便是如此,秦家人都覺得已經不干凈了。這樣的人不配做秦家的媳婦,所以,在朱卉琴極力的主張下,秦子跟余晚分手了。
第二天,秦家人就差人給秦子在鎮上的衛生院里給介紹了一個當護士的姑娘,兩個人一見面就有說有笑的。
殊不知,余晚這個傻姑娘經了多大的心理煎熬,然后才在百般絕之下,選擇了跳河。
這一跳,算是徹底地斷絕了秦子跟的關系了,日后,各走各的路,誰也沒有再跟誰有過什麼集了。
如今,穿進了這本書里,一系列的行為可能改變了原有的劇。沒想到在這個地方跟秦子月和朱卉琴相遇了。
相遇就相遇了吧,秦子月是有多大的面子竟然提出來,讓送兩塊山楂糕呢?
“算了,四錢給就給了吧。”朱卉琴從兜里頭掏出來幾張錢遞了過去,“子月啊,人家余晚和你哥哥的事畢竟已經是過去了!你未來的嫂子不是了,所有人家沒有這個理由送你了!”
余晚知道朱卉琴這話就是故意說給聽的,讓聽了扎心難。
可,哪里知道,此余晚非彼余晚,外殼是同一個外殼,芯兒早已經是換了人了。
“嬸子你說得對!不過,我不是沒有理由送,我是沒有必要去送了!”余晚微微一笑接過錢來,放進了兜里面,然后用油紙墊著拿了兩塊山楂糕遞給了秦子月。
朱卉琴沒想到余晚竟然開口懟了,確實很意外。以前的余晚哪里是這樣子,那子和得像是面團兒,誰都能去。
可,如今這子簡直像是變了一個人,也難怪能夠親手送周棠和父母去住了監獄。
秦子月接過山楂糕,心里頭還不痛快的:“真小氣!好歹也是跟我哥哥談了那麼多年對象的人,連個山楂糕都不送。”
“那都是過去了,現在我跟你哥半錢的關系都沒有。”余晚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買完了嗎?買完了就讓開路,后面還有人想要買,別擋著人家了!”
“哼。”秦子月不高興地跺了兩腳,挪開了位置。
“行了,你也別不開心了。”朱卉琴不聲地替兒在話頭兒上找補回來,“你哥掙錢掙得不,還缺了你這四錢花?再說了,你哥是有正式工作的人,余晚沒有啊,可不就得絞盡腦地想著來做點生意什麼的?這都是小本買賣,才能賺幾個錢啊?你就諒諒人家吧!”
余晚聽了角微微一彎:“你說得沒錯!我靠自己的本事掙錢,自己做自己的老板,自己說了算。”
“行,那你就忙你買賣吧,我們要先回去了!今天子要帶著對象回家里去吃飯,我得買點好吃的好好地給他準備準備呢!”朱卉琴故意說道。
“那行,嬸子你慢走!我生意忙著呢,就不送你了!”余晚隨口說了兩句就又低下頭賣起了山楂糕。
朱卉琴和秦子月從人堆里出來,兩個人了口氣,才往其他的攤位上去了。
這一路上秦子月的心里頭都不高興:“你說說這個余晚也太小氣了吧?以前跟我哥好的時候,哪一次不是我說什麼做什麼,都讓著我的?現在呢,你瞅瞅冷著一張臉,一點好都不給我,好像是我欠了什麼似的!”
朱卉琴當初也沒想著自己花錢買山楂糕,尋思著,余晚看在以往的上怎麼也得送兩塊吧,結果,不但沒送,還開口懟。
“月月啊,你說我今天在的面前幾次三番地提到你哥,你說說到刺激沒?”
“沒有吧。我看的表好像一點都沒有心痛的樣子,你說是不是真的已經走出來那段了?”秦子月問道。
“管走出來沒走出來呢!你媽還不是因為看你被人懟,我生氣才這麼說的!”
“媽,你真好!”秦子月挎住了的胳膊,“走,這下我還要回去買發夾。”
*
余晚的生意出奇的好,短短的半上午的時間竟然把滿滿當當的一箱子的山楂糕都給賣完了。
的口袋里塞得鼓鼓囊囊的全是鈔票,一、兩、五的一大堆,坐下來,背對著人群整了一下,發現足足賣了有個三十多塊錢。
這可是城里的普通工人一個月的工資呢!
欣喜萬分,看來這山楂糕是賣對了,趁著這個季節山楂收還新鮮,打算再做幾次賣一賣賺點錢。
余晚把錢放到兜里頭放好,然后,收攤準備回去了。
往回走的路上,見有買的。于是,想了想就停下來,買了兩斤排骨,又買了一斤五花帶著回去了。
回到了村里剛好趕上林大娘要去廚房做飯,把箱子往地上一放,就鉆進了廚房:“林大娘,我來做飯,您去歇著!”
林大娘見余晚這麼早就回來了,到十分的納悶:“晚晚啊,這怎麼才剛剛中午你就回來了?東西賣得咋樣了?還順利嗎?”
“大娘,您猜?”余晚笑瞇瞇地看著。
“順利!保準順利!”林大娘一見的這個表就知道肯定是都賣出去了,“丫頭啊,全賣出去了對不對?”
“對!”余晚從兜里頭掏出來了一沓子厚厚的鈔票,在林大娘面前晃了晃,“你看,賣了三十多呢!”
“哎喲,這可真是不!晚晚啊,你可真是個人才!趕把這錢放起來放好,可千萬別弄丟了!”
“哎!”余晚脆生生地答道,“大娘,你等我出來,咱們今天中午改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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